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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個流氓、大流氓!”她肯定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紅著臉撲到他身用力的打著他,嬌聲的罵聲接踵而來:“你這是痴心妄想!”
“是的。”王大為也在進行自我檢討:“我這的確是胡說八道,完全是不自量力、做夢娶媳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油嘴滑舌!真拿你沒有辦法!”錢鳳柔被逗樂了,沒有接著再罵,而是提出了一個要求:“現在,罰你給我念一首宋詞。”
“街南綠樹春饒絮,雪滿遊春路;樹頭花豔雜嬌雲,樹底人家朱戶。北樓閒,疏簾高卷,直見街南樹。”王大為背的是晏幾道的《御街行》:“欄干倚盡猶慵去,幾度黃昏雨。晚春盤馬踏青苔,曾傍綠陰深駐。落花猶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處?”
“我可沒有那樣的閒情雅緻。”錢鳳柔噘著嘴在說:“大為哥哥果然名不虛傳、記憶非凡。是不是可以還念一首給我聽聽呢?”
“仙苑春濃,小桃開,枝枝已堪攀折。乍雨乍晴,輕暖輕寒,漸近賞花時節。柳搖臺榭東風軟,簾櫳靜、幽禽調舌。斷魂遠、閒尋翠徑,頓成愁結。”王大為背的是阮逸女的《花心動》:“此恨無人共說。還立盡黃昏,寸心空切。強整繡衾,獨掩朱扉,簟枕為誰鋪設。夜長更漏傳聲遠,紗窗映、銀釭明滅。夢迴處,梅梢半籠淡月。”
“我才不會‘強整繡衾,獨掩朱扉羞得滿面通紅,接著用粉拳打著王大為厚實的肩膀:“你就知道欺負人!”
“柔柔妹妹,沒看見我正在開車嗎?”他躲閃著:“我可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已經動了兩次手了,你這可是暴力行為!”
“打你怎麼了?那是本姑娘抬舉你。”她索性又打了他一拳:“‘簟枕為誰鋪設?’反正不是為了你!你這個流氓就該打!”
“那就打。出出氣也好、解解恨也行,就只當是剛才的那次冒犯被扯平了。”王大為已經把計程車開到了有些楚國風格的博物館附近了:“柔柔,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姑娘的家住何處?”
“你還會不知道?”她有些驚奇了,疑惑的停住手,眨著好看的眼睛問著:“你的那個猴朋狗、臭味相投的樊隊不是你的密探嗎?這麼簡單的問題總不會沒有告訴你?就是他沒告訴你,你這個無孔不入的傢伙也可以打聽嘛。”
“胖子自從被冰美人臭罵了一頓以後,至今還心有餘悸呢,人家現在在我面前絕對不再提你的大名了,人家可不想吃不了兜著走。”他放慢了一些車速,看見女孩子臉的怒氣已經慢慢消退,就有些放心了,就又在信口開河了:“再說問住址幹嘛?我也從未想過能有機會送柔柔回家。就是要問,也得問問三圍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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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三圍的尺寸】………
話是無意識出口的,出口就知道這個禍闖的不會比剛才的那次意外的接觸小,也許還要大得多。更新超快就有些為自己在這個女孩子面前暢所欲言而感到驚訝了,也有些為自己在這個冰美人面前的真情流露而感到吃驚了,認識的女孩子不少、接觸的美女也不少,平心而論,這樣胡說八道的機會還是絕無僅有的。
他在提心吊膽的等待著錢鳳柔雨點般的粉拳的報復和氣惱的連珠炮似的臭罵,但最終卻沒有等到任何反應,車裡沒有一點動靜,他就有些驚奇了。用眼角的餘光瞟瞟冰美人,好看的丹鳳眼瞪著、漂亮的臉蛋紅著、柔軟的櫻唇抿著,不知在想著什麼,他就越發擔心起來,恐怕是更大的風暴正在形成中。
“停車。”她開始叫道:“我有話對你說。”
王大為知道這次信口開河、自己闖下的禍可不小,乖乖的將東風愛麗舍停在路旁的香樟樹下。錢鳳柔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只是面色氣惱的冷冰冰的坐著。
“對不起。”他的態度還是誠心誠意的:“我本來就是個粗人,又跟著這些挑土的司機們學得油腔滑調的、胡說八道了。平時胡說八道、嘻嘻哈哈、信口開河隨便慣了。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
“你這個流氓知道幾個女人的三圍?”她的話冷冷的:“說實話!”
“一個也不知道。”王大為實話實說:“第一次這樣去說。”
“我可聽說你有不少的美女情侶呢。”她的話明顯的對他的表白不相信:“就算你不知道別的女人的,你的乾妹妹楊婷婷的呢?”
“說是乾妹妹,她其實就是我們的親妹妹。總不好意思去問自家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