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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餘騎兵如同洪流般湧出城池,鐵蹄在堅實的土地上敲擊出雷霆般的節奏,震撼著四周空氣。 陽光在他身上閃爍,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天地間最耀眼的星辰。 北鄉城這座西北小城在他們身後越來越小,慢慢變得消失不見! 草原上的風呼嘯著,風中的草香與遠處牛羊的腥羶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種獨特的草原氣息。 這種氣息讓人心潮澎湃,彷彿能夠感受到草原的廣闊與自由。 幾乎所有軍卒都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 萬餘騎兵傾巢而出,可以說是靖安軍成立以來最大一次行動! 而作為右日逐王的拓跋硯也跟隨在其中,再一次光臨草原,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甚至在心中沒有所謂的激動,而是變得忐忑不安,就如那歸家的遊子。 在還未啟程時充滿激動,到了家門口卻躊躇不前... 此刻他也是如此,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他便能重新找回草原王者的身份,重新成為顯赫的日逐王! 想到這,他不由得摸了摸胸口的鼓脹,在那裡有一本小冊子。 上面記錄著冠軍王的斥候之法,乃整個大乾不傳之秘,所能見之人不過一手之數。 而如今,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到了他日逐王手中。 拓跋硯神情複雜,他曾無數次想過, 那林青會百般刁難,甚至坐地起價,更有甚者會不將此法教於他。 直到今日凌晨,一名英武不凡的軍卒送來了這本冊子... 上面的的確確記錄了冠軍侯如何避免雄鷹鐵騎之方法, 初見此法,拓跋硯如獲至寶,在看明白上面記錄之後更是如此。 其中包含了世上所能見到所有鷹隼的習性,以及天氣變化對鷹隼的影響, 甚至...還能透過風向辨別鷹隼來去之方位,只不過這摻雜著幾分運氣,而且頗為晦澀難懂。 但拓跋硯就是根據這一點,知道這斥候之法不假! 這種方法,拓跋部輝煌時,也曾掌握,只不過如今失傳了,只有一些老人才口口相傳下來隻言片語。 而就是這一本小冊子,讓拓跋硯激動難言, 從三日前的會面,以及營寨中陡然多出的戰馬,還有那不知名的訊息, 無不在說明,阿狼已經與靖安侯見面,並且完成了後續的商議。 今日,就是他迴歸之時! 拓跋硯不禁握緊手中韁繩,不停地吸氣呼氣,以此來平復心緒,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等本王回到族中,定然要將那些蠢貨都殺了! 竟敢妄圖謀害本王,那些老頑固... 等重開榷場之後,也沒有留他們的必要的。 甚至...可以提前準備與呼延部的戰事,如此才可讓族內的爭議平息,拓跋部也要適時露出獠牙....” 他可沒有忘記,草原王庭與那些大部暗中謀劃,想要將他永遠留在大乾。 拓跋硯銳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慶幸,若不是遇到這靖安侯,他可能真的無法回來了。 不由得,拓跋硯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絲感激... “真是怪哉,本王何時也如那乾人一般婆婆媽媽。” 一側的林青此時轉過頭來,看向拓跋硯: “呼延部一事考慮得如何? 前些日子本侯已與拓跋阿狼商討過,一萬戰馬本侯便可以為你們解決這個麻煩, 就算不徹底根除,也能將其打得無力招架,當然其中也要有拓跋部參與。 若是拓跋部想要置身事外,由我靖安軍一力承擔,那便拿兩萬戰馬來。” 此話一出,拓跋硯心中更加複雜,他恨不得此刻就將那兩萬戰馬拿出來,雙手奉上,讓靖安軍借道去呼延部。 但多年以來的謀劃告訴他,拓跋部已經不能再失去戰馬了。 加上今日交割的戰馬,拓跋部已經失去了兩萬訓練有素的戰馬, 若是再失去兩萬,恐怕拓跋部自身都會立足不穩。 想到這,拓跋硯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靖安侯爺,此事還是日後再做打算吧,我部的戰馬已經不多了。 待到明年春日,拓跋部的馬場將會全力訓練戰馬,到時再做攻殺不遲。” 林青點點頭,心中沒有絲毫在意,這本就是牽扯拓跋部精力之舉,他本意不在此。 但他臉上還是露出一些遺憾,緩緩搖頭: “那便從長計議吧,此番日逐王迴歸要馬上準備重開榷場一事,趁著冬日時無人注意將榷場建立起來, 也可以趁著冬日將這個訊息宣揚出去,等到了春日,那些商賈便會帶著牛羊馬匹前來, 而我曲州也是如此。 等到那時,打不打呼延部,拓跋王上心裡想必會有定數。” “理當如此,榷場要建得大一些,至少要容納萬人,以免日後擴建麻煩,此等錢財你我各半如何?”拓跋硯不免期待起來,心情彭拜。 “哼,難不成拓跋部已經窮到連興建榷場的銀錢都沒有了嗎?此等小事還需要我乾人來幫忙?” 林青嘴角一撇,閃過一絲不屑,語氣充滿譏諷。 不知為何,見林青露出此等嘴臉,拓跋硯頓時感覺心中一鬆, 這副嘴臉與乾人的世家大族一般,充滿傲慢,討厭無比。 但若是林青與他客氣萬分,拓跋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