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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影視公司已經正式更名為朗詩影視,沒事你就過去看看。”郎祁抬眸掃了眼弟弟。
郎鄂邪魅一笑,點頭應了,哥哥為了小嫂子還真下了大本錢。
“前幾天得到確切訊息,那女人失蹤前見得最後的人是老頭子。”
“你的意思是老頭子把那女人保護起來了?”郎鄂放下二郎腿,臉上也沒了那抹邪笑,鷹眼一瞪,整個郎祁再世。
“他要保護的人我們還真不好找。”郎祁蹙眉,滿眸的怒色。
“靠,我就不信了,這麼多年,怎麼保密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郎鄂長臂一伸,整個人仰躺在沙發裡,他就不信憑藉著他們兄弟兩人的力量還鬥不過老頭子。
“還有件事,我們也要注意下,有人在暗中收購wolf的股票,雖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也不能輕視。”
郎祁坐進沙發,把頭仰在沙發靠背上,嘴角掛著一絲淡笑,有時候不那麼刻板,偶爾像郎鄂這樣放縱下也蠻享受的。
“嗯,你那面的人手不夠的話,我再派幾個人過去。”
“你的人把朗詩看住就行。真有決裂的那天,我們也不至於餓死。”
“反正有你頂著,第一個餓死的人肯定不是我。”郎二少又開始得瑟的翹起了二郎腿,有哥哥就是好,他幹活,他享受。
郎祁挑了挑眉,隨後也翹了二郎腿,學者郎鄂邪魅的勾起唇角。今天兩兄弟又撞衫了,同款的黑色Armani襯衫與西褲,就連腳上的襪子都是同款同色的。
“你嫂子不願意讓咱們穿一樣的衣服,你就不能換換?”
“我可沒刻意和你穿一樣的,隨手拿的。愛換你去換。怎麼攀小笨這麼長時間還分不清我們嗎?我看,今兒一天她也沒認錯人啊。”
“那是你今天嚇壞了狼崽,自己一直內疚,咱們的表情不一樣,若就這麼坐著,你讓她怎麼分得清。”
“這可不歸我管。”郎鄂壞笑著:“嫂子要是認錯了人,我可是來者不拒,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你佔個試試!”
郎祁伸腿就把茶几踢向郎鄂。郎鄂慌忙抬腳,整個人跳到沙發上。
樊攀抱著狼崽下樓時,兩兄弟正怒目相對,聽到腳步聲,雙雙抬眸看向樓梯上的一大一小。
攀妞兒有些頭疼的打量著兩人,這會兒兩兄弟都是郎祁版的冷臉,一時半會兒還真分不清。
“崽崽哪個是你父皇?”樊攀壓低聲音求助的看著懷裡的狼崽。
狼崽也看了好半天,最終很聰明的不把目光落在任何人身上喊了句:“父皇。”小傢伙也有小傢伙的辦法。
“嗯。”不等郎祁答應,郎鄂沉聲先回了話。郎祁放下二郎腿,冷睨了眼郎鄂,隨後把目光移向自家小妞臉上。他就不信,他家妞兒看不出哪個是自己。
樊攀自然接收到了郎祁眼中的熾熱,低頭與狼崽耳語了幾句,兩人又重新回了樓上的房間,不一會兒一大一小便站在了兄弟兩面前。
狼崽小手緊握,從樊攀的懷裡下來,直撲郎鄂。郎鄂美的挑釁的看了眼哥哥。郎祁抿嘴不語,他倒想看看這兩個小東西在搞什麼鬼。
狼崽在郎鄂的懷裡連一分鐘都沒待上,便掙了下來,扭頭跑向郎祁:“父皇。”
“喂,臭小子。”郎鄂眼睜睜的看著兒子進了哥哥的懷裡,心裡那個氣啊。回頭看向一直在看好戲的樊攀,壞心眼一轉,拉住她的胳臂,沉聲說道:“攀兒,你總不會和狼崽一樣,也認不出我吧。”
樊攀拍開胳臂上的大手,走到郎祁身邊:“我們當然都認出你了,二郎。”
這次輪到郎祁笑了,他家妞兒怎會認不出自己來呢。得瑟的一手擁著老婆一手抱著兒子對了郎鄂勾了勾唇。
郎鄂扶額,他永遠都是被排外的那個。看了眼蘇柔的房間,他現在急需安慰,還是找母親去吧。轉身走人間,郎祁差一點沒笑出來,郎二少的背上竟然被狼崽貼上了一張灰太狼的貼紙。
而悲催的郎二少這一晚上都在納悶中,怎麼連新來的黃姐都能準確的認出他來。直到晚上脫衣服時,才發現自己原來被人算計了。當然這會兒的他還矇在鼓裡。
由於狼崽頭上有傷,郎祁給他請了幾天假,留在家裡觀察。樊攀放假在家,白天那兩兄弟去公司,她就陪著蘇柔和狼崽在家玩,偶爾外面陽光充足的時候,三人還會出去溜溜。
狼崽畢竟是小孩子,在家待著久了,偶爾就會鬧騰。這不,小傢伙正纏著樊攀想去B市新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