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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煮熟的蝦那樣繃緊弓了起來。
陸臻拼命掙扎萬分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右腿,那上面什麼都沒有,可是他有筋骨碎裂的錯覺,劇痛像驚雷一樣劈開腦神經,耳中嗡嗡爆響,視野的邊緣開始扭曲變形。特別加制的繩衣利用無數條寬闊的帶子把他牢牢地捆在鐵椅上,陸臻劇烈的掙扎讓椅腳開始搖晃,如果不是整張椅子都焊在鐵板上被澆死在水泥裡,夏明朗真擔心他會連人帶椅地跳起來。
坐在監視位的唐起向方進打了個手勢示意繼續,夏明朗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角,有一針刺痛像電流一樣從太陽穴裡竄過去,勾起他很不美好的回憶。
媽的,這群變態太狠了,比老子還狠!
方進和羅則成商量了幾句,抽出一根長針開始消毒,陸臻赤紅了雙眼瞪住他,帶著牙套的嘴裡惡狠狠地罵著含混不清的髒話,從中文罵到英文,從英文罵到法文再罵回來。方進有些驚訝地看著羅則成說沒想到這小子頂著大姑娘似的小身板兒這麼能撐!羅則成嚴肅地糾正他:各種資料都證明女性對痛苦的耐受力要好過男性。
再一針下去,陸臻所有的髒話都卡死在喉嚨口堵住了,肌肉奇異的痙攣讓五臟六腑都產生撕裂的痛感,胃像是已經被揉碎了,融化的胃液像強酸一樣直衝進腦仁裡跟那一連串的字片膠結在一起堵在喉頭。羅則成非常及時地把椅子搖起一個斜角,咬碎的牙套和胃裡殘留的食物一起噴射出來,落進早就準備好的膠袋裡。要是在平時,陸臻一定會豎起中指挑釁說真他媽的有備無患,只是此刻他真的顧不上了,所有的思維能力都已經被生理上的劇痛敲得粉碎。
不過幾分鐘而已,陸臻全身上下已經像個落湯雞那樣溼了一個透,汗水一滴一滴的從他的額頭上落下去,眼前開始飄浮出不規則的色塊。在迅速吐光了所有的黃膽之後,羅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