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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沒有打擊他的善舉,很果斷的接過他的錢,抬起頭望著他的臉,這是第一次,雖然依然是冷漠的,不帶任何表情的,他卻被那長長的、捲曲的、撲閃的眼睫毛所吸引。冰美人的櫻唇紅潤而潮溼::“你不是挺喜歡賣弄你的宋詞功底嗎?那好啊,當著我的面,念首詞給我聽聽。”
“這不是班門弄斧嗎?”他一愣:“不敢。”
“念!”她的聲音不高,卻很堅決:“我就要你當著我的面念給我聽!”
“乍暖還輕冷,風雨晚來方定。庭軒寂寞近清明,殘花中酒,又是去年病。”他念的是張先的《青門引》:“樓頭畫角風吹醒,入夜重門靜。那堪更被明月,隔牆送過鞦韆影。”
“這樣的詞誰不會背?”她不滿意:“再背一首!”
“南國滿地堆輕絮,愁聞一霎清明雨。雨後卻斜陽,杏花零落香。”他念的是溫庭筠的《菩薩蠻》:“無言勻睡臉,枕上屏山掩。時節慾黃昏,無憀獨倚門。”
“‘無言勻睡臉,枕上屏山掩。’”她在問:“很美,為什麼要念這首?”
“就這麼想起來的。”王大為鼓足了勇氣:“我覺得錢警官似乎有種古典美。”
“流氓。”她輕輕地在罵:“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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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來了一屋的熟人】………
下一次再與錢鳳柔的見面就是那次鄒書記組織的對王大為家的那次突擊搜查了。
這是在他的家裡,王大為無所事事的站在房間的過道里,眼看著穿制服和穿便裝的搜查人員在每個房間裡忙碌,亂哄哄的、很熱鬧的,這裡原來是他們全家的住處,是一個擁有十個房間的大單元,來的人也很多,每間房裡都有人在翻動著東西,從書籍、報紙、期刊到衣服、傢俱,甚至還有裝修過的吊頂和大大的電視牆。他知道他們全是徒勞,只會把家裡的東西翻得更亂,卻又一無所獲,但他不能這樣對他們說。窗外的風很大,陰雲密佈,看得見光禿禿的樹梢在風中搖晃,好像收音機裡說過,今明兩天,有一股西伯利亞的寒潮將襲擊我國大部,溫度會有明顯的降低。
“王大為!”有人叫他:“你過來一下!”
他認出是刑警隊的老袁,一個在峽州赫赫有名的審訊專家,就是在全省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人物,他可是刑偵支隊的元老,雖然官銜不大,卻是支隊上上下下公認的二號人物,如果沒事,喜歡與王大為喝酒、全是喝的那些六十度的烈性酒,常常說些不知邊際的話,說得高興了,還能一起拉著嗓子唱唱歌。此刻老袁面無表情的指著他、嚴厲的命令著他。他就順從的跟著老袁走進一間房裡。
“傻站著幹什麼,快坐下。”關上門後,他看見了老袁寬慰的笑臉,還有一支菸:“一個多月沒見,都快想死我了。被關在那個山區縣裡還好嗎?有人送了我一瓶二十年陳釀的洋河大麴,就等著你回來好一醉方休。”
“老袁。”他挺有些感動的:“謝謝了。”
房間裡還有好幾個年輕的刑警,那個白麵小生、帥氣的小於和圓臉大眼的鄭琳也在其中。不知從那裡翻出一副原本屬於楊婷婷的玻璃彈子的跳棋,嘻嘻哈哈的玩得正歡,見王大為進來,都衝他笑了笑叫了聲:“王哥。”
“哥們。”王大為有些驚訝了:“你們可是在執行任務,怎麼也不搜搜?哪怕是做做樣子,履行一下任務也行。”
“這個家裡早就讓檢察院和反貪局的那幫傢伙裡裡外外翻了好幾遍,還有什麼意思?”老袁給他點上煙:“不如乘此機會休息一下。”
“你們可是刑警。”他在提醒老袁:“你們總可以發現一些新的線索的。”
“我可在喝酒的時候就把我們的工作程式和方法,還有訣竅統統都告訴你了。”老袁在不以為然的笑著:“你只要按圖索驥,我們就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袁頭。”鄭琳在叫:“按照你的經驗,怎樣才能讓王哥露出馬腳?如果他真有問題、而且家裡的確會有新的發現的話。”
“很簡單。”老袁吐出一口煙霧,答案脫口而出:“我得讓大為陪著楊漢生繼續聊著,不准他離開,至少不准他在這次搜查以前離開;然後再按部就班的從各分局裡找些不相干的人來痛痛快快地搜上一遍,也許還會有結果,像這樣大隊人馬蜂擁而來,被懷疑的嫌犯居然在家裡心平氣和的等候著,還不如當時就班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