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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不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到。”中尉笑道,“我這裡有兩副腳鐐,你去把她們的腳鎖在一起後,就鬆開她們手上的繩子,這樣她們就可以自己吃飯了,不過她們沒有鑰匙,腳鐐她們是打不開的。”
“軍人同志,要不我們將她們放回去吧。我來跟她們談條件,要她們保證回去以後不得洩露這裡的半點資訊,更不得帶軍隊來這裡。”劉邦故意拿話來試探一下中尉的意思。
“現在不行,過幾天再說吧。”中尉的話比越南女上尉還要沒有迴旋的餘地,似乎他永遠是個命令者,別人只有執行他的命令。
…………
一天之後。
當劉邦再次送飯給那兩個越南妹時,她們都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顯然,島上的炎熱潮溼令她們的這一天過得異常難受,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所以劉邦將飯放下時,女上尉馬上道:“哎,你不是想要軍隊採購你的豬肉嗎?我可以幫你辦到,麻煩你快點讓他們放我們回去好嗎?”
她們終於耐不住了,說明談判的條件已經成熟。但劉邦也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得住氣,這樣才能增加談判的籌碼。
“條件我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可是你們所提的要求太過,人家不能接受。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海盜啊。”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要留在這裡,還要騷擾越南人民?如果是這樣,就算我們回去什麼都不說,也不帶人來抓他們,他們也遲早要受到軍隊的圍剿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呀。”她這種時候還說這種話,她旁邊的列兵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尾。
“那就不是你管的事了。”劉邦道,他想不明白,這女上尉看起來蠻聰明的,只是她怎麼就不會變通一下呢?也許,這跟她生活的環境有關吧,出身于軍人家庭,軍人都是比較講原則的。
“你就不能偷偷地放我們走嗎?我們都是越南人!”
“這個太難……他們防得很嚴。不過如果你答應那些條件的話,說不定我可以收賣他們之中的人。”
“哦?你怎麼收賣?用什麼收賣?你不是說你只是個豬肉販子嗎?”女上尉顯然來了興趣。
她口中的豬肉販子令劉邦很有些不舒服,人就是這樣的,你可以明知道那個人是個卑微的小販,也可以跟他談點小販的生意,但你不能當面直呼他為小販,這稱呼註定是要犯忌諱,討人嫌的。劉邦也一樣,他聽了這稱呼後,心裡便來氣了,道:“我是沒錢,但你們有啊!到得岸上以後,麻煩你們拿三千萬VND來,這可是收買那人的最低價錢了。”
“什麼?”女上尉如果知道是因自己說錯一句話便要破那麼多的財的話,她一定會把自己的嘴巴管得嚴一點的。
“還有,我警告你啊,海盜是最討厭言而無信之人的,如果你們想玩什麼花招,想上岸後不付錢,不實現你們的承諾,甚至帶軍隊來抓他們的話,他們的報復也是異常殘酷的,你們不想全家早日上西天享福就儘管做好了,我這可不是恐嚇,我曾親眼看到過的。”為了說服她們,劉邦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女上尉雖覺得劉邦的話有那麼一種引人走入陷阱的意味,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而且這裡也正如劉邦所說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強盜窩,誰知道時間一長了,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還是回家的感覺舒服啊!所以她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決定還是接受劉邦提出的條件,至於她自己的,第一條保留,第二條則修改為:不許傷害越南人及搶奪他們的財物。
終於得到她們的話了,可以去跟中尉談了。劉邦的心裡一陣高興。
中尉他們睡覺的時候是回到他們的那艘艇上去的,但在白天和晚上不睡覺時,他們都到島上來活動。至於劉邦跟那兩個越南妹,由於擔心他們上艇會洩露軍事機密,只能讓他們將就著在島上了。這倒很合劉邦的胃口,他倒真的有點擔心如果這兩個越南妹上艇,自己所編的故事豈不是全都“穿邦”了?
中尉還跟昨晚一樣,屈腿坐在火堆旁喝酒、享受美味。
劉邦走到他身旁坐下,道:“軍人同志,我認真想了想,覺得你這樣做有點不妥,因為那兩個越南女兵失蹤那麼久了,岸上的越南軍隊肯定派人查詢的,如果讓他們順著那條線索查,說不定會查到我們這裡來的。這樣我們就更加麻煩了。”
中尉一驚,手中的樹枝不覺掉到火堆裡了,他愣了好一會才拍著腦袋道:“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