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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想我?”
他頻繁出國那兩年,回來偶爾也會這樣問,我早習慣了,老老實實說了個想。
他還是笑,又問我,“那以後我不走了好不好?”
“不回維也納了?”
“那邊的管絃樂隊上了軌道,指揮這個位置你師弟應該可以應付。”
師弟……聽到這個稱呼我就鬱悶,他後面收的那幾個學生,簡直都像神魔附身,在他指點下水平突飛猛進。幾個月前還跟我水平不相上下,幾個月後我就只能在後面仰望。
現在,估計連望都望不到了。維也納管絃樂隊的代指揮,那該是個什麼樣的高度?
他大約猜到我在鬱悶,又道,“不用比較,你有自己的優點。也怪我不好,太忙了,教你的時間不多。”
他這麼說真讓我無地自容,雖然他在國內時間少,但比起其他人,教我的時間已經多了幾倍。
“沒事。現在起我會比較清閒,以後的時間都留給你。”
這話又讓我心臟一陣快跳,其實單澤修也不是第一次說這樣具有誤導性的曖昧話語,我的期待根本毫無意義。
這天,我和單澤修喝著咖啡,彼此隨意聊著,時間在不知不覺過去。
離開時,他到底把我所知道的答案說了出來,但這個答案卻讓我意外。
鋼琴大賽複賽的規定曲目是:《降A大調波蘭舞曲》——肖邦。
我囧,單大神,你是在耍我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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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確定,這次鋼琴比賽的幕後主辦人絕對是單澤修無疑。
初賽和複賽的場地都在S城的音大演奏廳。同一個地方,同一首曲子,如果不是他,哪裡來這種巧合?
有一個如此有實力背景的老師,我真是榮幸!…_…|||
可惜,《降A大調波蘭舞曲》已成了我的噩夢!複賽估計凶多吉少。
流沉和小媛在得知我的規定比賽曲後,都用同情的目光看我。
對此,流沉安慰我說,如果這次我能順利透過複賽,他就帶我去看電影吃飯,屆時還有神秘禮物!
我囧,看電影吃飯我自己不會去?為什麼要他帶?
我沒理他,默默跑去鋼琴前練習。
複賽那天,我在音大見到了露露。這姑娘見了我就躲,完全不見上回綁架我時的氣魄。等輪到我上臺,在評委席中見到新增的嘉賓時,我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嘉賓是軒慕。
婚禮鬧劇後,我就沒見過他,看他模樣似乎有點憔悴。也是,單澤修那天是狠了點,加上軒家老太爺愛面子又嚴苛,軒慕這陣應該不好過。
複賽和初賽不同,有比較規範的評審方式,自發前來看比賽的學生也有不少。看到人多,我又有些緊張起來。
朝臺下鞠完躬,視線餘光卻瞥見二樓看臺處似乎有東西在抖動。
我抬頭一看,一道鮮明的橫幅正垂在扶欄外,上面寫著一行鮮紅的大字:祝店長鎩羽而歸!…_…|||
字後面還畫著一顆鮮紅的心。見我抬頭,站在扶欄處的流沉朝我揮揮手,然後又指指橫幅,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ORZ!我跪地!
真是哭都沒淚!
鎩羽而歸!?
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四個字的意思……
憋著鬱悶的氣,我一口氣彈完了兩首曲子,回後臺拎了包就匆匆朝觀眾席走去。剛走到大廳,流沉就迎面而來。
“今天表現比上次好,一定能——”
不等他說完,我就捏住了他兩邊臉頰。這傢伙居然還敢朝我笑,寫那什麼鬼橫幅!
“你是故意跑來詛咒我的嗎?”我從他手裡奪下橫幅,“鎩羽而歸!?”
“原來這個字念sha。”他揉揉臉頰。
我囧,“你不會念?”
“這麼複雜的中國字我怎麼會認識!”某混血兒輕哼一聲。
“那這橫幅……”
“小媛寫的。”他伸出手,指著橫幅最後,朝我揚眉,“不過這顆心是我畫的!”
“……”小媛,你這個文盲!我黯然無語,流沉一把摟住我肩膀,貼在我耳旁緩緩道,“店長,今天你很走運,複賽發揮出色。所以,我也會履行我的約定。”
這傢伙又來?我還沒推開他,就聽見一旁傳來憤慨而震驚的聲音,“你們——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
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