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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哪裡。郎祁在樊攀的勸說下,還是比較人道的給了她一筆生活費,最起碼她不肆意揮霍足夠安穩過一輩子的。
郎苑婷給艾司翰打了無數次電話,都處在關機狀態。看來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其實比起郎苑婷,艾家這會更悽慘,郎祁剛一宣佈與艾家斷絕生意上的往來,艾永生就接到了幾個大客戶的退單。正當他焦頭爛額時,剛剛出院的胡雪琴得知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竟然不是自己親生的,當晚再次割腕自殺。
這次胡雪琴可沒那麼幸運,因為艾司翰已經離家出走,艾永生又躲在景秀園裡養傷。直到第二天鐘點工來打掃衛生才發現了早已僵硬的胡雪琴。
艾永生接到鐘點工的電話,拖著病體草草的火化了胡雪琴,回到景秀園,許尹莉已經不知去向。他苦笑著,望著空空的房間,一場算計終成空,老婆沒了,兒子走了,情婦死了,連寵在手心的人也跑了。面對郎家如此排擠,他的公司也快沒了。
這一切他無法接受,連喝了幾杯紅酒,艾永生才鼓起勇氣給金家打了電話。
金家自然也不好過,女兒還在醫院中昏迷了。兒子還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角色。金家主只能一個人扛起對付郎家的重擔。接到艾永生的電話,他二話沒說,所謂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隻秋後的螞蚱,不知死活在電話中如火如荼的商議著如何對付wolf。
除夕夜,樊攀以郎家主母的身份參與了家族的守歲。從四面八方趕回來的一大家族的人,在祖宅中一直鬧到下半夜才盡數散去。大家對郎祁這些年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他接任家主,大家心服口服,自然的對這個美麗端莊的主母也都高看一眼。
樊攀倒也沒覺得不自在,大方得體的招呼著大家。
過了午夜,迎來了新的一年,兩人才回了臥室。郎祁不免有些心疼他家妞兒,輕撫著她有些瘦弱的肩頭輕聲問道:“累壞了吧?”
“還行。就是有些緊張,第一次和這麼多人在一起過年。而且還有好多大人物……”郎家的人不僅只限於商界,還有政界與軍界。樊攀看著那些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物,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多大的人物他們都的叫你一聲主母,不用怕他們。”這些事也怪他,沒時間和她講吓家裡人的情況。不過今天的妞兒,應對自如,還真讓他刮目相看。
“嗯。”樊攀輕應了一聲,嫁給他,這種事情以後她必須要面對。這些事媽媽事先可都跟她講過的,還特意的教她要怎麼應對。
“困了就早些休息,明天還要起早。”他家妞的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郎祁就算有想法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樊攀也是累了,在郎祁的懷裡拱了拱小腦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大郎,我今天沒給你丟人吧?”
郎祁輕笑著:“小傻子,你今天的表現好的不得了,別想那麼多了,快睡吧。”
“哦,沒丟人就好。”攀妞兒捂嘴打了個哈欠,她是真的有些困了,可是心裡有事不說還是睡不著:“明天記得給姨媽、爸爸媽媽打電話拜年,還有別忘了給崽崽紅包,還有你爸……”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郎祁無奈的笑笑,親吻了下她的發頂,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這才熄了燈。
過了年,蘇柔的最後一次手術也做完了。樊攀同郎祁帶著狼崽飛去H國。雖然郎鄂先前給她發過姨媽整容後的照片,但真的看到了手術後的蘇柔,樊攀楞了好久才喊出一聲“姨媽”來。
術後的蘇柔和樊攀有五分相似,加上她身上與生俱來的的高雅的氣質,雖已五十多歲的人了,卻依舊漂亮的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樊攀拉著蘇柔的手激動了半天,才傻傻的笑道:“姨媽,真的是你嗎?”
“你這傻孩子,不是我還能是誰。”蘇柔慈愛的笑笑,沒有攀兒哪能有今天的她。剛除去臉上的紗布時,她也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郎祁淡笑看著近乎完美的母親,她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他們兄弟兩已經為她洗清了不白之冤,從現在開始,她就會以這樣的面貌開始她的新生活。雖然還不能喊她一聲媽媽,但只要她幸福,他也不在乎這個稱呼。
一家人在H國又玩了幾天,郎鄂苦逼的先回了HK,替哥哥打理公司的業務。郎祁則同樊攀帶著蘇柔、狼崽回了Z國。
他們這次沒有回景秀園,而是直接回了別墅。主要原因是,景秀園那裡還住著一個艾永生。郎祁考慮自己不能時常陪在她們身邊,還是別墅那安全些。
蘇柔聽了郎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