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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娘沒說錯,岳家。。。確實打的是騎驢找馬的主意。。。想的是反正還有個和陸家親厚的胡得玉在等著,萬一他們搏了一把搏到了更厲害的角色呢?嶽番喉頭一動,聲音放低,“可是到最後,等不下去的人是你。。。要嫁給別人的人也是你。。。”
長亭在外間登時火冒三丈,拖是你岳家在拖,嫌棄玉娘也是你岳家在嫌棄,如今也有這個臉面和膽量質問玉娘“如何捨得嫁與旁人!?”,所以嶽番是將所有退縮的理由都怪在玉娘身上嗎?
人吧,總會有分離那一天,運氣好一點的是生離死別,運氣不好的就是咫尺天涯。但是別分得太難看,吃相一難看,容易叫人將之前的好處通通給忘掉,就記得最後那張狼吞虎嚥得極其難看的嘴臉。
玉娘明顯愣住,隔了許久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哽咽著結結巴巴說著啥話,可是啥也聽不清楚,只是能聽見玉娘止不住的哭聲還有因為哭引起的打嗝聲音,長亭抿抿唇,伸手一撩簾子,動作快得蒙拓攔都沒攔住,長亭撩開簾子見玉娘背對嶽番,面色緋紅耳朵都是紅的,嘴角囁嚅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嶽番想再伸手去拉玉娘,長亭厲聲一呵,“放開她!”長亭一個快步將玉娘拽到身後來,蒙拓再一個跨步將長亭拉到身後去,長亭拍拍蒙拓,仰頭看向嶽番,緩聲道,“玉娘反應不過來你在說什麼,我反應得過來。玉娘不明白你在給她挖坑,我明白。阿番阿兄,我們四個風風雨雨這麼些年頭,我以為你至少很喜歡玉孃的,事實上,你最喜歡的還是你自己。我們以為你絕口不提迎娶一事,是你少年心性,好耍壓根沒想到;我們以為你在嶽夫人嫌惡玉娘時沉默不語,是因你胸中自有溝壑,你有解決的辦法才會放任自流;我們以為你從不向玉娘解釋是因為你年少輕狂,奈何,你卻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瞭卻什麼也沒有做,臨了了還將責任推到了玉娘身上。。。”
長亭想起當初在雪地裡頭一踩一個窟窿的場景,想起嶽番抱著小長寧險些中箭的場景,想起一起在青葉鎮喝臘八粥的場景。。。長亭心裡有點難過,一路風雨都過來了最後卻要折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長亭也喉頭一梗,說不下去了,偏過頭去攬了攬玉娘,蒙拓輪廓極深的下頜角一抬,單手提溜起嶽番的衣角往出走,拐過燈籠拐角,蒙拓將嶽番一放,蒙拓一撒手,嶽番當即向後一靠,還沒靠到牆上,有一股風被拳頭帶著呼嘯而來,未待他來得及閃躲,一個帶了五分力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腹部,嶽番當下“哎呦”一聲捂住腹部,悶聲叫嚷,“你打我做什麼!”
蒙拓握緊拳頭再一拳,比剛才的力氣還要打了幾分,嶽番一咬牙伸手去擋,奈何手上功夫一向沒蒙拓好,蒙拓左手反手將其手腕一扭開,再一記重拳打在嶽番腹部。
“我打你做什麼?”蒙拓聲音發沉,“我打你恬不知恥!我打你沒有擔當!”
嶽番再受一拳,這拳蒙拓是用了八分力氣了,嶽番捱了拳頭反倒笑起來,“你們都不懂我!擔當?你如何知道我沒有想要擔當過!你知我母親的——“
“夠了!”蒙拓出聲打斷,“你母親的錯,三爺的錯,玉孃的錯,甚至長亭的錯我的錯,就是你沒錯!就他孃的你沒錯!”蒙拓單手一放,神情極為失望,“阿番,你怎麼成這樣了?”
未待嶽番答話,蒙拓轉身欲離,向前走了兩步終究是停了步子側身斜睨牆角燈下坐在地上的嶽番,輕聲道,“很多事情是你試過了方知有無,自己的過錯自己擔,不要推卸不要無賴,就算輸,也要輸得坦蕩光明。你。。。不要和營中那些狐朋狗友去喝酒聽曲了,若三爺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打得只會比我更重。”(未完待續。)
PS: 明天兩章補上這章缺的
第兩百八三章 迅速(下)
第兩百八三章 迅速(下)
男人有用沒用,當然無法從對女人的態度上判斷,奈何恰好一個男人有用沒用是最能在女人身上體現出來的,倒不是說男人必定要比女人強,只是起碼一個有用的男人不會將自己女人推到一個進退維谷的地步,無論放大來說生死問題,還是往小裡說,婆婆媳婦兒的問題,男人心大顧量不大那兒都能理解,可是隻一條,你得護著自個兒女人,你連護自己女人的本事都沒有,你還能做什麼?還能有啥出息?嶽番。。。讓人失望的就是這一點,且不論他的優柔寡斷,他一步一步將玉娘送到搖搖欲墜的邊界,便能看出,這個男人至少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在意玉娘,也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有本事。
第二日嶽番便自請回邕州與嶽三爺一道守城,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