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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昔,林念昔。。。”
他卻只是自嘲的笑笑:“是啊,那個女人,她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沒能忘了你。”他抬眸,“她讓我一定要回國,悄悄地替她看看你,但是不要打擾你的生活。”
“淑眉。。。。。。”
“她走了,唸了你一輩子。”他呼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原本是要在昨天說出來的,當看到你們夫妻兩個在得知林哲居一切安好的相互依偎,我知道,我不應該那麼做,畢竟,你是我的生父,她是我的表姨,而我,剛剛把同父異母的弟弟從死神手裡拉回來。”
“我早已經習慣了沒有家庭的生活,但是他不一樣。他有牽掛著他的父母,有自己牽掛的愛人,從見到他第一面起,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把他治好。”
“謝謝你,念昔。”
“謝什麼,拋開血緣關係不說,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釋懷,抿了口茶說:“還是叫我Eric吧。”
林清風嘆著氣,“是我對不住你們母子。”
“沒什麼對不住對得住的,至少,您給了我母親最華麗的一段青春年華,她託我告訴你,她從不後悔。”
林清風的眼角更加溼潤,他點點頭,嗓子卻不知被什麼堵上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一班飛往瑞士的航班起飛了。
幾個月前,他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她的世界裡,她滿世界的找他,而他,卻躲在另一個城市裡,等待著一場生死未卜的手術。
“你要知道,他那時候手術的成功率已經很低了,但是不把你這邊搞定,他死活不動手術,直到你不再折騰了,他才同意手術,手術的時候,成功率已經不足百分之十了。”
安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良久,她才緩緩開口:“因為那時候,我已經決定,不管多久,我就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到了瑞士,安葉幾乎是立刻就隨Eric趕到了醫院。
她想見他,那麼多個日夜的思念與牽掛,現在容不得她浪費一分鐘一秒鐘的時間。
正在醫院閒逛的孫航銘在看到安葉之後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本來想著趁著他們不注意溜走,結果就聽到了他這個欠揍的師弟在那邊喊:“師兄,正好你帶安小姐去林先生的病房,我還要先去老師那邊一趟。”
他現在是真想抄起一把斧子把那臭小子給大卸八塊了!
於是,孫醫生調整好情緒,快步走過來,立刻露出了訓練有素的狗腿的笑容:“安小姐,是你啊,你怎麼過來了啊?”
“孫醫生,先不說這些,先帶我去病房!”
“哦好,這邊走。”
一路上孫醫生還暗自欣喜,安同學果然是個乖孩子,沒有責怪他配合林哲居騙她。
站在病房門口,她卻止住了腳步。
“怎麼不進去?”
她抿抿嘴,問道:“他醒了嗎?”
“還沒有。”
她點點頭,輕輕推開房門,諾大的病房裡,他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還戴著呼吸罩。
緩緩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蒼白如紙的臉,握住他的手,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為什麼要悄悄地來動這個手術,為什麼不要我陪著你?”她吸了吸鼻子,抹去淚水,繼續責怪著他:“還說再也不放開我的手,還說要好好的照顧我,你又食言。”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走了,就算我找不到你,也只會在原地等你,一個月,一年,十年,一輩子,你不回來,我就一直等。”
“求你,不要再和我開這種玩笑了好嗎?我不喜歡,也承受不了。”
就這樣邊哭邊說,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伏在床邊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恢復的很快,度過危險期之後就轉入了普通病房。
“我們相守的日子沒多少,可大多數時間都是我守在你床邊,等著你醒來,這是一種執念,任何人無法改變。”
就這樣,安葉每天仍是不分晝夜的照顧著林哲居,時間就像是回到了之前剛出車禍那段日子。
Vincent說,她每天對他說的話,他都能聽得到,只是現在還不能完全恢復意識。
午後的陽光剛剛好,她拉開窗簾,讓溫暖的陽光照進屋子。
她坐回床邊,握著他的手說:“你看,今天的陽光多好啊。”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