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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衰?”
他就轉過身,站在面前是一個腰桿挺得很直、威風凜凜的老頭。個子不高,臉上有些消瘦,眼角上的皺紋像是用刀刻出來似的,眼睛在笑,眼光卻很兇,就是笑嘻嘻的望著他的時候,也能感受到那種尊嚴和冷酷;鬍子颳得精光、一頭斑白、粗硬的頭髮,一根根似乎全都站立著,有著稜角分明的嘴唇,笑著的時候很開心的露出一口好牙,還有與生俱有的一股瀟灑飄逸的氣質;穿著一件普通的夾克衫、一條洗得發白的舊式軍褲、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顯得極不協調。
“老爺子。”他也在咧著嘴笑,笑得也很開心:“穿著整齊了、鬍子刮光了、倒叫人快要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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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此地曾輕別】………
那是幾個月以前的一個下午,也就是跟著楊叔到這裡來的那個下午,酒足飯飽以後,楊叔使了個眼色,他就理智的找了個藉口迴避了。現在跟著領導一起出門,就得會察言觀色,和阿慶嫂那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領導有時候需要和某些人私下交談,自己就要學會立馬消失。
那天又悶又熱,京城也變得像個火爐似的。當頂的太陽火辣辣的,蟬兒躲在樹葉裡叫得很悠長、很有力,幾乎所有的人都躲在空調房裡睡午覺,他就在這個部隊大院裡到處閒逛。大院的後院裡的僻靜處有一個不大的荷塘,清澈的池水,清脆的垂柳,還有一池盛開的蓮花,一些斑斑點點的浮萍,池畔的一個小涼亭裡坐著一個精瘦的老頭,因為天熱,所以還光著脊樑;因為眼花,所以戴著老花鏡;因為冥思苦想,所以幾乎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老頭在圓形的石桌上攤開了一張質量很不錯的宣紙,王大為就湊過去看了一眼,第一感覺是他的字寫得龍飛鳳舞、鋒芒畢露,一手漂亮的懷素草書,第二發現他寫的是辛棄疾的一首詞,只寫出了上片,後面似乎忘了,正在想著。
“野棠花落,又匆匆過了,清明時節。劊�囟�縉劭兔危�徽碓破梁�印G�凍矚��沽�德恚�說卦�岜稹Bタ杖巳ィ�捎畏裳嗄芩怠!閉饈切療�駁摹賭釓�俊罰��皇斃似穡�妥囈�僱ぃ�崞鵜�式幼判戳順隼矗�彩且皇咒烊韉牟菔椋骸拔諾犁材岸�罰�腥嗽���鋇紫訟嗽隆>珊藪航�韃瘓。�潞拊粕角У�A系妹鞽��鵯爸丶��道鍩�顏邸R燦��剩航�炊嗌倩�ⅲ俊�
“謝謝小朋友。”老頭子就拍了拍自己的頭,哈哈一笑,從石凳下提起來一瓶紅星二鍋頭:“到底是人老了,記憶不如從前了,我剛才就是想不起‘聞道綺陌東頭’了,小朋友,能陪我這個老爺子喝一杯嗎?”
那是一個炎熱的午後,人們都躲在空調房裡在午睡,王大為自報奮勇的跑到大院的超市裡買了些花生米、醬牛肉、沙丁魚、還有兩根頂著花的嫩黃瓜,一老一少就在那口荷塘邊的小涼亭裡把那瓶酒喝的一滴不剩,就興趣大發,除了老爺子偶爾寥寥幾句問過他的一些情況以外,他根本不知道這個老爺子是幹什麼的,他們談了幾乎整整一個下午,談話就只有一個主題:宋詞。
“快兩個月了吧?小朋友好像長得更帥了。”老爺子打量著他:“還想和老爺子一起喝酒嗎?”
“求之不得,老爺子古典文學的造詣至今還令後生記憶猶新,常常還在想著何時能再次聆聽教誨呢。”他說的很真誠:“不過這次得讓我請您喝酒,咱們還是二鍋頭,不過得出去找個地方好好坐坐。”
“我也想出去喝。”老爺子咧嘴一笑:“可門口的警衛認得我。”
“不方便是嗎?我上次就知道你是部隊上的人,我不對您說過嗎?我也是當兵的出身。”他依然笑著,在拍著胸大包大攬:“放心吧,有我呢,我們可以開著車溜出去,給您戴一副太陽鏡,臉偏過去一點就行了。”
說幹就幹,他很快的發動了那輛紅色的寶馬,在大院裡轉了幾個圈,徑直從門樓開了出去,他發現出門的時候,警衛居然沒往車裡望一眼。
“你現在有時間嗎?能送我一下嗎?”老爺子看了一下手錶,遲疑了一下:“我得趕到一個地方去見一個人,時間很緊,還得跑快點,就怕人家等不及了。喝酒的事得等一會兒再說。”
“當然可以。”他遞了支菸給老爺子,依然眉開眼笑的:“您還好嗎?這段時間我可想您了,上次您說我們是忘年交,我真的很高興,總是希望能和您再見面。等等,……您幹嘛這樣緊張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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