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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三妹chūn筍尖尖指著南海神尼:“秋妹妹,是這小尼姑說我們野獸派毫無慈悲之心,我不服氣罵她,可是她竟然對我置之不理!氣死我了,你快些幫我一起罵她!老尼姑!老處女!”
罵人?這可是秋大小姐的強項,她立刻jīng神抖擻,正yù開口,眼角忽然瞧見左白瞧著自己怪異的眼神,心下暗叫糟糕:自己怎能如此失禮?師父最近總是鼓勁我,讚許我,還將我作為人生知音,若我再似以前一般潑辣無禮,豈非將師父心目中的形象毀於一旦?
她微微咳嗽,發覺自己尚由師父抱著,頓時滿面通紅,道:“師父!弟子向你問好!”
左白微微一笑,溫和道:“嗯,為師很好!”
秋海棠尷尬非常,因為至此左白竟然還緊緊抱住她,不由低首細語:“嗯,師父!能否將我放下……”
左白方才一直注意狐三妹大罵南海神尼,渾然未覺懷中抱人,不由乾乾一笑:“為師差點忘記了……”
秋海棠下地後,想起師父懷中的溫暖,心兒不禁撞如小鹿,面上一陣火燒,微微低下螓首道:“徒弟昨夜酒醉失態,今rì又未整妝見師父,望師父恕弟子失態無禮之罪。”
左白讚許道:“知曉自己短處,又肯自我批評,這可是好事情!為師怎會怪你?”
秋海棠的頭幾乎垂至酥胸,扭捏著自己的衣角:“謝謝師父!”
南海神尼瞧在眼內,冷哼一聲:“虛情假意!無恥至極!”
狐三妹立刻湊到秋海棠耳邊道:“秋妹妹!你瞧這老處女,看到你與師父間的濃情蜜意,頓時心時不平衡,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哩!快教訓她一番!”
秋海棠聽聞“濃情蜜意”四字,早已面紅耳赤,眼角偷偷瞟一下左白,急急道:“切莫亂說,我與師父間那有……那有怎麼……濃情……蜜意……”最後幾個字,細若蚊音,相信只有她自己聽到罷了,扭捏的同時她身體微微一轉。
“秋海棠!!!”南海神尼忽然大喊起來,雙眼直盯著秋海棠的臉瞧,面上神sè古怪,彷彿秋海棠臉上突然長出三朵花一般。
南海神尼自從聽到秋海棠的聲音,感覺似曾耳聞,直到她轉過身,方認出出來,是以大聲叫喊——在南海神尼的記憶中,秋海棠是太玄門太玄上人的愛徒,如今卻喊野獸派的左白為“師父”!
“隨緣師太?”
秋海棠驚訝異常,瞧見左白等人以更驚訝古怪的眼神看她,方解釋道:“她是中玄山山下一座小尼姑庵內的一位庵主,我往rì有空閒,常去她的庵內坐禪論道哩!你們怎會在一起的?”
路野合道:“她並不是一位普通的尼姑!”
秋海棠點點頭道:“她當然不是普通的尼姑,她的修為達元嬰高階層次,與太玄上人只差一個層次。”
路野合搖搖頭,道:“我指的並非這個!二師姐,我相信你聽說過殺手魔窟‘地獄庵’的吧。”
秋海棠又點點頭道:“當然聽說過,太玄上人還喚我們下山剷除‘地獄庵’的黨羽,結果人都沒見著一個。”
左白微微一笑,道:“眼前就有一位‘地獄庵’的人,而且是她們的首領——南海神尼!”
秋海棠吃驚地看著南海神尼:“隨緣師太,他們說的……說的……不會就是你……”
南海神尼淡然一笑:“沒錯,隨緣師太即是我,我即是南海神尼!隨緣隨緣,到處是緣。”
秋海棠回首對左白道:“師父!你們怎麼與隨緣……南海神尼在一起的?”
左白微微咳嗽:“老三,你且將事情經過簡略說與你師姐聽罷。”
路野合道:“昨晚你酒醉後,南海神尼與黑天狗打架,最後炸燬半座龍虎山,令我們四人散落四方,差點兒丟掉xìng命。”
南海神尼冷冷道:“誰讓你們閒著沒事,半夜上龍虎山遊玩?死了活該。”
狐三妹頓時跳起來:“你這小尼姑!當真冷血殺手,一點慈悲心都沒有,氣死我了!”
路野合則繼續道:“我與師父找尋你們蹤跡的同時,發現她與黑天狗決戰,身中‘天狗神針’,我與師父前去救她,順便收取點合理的費用,她竟然誣衊我野獸派毫無慈悲之心,是以狐三妹與她爭吵不休!”
南海神尼咬牙切齒道:“收合理費用?趁機敲竹槓,與強盜有何區別?”
左白甚為高興,路老三果然識大體,知曉怎麼應該說怎麼不應該說,心下甚為放心,放鬆雙眼獨自瞧著南海神尼氣鼓鼓的模樣,呆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