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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年老的時候,坐在藤椅旁,身邊擺著一杯咖啡,翻看著老舊的照片。
這本是人生的感悟,屬於老年人的特權,也是歲月給他們的優惠──人不到年老,很難得回想起往日的東西。
但如今,很多處在中年的人,也因為聽到“廣陵散”而擁有了一次人生頓悟的機會,至於結果怎樣,就要靠他們自己把握了。
不止是他們,就連坐在後臺的音樂家們,也在靜靜的流淚後,離開了龍賽爾宮,這次聽到人類至美的音樂,對所有的人都是一種提高,他們以後的成就,將因為“廣陵散”而不可限量。
許多好奇的記者正等候在外面,見到眾人還沒到時間就走了出來,紛紛好奇的上前詢問,卻得不到一句答話,每個出來的人都匆忙而迫切的離開這裡,想要回到家中。
當晚,唯一一個買票進入現場的“巴黎時報”記者圖符,在編輯室裡花費六個小時,終於完成了對聽到東方神曲的感悟與讚揚,當他將稿子交給總編輯的一剎那,這個小夥子就倒了下去,直接被送入了醫院。
此時第二天要發售的“巴黎時報”已經印刷完畢,就差裝車運出了。
總編輯見到手下大將為了這篇稿子差點掉了性命,牙一咬,火速下令再增印一頁專刊,專門報導這次音樂會、報導這兩位神秘嘉賓演奏的東方神曲!
事實證明,這位總編輯的眼光的確獨到,圖符的稿子比起旁人來,要提前半天左右,除了“巴黎時報”之外,最快報導此事的報紙,也在中午時分才刊出,而在那個時候,“巴黎時報”編輯室的電話已經被打爆,連續印刷一千萬份的音樂會專刊,被送到了法國的每個城市,甚至周圍的瑞士、德國等地方。
此時,參加音樂會清醒過來的人們,已從夢境中徹底的清醒過來,正苦愁抓不住那如夢似幻感覺的他們,一聽說昨晚參加音樂會的記者寫出了專刊,立刻前去購買。
圖符的稿子是他用心靈去寫成的,不然也不會累得昏迷住院,眾人一看之下,頓時又找到了共鳴……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之下,“巴黎時報”今日的專刊,竟然賣出了恐怖的三千六百萬份,創下了所有報刊銷量之最。
單是看著這篇報導都是如痴如醉,更何況昨日到達了現場的觀眾了,一時之間,昨晚去過音樂會的人,都成為了他們朋友的嘉賓,一遍又一遍的講述著那醉人的夜晚、天籟般的音樂……
受歡迎的不止是“巴黎時報”和觀眾們,得到具體訊息的記者們,瘋狂的趕到了馬賽的哈比鎮,想要尋找這兩位神秘的中國音樂家,不但人沒有見著,想要採訪多伊拿家族成員時,又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是因為埃布林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洩漏了我、宋雨夢、秋無心三人的資訊,將會受到家族最嚴厲的處罰,故而沒有一個人出來接受採訪。
接下來,總統特內澤德特別公開電視講話,希望眾多狗仔隊們,能夠給予兩位神秘的東方音樂家一個寬鬆的環境,不要再釀成像前些年黛安娜王妃的慘案。
他的講話得到了所有傾聽過音樂會人們的贊同,“讓狗仔隊們這樣搞,兩位天才肯定就不會再到法國來表演了,開玩笑,我們還想在有生之年再聽一次這樣美妙的音樂呢!”
包括傳統貴族和新興工業巨頭在內,這些人本來就是有錢有勢力的主兒,聯合起來是個非常強大的力量,所以只是半個月的時間,所有狗仔隊們都被打壓了下去,再也沒有人敢找尋這兩位東方天才音樂家了。
其實,在音樂會隔天上午,我便帶著宋雨夢與秋無心登上了返回中國的飛機。
早早的離開,一方面是為了不受到那些記者們的糾纏──我倒沒有什麼,但宋雨夢和秋無心的身份,卻是絕對不能洩漏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箏笛合奏的戰略成功了,我與秋無心的關係有了進一步進展,而她和宋雨夢都想回去將門中的事務處理好,早日離開沉香谷,來到我的身邊。
本來是挺完美的一個結局,卻不想在最後出了一個令我驚訝的大發現。
這個音樂會上,沉浸在我的情感傳遞中的,除了秋無心,自然還有和我深愛的宋雨夢,但我沒有想到依蓮也“闖”進入了我的笛聲傾訴裡面,和秋無心一樣心裡刻上了我的影子。
如此的結果是我們都始料未及的,依蓮正是二八少女年華,歷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當晚回到酒店,就給我來了一次表白,她知道自己爭不過宋雨夢,便提出要當我的情婦。
哦,對,是情婦,信奉基督教的法國是沒有一夫多妻的,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