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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京城來人了?” 洪應平一聲驚呼,隨即癱坐在椅子上。 吏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大人如此失態,急忙說道: “大人,布政使大人請您去見見...” “我知道了。”洪應平面如死灰,癱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吏員告退後,洪應平呆滯地轉動了一下腦袋,嗤笑一聲:“你說的對啊,這攻勢..連綿不絕啊。” 阮興門此刻低著頭,臉上充滿苦澀,這或許就是壓倒風浪城官場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能自此之後,風向變了... 洪應平嘆了口氣,慢慢直起了身子,看向阮興門,淡淡說道:“走吧,一起去看看吧,這位京城來人,到底是誰。” 阮興門嘆了口氣,“我們明明安排了人圍追堵截,為何還會有信件送到京城。” 洪應平瞥了他一眼,眼中露出嘲諷:“怕不是你的人..都在為了搶劫商隊而努力。” 早在時估時,很多商會的掌櫃都說過,糧食因為大雨與山匪的緣故,能運進風浪城的非常少。 其實哪有什麼大雨,都是山匪罷了。 一方面是隔絕內外,讓他們有充足的時間。 另一方面,就是搶劫那些商會的糧食,這樣一來,糧食不見了,許多舉債買糧的商會就會倒灶,被錢莊追債。 而阮興門的錢莊,就是曲州最大的錢莊,也是一眾商會的債主。 如此一來,就形成了一個三贏的局面。 一:搶劫了其餘商會的糧食,一本萬利。 二:搶劫了一眾商會,使得無數商會資不抵債,只能易主。 三:透過時估一舉壓低糧價,而後大肆收購,等到蠻子來後,抬高糧價,再大肆拋售,引得其他小商會哄搶。 如此一來,他們不光洗劫了城內的百姓,還洗劫了城內的大戶。 最重要的是,洗劫了那些多如牛毛的商會。 阮興門計算過,只是短短的一個月,獲利便可超過五百萬兩。 至於本錢...只是朝廷的軍費罷了,事後再發下去即可,不過十幾萬兩。 阮興門想到這些,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自嘲,錢再多有何用? 他曾經自詡賺錢手段天下第一,還曾經放出豪言,不賺買賣商品的錢,只賺人的錢! 但如今,手中錢再多,也抵不過手中有兵! 一時間,阮興門眼神閃爍,他不能坐以待斃.. .... 布政使司衙門,官員陸陸續續到場,落座後紛紛看向那身穿盔甲的俊秀年輕人。 納蘭世媛坐在上首,面容平靜地喝著茶,不時看一看落座的官員。 心中已經破口大罵:“王八蛋!!!姑奶奶要死了!!” 她是京城來的沒錯,但也只是京城來的。 但納蘭世媛看著在場的一眾官員,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竊喜:“姑奶奶真把他們唬住了,王八蛋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不多時,作為左布政使的嚴友賢最後走進了大堂,只是剎那,就將在場一眾官員的表情收於眼底。 有面露喜悅的,有長出一口氣的,有面無表情的,也有面色難看,失魂落魄的。 他在心中冷笑一聲,隨即看向上首的納蘭世媛,笑著說道:“納蘭侄女,本官與鎮國公京中一別,已有好幾年了,還真有些想他的好酒。” 納蘭世媛起身迎接,微微一笑:“嚴大人說笑了,等到此間事了,我父定然會親赴曲州,屆時可與嚴大人小酌幾杯。” 扯虎皮,對於他們這些京中的二代權貴來說,信手拈來。 “哦?原來京中已經知道了曲州發生的事情,不知納蘭侄女所來何事?” 納蘭世媛灑脫一笑,淡淡說道:“某隻是先鋒軍將領,提前進城查明情況,但某看到靖安伯已經進城,穩住了局勢,某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隨即她不給嚴友賢說話機會,便看向其餘在座的大人,朗聲說道:“諸位大人放心,本將只是先鋒,大軍隨後就至,只要將拓跋硯留在曲州,定然能斬其頭顱,重創北方蠻夷。” 譁... 全場譁然,即使是修身養性多年的大人,也不由得開始交頭接耳。 大軍來了?哪路大軍? 是京城鎮國軍?還是那路邊軍? 洪應平此刻六神無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倒是他身後站著的阮興門,還帶著幾分平靜,心中嘆了一口氣: “敗了....這果真是壓倒風向的最後一根稻草。” 若是先前的風浪城官場還有猶豫的話,那如今已經容不得他們猶豫了。 誰猶豫,誰就人頭落地! 阮興門想不明白,原本一打二的局面,為何在靖安軍進城後不過半日,就變成了二打一! 那位靖安伯...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 蠻子的狼狽離開,已經勢不可擋! 他們即便做得再多,在京城的大軍面前,都無力迴天。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