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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
“閉嘴。”
……
半個小時後他依然痛苦,我暗罵藥性的強悍,看他被水衝得頭暈目眩不再出聲,我不由開口,“要不然……我幫你找個那啥回來解決?”
迷離的金棕色瞳底似乎閃過一絲薄怒,他咳了兩聲,“不用……”
“可是你再衝下去,就算過了藥性也會轉成發燒……晚上還要決賽,不如——”
“我說不用!”他低吼,接著又猛咳幾聲,“除了你……誰都不要……”
“流沉……”這句話,說我不感動是假的。
握著蓮蓬頭的手緩緩垂落,趁著我空隙的當口,他突然伸手用力,將我拽進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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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吻混亂的落在我臉上,身體被牢牢錮住,後腦被按著,手裡的蓮蓬頭掉落在一旁。
渴望的雙唇在我臉上胡亂的吻,其實這已不能說是吻,而是近乎啃噬。他的唇在我臉上摩挲半天才找到唇的位置,我聽見他發出滿足的嘆息,隨即緊緊吻住我不放。
情況很混亂,藥性讓他變得毫無顧忌,手指一個勁朝我衣服裡鑽,雙腿將我的腿夾住,扭身用力,把我壓在了身下。
手指在我身上摸索,喘著粗氣的唇埋入我脖頸。
我伸手在浴缸裡胡亂摸著,想找回蓮蓬頭,可浴缸本來就窄,兩個大活人混亂的塞在裡面,我根本什麼都摸不到。
冰涼的水浸透我身上的毛衣,他冰冷的髮絲摩挲在我脖間,一路朝下。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感覺到雙唇與舌尖的熱切吮/吸,還有怎麼都推不開的身體。
雙腿被異常強硬的力量頂開時,我開始後悔今天為什麼要穿裙子!
“流沉!”
………………………………………………河蟹來了…………………………
“流沉!”
緊要關頭,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身體繃的跟石頭一樣,在我上面微微顫抖。
他仰起頭,面色豔麗性感,掩在溼漉髮絲下的雙眸混沌迷離難耐,下唇被牙齒緊緊咬住。我看見一絲血色自咬合處滲出。
“對不起……”他虛弱而艱難的動了動身體,再度咬住下唇。
我趁著這間隙,迅速逃出浴缸。
他被帶動的身體一仰,重新躺在浴缸中。
“怎麼樣?”我稍稍離遠了些,不敢再靠近。
他別開視線,臉色更尷尬了,只跟我說了三個字:你出去。
我大約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幾步上前關了水籠頭,再次退後,瞥見一旁的某物,匆忙拿過擱在離他較近地方。
他見了,再度狼狽的移開視線,語氣卻異常蠻橫跋扈,“快出去!”
我剛轉身,又聽見他在背後咬牙道,“……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我應著,關上浴室門,長長出了口氣。
藥性如果降不下來,那就只有讓它揮發掉……
裡面的廁紙,不知道夠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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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多災多難的一天,我剛回房換掉衣服,單澤修就來了。他大約在貴賓廳看出些異樣,特意過來問問。
我想起流沉最後咬牙切齒的警告,只推說是因為比賽而緊張。
他上下打量我,“怎麼換衣服了?”
“剛剛沾到了咖啡。”我下意識縮起脖子。之前換衣服,我發現自己脖間和鎖骨處全是流沉的吻痕,所以特意換了件高領薄毛衣遮掩。
他沒多問,在沙發坐下,見我還站著,將我叫去他身邊。
“洗澡了?”修長的指自我髮間滑過,遂而淺淺一笑,“發還是溼的。”
“嗯。”我只能點頭。
“這種天氣不吹乾會感冒,去把電吹風拿來。”
我進浴室拿了吹風機,再度檢查一遍衣領後回到沙發前。單澤修接過電吹風,示意我坐著,動作輕柔的幫我吹髮。
這種特別的溫柔讓我有些坐立不安,“老師,我自己來就行了。”
“我來。”優雅的嗓音低吐,卻容不得任何拒絕。
我安靜坐在那裡,發漸漸幹了,我聽見他關了吹風機,剛要轉身卻被他自背後輕輕攏住。
不是抱,也不是摟,而是處於親密與疏離之間那種曖昧的輕攏。
“還生氣麼?”他的氣息撲在我耳際,帶起一陣戰慄。鼻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