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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是笑得天翻地覆,尤其是陸臻,幾乎沒有笑到桌子底下去。以至於樂極生悲,誰也沒有看到背後一雙陰惻惻的眼睛正在掃描來去。
“唉,看來我們要想再多個嫂子,也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去啊。”看方進的神色倒像是真的在為夏明朗憂慮。
眾人再次附議,是啊,是啊,可惜了兄弟們也都不是這方面的人材啊,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我啊,這種問題來問我好了。”陸臻笑嘻嘻地站起來。
你?無數道目光穿刺而來,陸臻十分鎮定道:“小生一向妻妾成群,男女通殺……”他驕傲地迴轉身360度亮相,一個不小心跌進一雙烏沉沉幽亮的眸子裡。
話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夏某人迅速地讓大家看到了什麼叫上帝的威嚴。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
順便說一下,夏明朗這個上帝,信的是舊約,不是新約。
所以那天下午,幾乎所有人都被訓得極為慘烈,雖然大夥都可以體諒夏大人情場失意的痛苦,但是當自己肉體的痛苦超過這種同情的極限時,心中還是小小憤懣不平滴,只不過當廣大人民群眾看到了自封萬人迷陸臻同志的遭遇之後又自覺自願地閉上了嘴。
最近這段時間陸臻的自由搏擊都是由夏明朗親自調教的,正所謂明師才有高徒,跟著夏明朗混雖然被秒的機率要大得多,不過進步的速度也要快得多。但是今天這兩個人的較量讓外人看起來卻有那麼點不得味了。
雖然平時夏明朗調教人的時候狠起來也真狠,可當大家第八次看到陸臻一跤跌倒,再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的時候,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會覺得,這,好像有那麼點過了。場地很好,防護也做得不錯,但陸臻還是覺得他的骨頭架子快散了。
今天這事有點不對頭,陸臻在仰面朝天的間隙裡思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夏明朗是個極為小氣的人,他記性很好而且睚眥必報,整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然而,正因為他有這等本事,所以他從來都不會,甚至是極力避免去做一些公報私仇的事,好吧,就算是上次得罪了他,那不也是私下解決了嗎?所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什麼事得罪他了,什麼事令夏明朗的心理都無法平衡,陸臻的腦子裡急速運轉。
人,只有一個腦子,陸臻的大腦容量或者要比常人大一些,突觸連線也更緊密一些,但他畢竟也只是一個腦子。平常的時候走走神,那不算什麼,聰明人常常可以一心兩用。然而,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在夏明朗面前走神,而且還是在對打中。僅僅是電光石火的一錯神,陸臻就覺得喉頭一緊,一股火辣辣的痛爆發出來,眼前的景物在剎那間恍惚起來。
陸臻不是方進,夏明朗跟他打不能盡全力,每一擊出去都要計算力道,但是陸臻的靈活性很好,反應靈敏,身體柔韌。在速度上夏明朗一般都是儘量打快,好最大限度地訓練陸臻的長處,以揚長避短。所以夏明朗的每一下出手都迅疾如閃電。
快、準、狠,特種兵的擒拿術就是這三字方針。花架子是練武術的人修身健體用的,他們練的是殺人技,一擊必殺。在這樣過分迅疾的速度中,即使是夏明朗也會對一些變故措手不及,當手指觸到喉頭柔軟的面板時再收力已經完全來不及。等夏明朗大驚的鬆開手,只來得及看到陸臻從他的手指間軟倒下去。那一瞬間時間像是被拉長,華麗麗地定格,一幀幀翻過,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夏明朗被嚇到,愣在一旁,居然忘記去扶他。
“陸臻!”馬上就有人衝過去,夏明朗被吼得腦子裡一聲爆響,不自覺竟退開一步。
“小臻子……”
“乾果兒。”
“貞子……”
……
關切之聲紛至沓來;充分證明了小陸少校平時是多麼的招人待見。
“我……”陸臻盡力吐出一個字,但是喉嚨口的劇痛讓他馬上失了聲。
“陸臻……啊,你要說什麼?”常濱十分激動地貼上去吼。
陸臻痛苦地把滿臉的唾沫星子一抹,把他的臉往後推。
“他說,他沒事。”夏明朗沉聲道。
話聲剛落,面前計程車兵們齊刷刷回頭,一五一十地送出了懷疑的眼神。
夏明朗無奈地望天,哀悼於自己在群眾中的信譽居然已經這麼差。好在陸臻及時拍了拍草地,衝夏明朗豎起拇指,示意他的唇語解讀完全正確,將夏隊長瀕臨破產的聲譽給挽救了回來。
陸臻這次傷得比較狠,需要及時送醫,而夏明朗因為是罪魁禍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