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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晚下來,又騙又鬧,虛偽得進了底,又哪裡來的真誠相待可言?
我抬頭,悄悄的看了一眼辰陽手上的白紙,空白而無一字,心下好奇“這要怎麼籤?一個字都沒有呢?”
“把你的名字寫在下角就好了,其它的,你不用理會。”話才說出,一隻筆就塞進了我的手裡。
我啊了一聲“疼。”
辰陽雙手抱胸,意有它意的看著我,我心虛一片,又說了一句“真的疼。”
“你哪裡會疼,我身為你的大夫我會不知道。”辰陽村醫,你有沒有必要怎麼嚴肅?我想打他的心情都有了,如果我現在能動,我會立刻衝到他的身前恨恨的甩他一巴掌。誰叫他那麼欺負人呢?
“你說:籤還是不籤?”
“我籤,我有選擇不籤麼?”
“沒有。”
我伸手結果辰陽遞給我的筆,卻假裝拿不穩,幾經幾次的失敗之後,我委屈的望著辰陽“是真的寫不了字。”辰陽一聽,眉毛就立刻立了起來,嚴挺挺的,看似很不耐煩“你不籤,我走。”
“我沒說我不籤。”
“那你籤。”
什麼叫做認真的男人做事情是最有魅力的?眼下這一位中年歐吉桑似乎就不是,死鑽牛角尖。
簽下,明天反悔就是失信,不如。。。。
換個名字寫好了。呀,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腦袋呢,竟然連這個都能想得到。
籤什麼好呢?夏美眉?算了吧,自己就不是,何必勉強。或許依照老媽一貫的稱呼夏妹妹?嘔,我還林妹妹呢。
到底要籤什麼名字呢?我望向辰陽,他也正看著我,急忙將視線移開,抓起筆,若有所思的如同在學校上課時筆悠閒的轉筆。只見辰陽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的黑暗。
“夏老師,不是說筆都拿不穩麼?怎麼還能轉筆轉得這一般的順暢?”
“呀。。呀。。。習慣性反射嘛,這就足夠證明我是有認真在思考問題的。”
“你只是需要把你的名字簽到這一張空白的紙上就好了,其它的你就不用多想了。”
“阿。。。喔,是這樣沒錯,但是我突然忘記了我名字怎麼寫。”夏美美。你長點腦袋OK?別總是犯這樣的毛病。
“什麼叫做突然忘記了自己的名字要怎麼寫?難道夏老師摔下車的時候,不僅僅只是摔壞了腰部,連同腦袋也摔壞了麼?”
“額。。。沒有。”既然不能寫夏美美這個名字,那不如。。。
“來來,跟你商量件事情,既然你是村裡唯一的醫生,我剛巧也是這個村上唯一的老師,你叫村醫,我叫村師,不對,這樣吧,我叫村姑,你看怎麼樣?”
辰陽不說話,我以為他是在發呆,就又道“就怎麼決定了,我就用村姑的名字籤這一份合約。剛好能體現咱們之前的約定,多好。”
“夏美美。”一聲似乎已經忍無可忍的搞分貝聲音傳得我的耳朵嗡文響。這死村醫,沒事製造怎麼一個高分貝得如同要吃人似的聲音出來做什麼呢?
要知道,不僅是垃圾能破壞壞境,嘈雜的聲音也能摧毀壞境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很好,誰叫你總是欺負我來的。
“我懂得我叫夏美美。不需要你告訴我,但是似乎咱們也沒那麼熟,所以我看吧,還是用村姑的身份來籤比較合適。”
“你可以保持你不認真的態度,但不代表我會浪費我的時間跟你瞎鬧。所以。。。”
“所以我說嘛,用村姑的名字來籤那多有個性,你說是吧?”沒等辰陽有機會反剝,我快速的在那一張空白的紙張上龍飛鳳舞的寫上“村姑夏”三個字。
這樣就算真的走了,那也不算得上是我夏美美不守信若了吧?反正天下那麼多的村姑,反正天下那麼多人姓夏,看你辰陽能奈我何。
正想著,突然辰陽一把抓住我的手,陰著臉笑了一下,還沒等我看清楚他突然從袖子裡掏出的是什麼東西,一枚針不偏不巧的就刺進了我的中指。
“疼。。。。”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雙眼死死的盯著辰陽,只見他抓著我的手,在我眼前恍了恍從中指流出紅色液體。
“知道錯了吧?叫你不老實。”
汗,我還以為我真的足夠聰明呢,結果卻被他將了一車,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扎針取血籤合約。
下輩子,絕對不要認識中醫。不然什麼時候自己被賣了還不知道呢。
血印完成之後,辰陽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