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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和瑞嘉正從病房外面進來,再看到他們,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高興。尤其是瑞嘉的手裡還拎著一個特大號的保溫桶。
扭著脖子的時間有點長了,拽得翅膀有點生疼。還好他們都圍攏到了病床周圍。看到他們,童海林很自覺的就告辭了。
瑞嘉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開啟保溫桶,先盛出一小碗肉粥端到我的嘴邊,然後示意安心把剩下的拿給安哲。在我們吃飯的過程中,他始終沒有說話,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是有心事的。果然,安心前腳出去洗碗,後腳瑞嘉就直截了當的問安哲:“還沒想出來?今天可是第三天了。”
安哲苦惱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害我們……”
瑞嘉皺著眉頭,不悅的說:“總有點什麼線索吧?得罪過什麼人?”
安哲搖搖頭,好象被他這樣追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瑞嘉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我受傷的那隻翅膀:“要不就是你威脅到了什麼人的利益,警方不是說這幫流氓手裡有命案嗎?該不是有什麼人想要幹掉你吧?真要那樣,這次沒有得手,你還是有危險的。”
安哲沉默不語。
瑞嘉說:“請個保鏢吧,就算是……為了潘潘。”
四十六
我歪著頭看他,他也歪著頭看我。
我在心裡哀嘆一聲,上當了上當了。具體上了誰的當,這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說。可是你看看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哪裡有人家惠特尼•;休斯頓的保鏢半分帥?!
保鏢不是應該一年四季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鼻樑上不管晴天還是陰天都架著一副黑糊糊的墨鏡、全身上下每一根線條都要冷冰冰的嗎?可是看看我們面前的這個傢伙:頭髮,不是我夢想之中精幹的寸頭,而是長過了下頜,還染成了棕黃的草色;衣服,不是黑色西裝,而是大紅色的休閒甲克,袖子上還繡著一串花裡胡哨的花體字;腿上,牛仔褲;腳上,運動鞋,好象是大清早出來慢跑的半大學生,尤其是他臉上那一副笑嘻嘻的表情,怎麼看都象是個翹課溜出來玩的未成年人。
“姓名?”我冷冰冰的板出一副考官面孔。
年輕人詫異的看看我,再看看安哲。安哲平心靜氣的在看手裡他的簡歷,對他的詢問目光視若無睹。
年輕人嚥了口口水,又把目光落回到我身上:“編號06。”
恩?這算什麼名字?故意耍酷?還是他們這一行裡不準跟客戶透露真實姓名?要不就是他姓編?名號?字06?
“那個……小編,年齡?”我板著臉接著提問。眼角的餘光瞥見安哲的唇邊已經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編號06看著我的目光有點發呆。一般外人初次見我都是這麼一副驚豔,或者說驚嚇過度的表情。他看來也不例外。我估計著他下一步會有的反應:暈過去?奪門而逃?
還好,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只是愣了一會兒,然後乾巴巴的說:“二十六歲。”
“愛好?”
編號06不吭聲了。
我再問一遍,他還是沉默不語,只是用一雙喜憂參半的目光很複雜的打量我。然後說了一句:“你們家的寵物怎麼比你的話還多?”
安哲別有用意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我拿著他的手機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打量我的。我雖然對這個保鏢有點失望想要小小的為難為難他,但是如果我的舉動讓安哲聯想起那天我的超凡表現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如果他真來追問我的話,我該如何交代呢?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自保要緊,我趕緊埋頭吃花生,不敢再多說話了。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有點忿忿然:不帥就不帥吧。反正也不是給惠特尼•;休斯頓當保鏢。
保鏢就這麼定下來了。
說起來是保鏢,其實主要的職責還是保姆。
安哲還沒有出院,我也不能動,他又必須時時刻刻守在我們身邊。所以,端茶遞水,藥瓶空了喊喊大夫之類的小事不知不覺都落到了他的頭上。這孩子倒也忍辱負重的,神色之間沒有什麼怨尤。
就有一樣不好。話太多。
“……你們真的不煩嗎?每天都吃醫院裡的飯菜?”他吃飽了肚子,正是有勁的時候,這話頭拉開了估計要說一陣才能停下來:“我看好多人都不在醫院的食堂裡用餐,安哲你的傷到底有什麼要忌口的啊?海鮮?辣椒?大夫怎麼說的?如果沒有什麼要忌口的,你們想不想換換花樣啊,連著兩天都是蒜苗炒肉片,炒得還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