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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玻璃渣子裡去了，紳士風度是被狗吃了嗎。”
“還帶木倉，還毀我容。”
“這也就忍了，我想其實也都無所謂啦，我自己都不介意還有什麼好說的，是我選擇的人，這些東西就是我應該承受的，反正還有很長很長的以後呢，多處處這都不是個事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你就死了，還死在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她皺起了眉頭，“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可笑嗎，你死了，我都不知道，還得靠一套漫畫來告訴我。”
“你知道，我心裡……多不好受嗎。”她手慢慢抓緊了床單，“反正，反正你也是回不來了……我當時想。”
“趙氏想吃掉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反正趙河也是個gay，這也算是某種同盟關係吧。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損失……”她說，“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很難看啊，算什麼呢。我哥也說，以後我肯定要後悔的。”
“當然他說的是要是以後我要是遇見了真正想結婚的人，二婚算什麼樣子呢。”
“但是我當時心裡想著，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那個人了。”
“我還是那句話……”她輕輕嘆了口氣，“像你的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了。”
到底什麼是愛情呢，說老實話蘭塞琳到現在也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定義。那大概就是一種狀態吧，叫做從此以後，我愛的人都像你。
尾音落下，兩個人都沉默了很久。蘭塞琳從未一口氣說這麼多心裡的想法，現在閉上嘴突然就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我出去抽根菸。”她站起身說。
沒想到梅羅突然從後面拉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又帶了回來。
蘭塞琳向後跌在病床上——高階病房床墊還是挺軟的，就算是跌下來也不怎麼痛。她現在背對著梅羅，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尷尬還是怎麼搞的，反正就是不想回頭看他。
他從後面抱著她，把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是一個很糟糕的人。”
“是啊，太糟糕了。”蘭塞琳說，“好男人是不會讓女人哭的，你簡直糟糕透頂。”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背傳到了她身上，稍微帶著一點苦惱：“我這麼糟糕，你何必還留下來呢？”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