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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權自效知道自己越矩,當下微一垂頭,收斂起所有情緒,不再隨意言語。
“從你們走出各自軍營那天起,你們就不再是原來的上四軍了。”巫燁淡淡道,“也就再沒有天武、捧日、龍衛、神衛之分。……我要你們記住,從今往後,你們只是閃騎!”
屋內一時無語,眾人都在心中琢磨著這句話。
“將軍,那……關於新的編制,您可有主意?”片刻之後,捧日軍中一名指揮使終於忍不住,斟酌著開口問道。
巫燁但笑不語,只是踱步走回桌案之後的太師椅放鬆的坐下,待賣夠了關子,才緩緩開口:“我們這次去剿匪……選的是輕騎兵,注重的,自然便是軍隊的機動性。”
“輕裝急速是我們的第一手段,接下來的訓練也都著重這些方面。”
“而閃騎三千人,初步預定編為三個分隊,按各自所長歸入槍騎兵、騎射手和刀騎兵。每隊設一名指揮使,一名虞侯;每隊之下再細分為四支小隊,各隊設前鋒參領、副前鋒參領……”
他三言兩語便將閃騎將要著重之處和取勝手段闡明,又大致講了新的編制方法。巫燁侃侃而談,滔滔不絕,那漆黑的雙眸亮的宛如天上的明星,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充滿悠閒和一切盡在掌握的淡定平靜,直讓屋內一干人等看的失了神。
而這失神的人,沒有例外的,也包括一直靜靜侍在巫燁身旁的南嘯桓。
短短半日,這人便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那些潛在的不安定因素……眼下聽他談來,卻是對胤國上四軍情況極為熟悉,完全不若一般的皇室貴胄……心中不由得對那人接下來的舉動,充滿了絲絲期待……
南嘯桓微微垂眸,走上前去,恭敬著給巫燁滿了茶。
茶水自茶壺汩汩而出,輕微細小的水聲響在十幾人耳前。
“將軍英明!如此編制……確比維持四軍原樣要好。”一箇中年漢子率先表示看法。
接著,眾人紛紛表態,大半都是贊同,少部分持反對意見的,也只是平和的表述了自己的意見,並闡明瞭理由。
……
處理完了大半事情,又將那些人送走 ,巫燁轉身回院,簡單清理了下,便累的癱倒在床鋪之上,長長舒了口氣。
好的開始……雖不知後面的一月如何,那眼下看來,並無多少需要操心的事情……
望著床頂,巫燁閉眼,同時放空腦子。
南嘯桓服侍他脫了鞋襪,收拾乾淨房內的東西,叫人將浴桶搬下後,便放輕步子走到床邊,輕聲問道:“主上可要現在滅燈?”
巫燁聽到熟悉的聲音,卻並不做聲,只是維持著面朝下俯趴的姿勢,一動不動。
南嘯桓聽他呼吸知他並未睡著,然而眼下這人不肯回他,他也無法,只能又低聲重複了問了一句。
低沉磁性的男低音輕輕入耳,牽起昨夜意外之下看到的那幕。他本以為自己經過大半夜的自我開導已經完全放下,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無法釋懷。
他對待情人,從來都是溫柔的。不會有大聲的喝問,也不會有蠻橫的糾纏,即使不小心撞見了情人同別人在一起親暱的舉動,他都是淡淡一笑,隨後拋之腦後。
既然喜歡一個人,便要信他。是以,他從不胡思亂想然後妒火中燒。而對方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他即使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
只是一味的在心底信著……
然而南嘯桓這次,他以往的任何經驗,都無法套用。
首先,他只是他的屬下,不過因為那古怪的毒藥,憑著那赤誠的忠心,和他發生關係。他們並非情人關係……
他與他並無誓言,也根本無需對對方負責。他明白這點……卻為何……在明明知道那人只是職責在身後,那兩名舞姬前摟後抱著他的情景始終無法揮去……
而……心中的這股不舒服,也一直未曾消失……
白天還可以因為軍營之事,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晚上兩人獨處一室,看到那人,聽到那人的聲音,昨日的一幕幕便不受控制的漂浮出來……
心中,也隨之湧上覆雜無法辨識的情緒。
低嘆了口氣,巫燁思量著,翻過身,面朝上對著南嘯桓睜開雙眼。
“嘯桓。”
“是?”南嘯桓走進一步,等候巫燁的進一步命令。
“你……抱過女人麼……?”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不似調笑,反而含著幾分說不出的認真。
南嘯桓心中滑過古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