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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浪城布政使司衙門,所有官員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許多。 當他們聽到大堂中的激烈爭吵時,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臉色也變得愈發怪異。 “十天了!!嚴大人,靖安伯到底何時出關?” “您給個準數啊...” “京城的諸位大人,還等著靖安伯押送犯官入京呢。” “嚴大人,您說話啊!” 傳旨太監已經有些急了,捻起的蘭花指也握成了拳頭,在大堂之內不停地踱步行走。 嚴友賢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嘆了口氣,眼裡閃過一絲無奈,緩聲說道: “劉公公,您彆著急,坐下慢慢等,老夫也不知道靖安伯何時出關..” “已經十天了啊...大人,咱家能不著急嗎?若是早一些走,此刻已經快到京城了!!!” 嚴友賢無奈一笑:“劉公公,風浪城距離京城路途遙遠,再加上有車馬隨行,起碼要走一個月。” “胡說!咱家來的時候玩了命地趕,十多日就到了。”傳旨太監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開始胡言亂語了。 若是千里加急的話,幾日就能到京城,但這代價也是巨大的,至少要跑死十餘匹好馬。 就在嚴友賢想著如何搪塞劉公公的時候,一聲高呼從門外響起。 只見一名老吏匆匆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嚴大人,靖安伯回來了。” “回來了?”劉公公與嚴友賢頓時面露怪異,不是在閉關嗎? “是回來了,如今就在北城門,還帶回了..許多蠻人。” “蠻人?”劉公公沒有反應過來,但嚴友賢的臉色一變,心裡已經有些猜測了,隨即露出苦笑.. 不多時,二人匆匆來到了北城門,見到了幾千名風塵僕僕的軍卒,以及那綿延不絕的糧食財寶,還有蠻人。 “找本伯何事?”臉上有些乾澀的林青出現在二人身後。 嚴友賢回過頭去先是一愣,先前的俊秀青年如今已經變得如同黑炭,乾裂的面板在其臉上蔓延,已經如蠻人無疑。 嚴友賢頓時面露苦笑,心中的疑惑也解開了:“伯爺...您還真是...真是...神出鬼沒。” “您...此次出擊草原,看來收穫頗豐。” 林青臉上適當出現了一絲陰霾,搖了搖頭:“本伯原本是想出其不意地進攻吉蠻部,但等本伯率軍趕到後才發現,此部已被拓跋硯平滅。本伯不想空手而歸,便掃清了一些周圍的小部落。” 嚴友賢微微一愣,吉蠻部被滅了?還是被拓跋硯滅的? 一時間,他感覺有些荒唐,作為北鄉城的布政使,曲州的最高官員。 對於吉蠻部存在的意義,也是知道幾分的,乃是拓跋硯故意將其安插在這裡,以作藉口。 但如今...居然被拓跋硯滅了?嚴友賢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些貓膩。 但他是聰明人,靖安伯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於是他馬上給林青介紹:“這位是京城的劉公公,特來此地傳旨,已經等了伯爺十多天了。” 劉公公不禁有些熱淚盈眶,心中無聲自語:“我的祖宗哎...您可回來了。” 擦了擦眼淚,劉公公恭敬一拜:“咱家參見靖安伯..” “聖旨呢?本伯還有軍務在身,就不招待公公了,還請公公海涵。” “呃..”劉公公身體一僵,旋即說道:“伯爺見怪,咱家見伯爺沒有回來,便將聖旨交給了納蘭小姐,如今聖旨想必在軍營。” 林青眉頭微皺,淡淡說道:“多謝公公。” 說完,便轉身離去,沒有絲毫客氣。 進入軍營,林青對一旁的鐘信說道:“把拓跋硯那些部下都殺了吧,留著他們容易露餡。” 鍾信猛地瞪大眼睛,急忙說道:“伯爺,這..是不是太可惜了。” 幾千蠻子軍卒,就算是不將其當作僕從兵,也可以用其修築工事,就算死一些也不心疼。 如今..都殺了? 鍾信覺得,單單為了製造拓跋硯與大乾勾結的假象,有些不值得。 “我們可能要去京城了,那些蠻兵留著也是隱患,如今大乾像是一個篩子,四處漏風,難保不會被有心人察覺利用,與其留著擔驚受怕,不如一了百了。” “去京城?”鍾信一時有些恍惚,他是大乾的邊疆人,只去過一次京城,但那次一直待在城外。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進城看看。 “對了,還要在那些蠻人女子中散播一些訊息,就說此行是大乾與拓跋硯合作,若是有人接觸他們,也能傳遞一些錯誤的訊息出去。” 收起了心中思緒,鍾信說道:“伯爺放心,屬下馬上就去辦。” 說著,鍾信表現得有一些扭捏,支支吾吾地說道: “伯爺..您為何要製造拓跋硯與大乾勾結的假象...那吉蠻部明明不是他們做的。” 林青緩緩說道:“拓跋硯在草原上身份高貴,殺了可惜,將其拘禁在京城更是可惜,但若是能將其掌控在手裡,那他就有大用。”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