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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鳳柔把他放在洗衣機裡的衣服全部洗好,一件件的晾上衣架的時候,他們還是談得熱火朝天的。王大為看見這個越來越感覺熟悉的女孩子很認真地用白貓洗潔精洗碗,然後很仔細的用毛巾擦乾淨;乾淨利落的收拾餐桌,將剩下的菜餚放進美的冰箱;然後洗手洗臉,用他的那條大毛巾把臉擦乾,對著鏡子在臉上抹上楊婷婷的歐萊雅,也很滿意李玉如放在梳妝檯上的資生堂化妝品;最後回到客廳裡,重新穿上那件鼓鼓囊囊的標有警察字樣的中長大衣。
“要走?”他有些意猶未盡,也有些感到意外:“天已經很晚了。”
“我得回去。”她重新用那條羊絨圍巾像來的時候一樣將漂亮的臉蛋遮得只剩一雙妙目:“奶奶還在家裡等著我呢。”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王大為要求道:“不走行嗎?”
“流氓!”錢鳳柔表現的很敏感,剛才的那個笑臉盈盈、貌美如花的柔柔已經不見了、剛才的那個溫情脈脈、羞羞答答的女孩子也不見了,她又是那個臉色冷漠、冷豔孤高的女警察了。她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我們家的肉餡拌多了,就多包了幾個餃子;局裡分的春節物資多了一點,我和奶奶也吃不完,就給你拿了一點過來;其實我知道楊婷婷不在家,樊隊今天又值班,就給你順便拿來了,也就陪你度過了一個除夕之夜而已,你就開始亂七八糟的瞎想!看來還是你變了!”
“對不起。”他有些後悔自己的胡言亂語了:“我多喝了一點。”
“小時候的那些話都是些不懂事的胡說,早就煙消雲散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當年的柔柔還把那顆寶石好好的儲存著!”女孩子還在指責他:“你就是多喝了幾杯,也得保持清醒!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夫。”
“對不起,從來沒人對我說過這一點,現在才知道。”他真的清醒了一些,多少有些沮喪:“好吧,我送送你。”
“不用了。”她拒絕道:“外面挺冷的。”
“夜已經很深了,外面已經沒人了。”王大為堅持著自己的打算:“就送到小區門口,你上車我就回來。”
錢鳳柔沒有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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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他打著傘送她。這是他們第一次並肩行走,就是在青少年宮夏令營的時候也只不過是背上背下。高挑身材的美女沒有戴上棉帽,飄逸的髮絲偶爾會被風掠過他的臉頰,有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在他面前飄散。兩個人的皮鞋將地上的冰雪踩得吱吱作響,步履很協調、步調很一致。剛剛經過狂歡和新年慶典的人們都回家繼續歡慶,雪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鞭炮和煙花的碎屑,不知誰家的音箱在響,是孫曉倩甜甜的聲音在唱《鴻運高照》:“當鐘聲敲響,燭光在風中搖曳,我在吻著愛人的臉,祝他鴻運高照……”
“時過境遷,現在還是叫你錢警官自然一些。”王大為很誠懇地對她說:“謝謝你陪我度過這個除夕之夜,以後別來了。”
錢鳳柔望都沒望他一眼。
“我現在連個平民都不如,組織上還正在對我進行審查呢。”他繼續說道:“我聽胖子說,你是省廳後備幹部的重點培養物件,千萬別連累了你,我會過意不去。”
“理由很充分。”她的聲音很冷:“那今天呢?”
“我就只當你沒來過。”他看見她那美麗而又憂鬱的丹鳳眼,還是說了下去:“就和當年一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錢鳳柔唸的是柳永的《鶴沖天》,聲音很清脆,就像在雪地上唱歌似的:“下面還是讓你來背。”
“知道了。”他真的為這個外表冷漠而又楚楚動人的古典仕女一般的漂亮女子的誠心所打動。他知道她想告訴他什麼,鼓勵他什麼,就接著唸了下去:“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恣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大為哥哥。”錢鳳柔突然又在這樣稱呼他,聲音輕柔,但還是不望他:“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
“謝謝你。”王大為望著她說:“柔柔妹妹。”
她明顯喜歡他的這種稱呼,而且知道在這樣的稱呼下意味著什麼意思。她羞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