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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和夏家,結下了什麼樑子。
卻見端木賜話音一轉,輕搖著他那把摺扇,刷的一聲撐開,雪白的扇面墨色的草書斐然,寫著大大的話“雅商”二字。
端木賜輕掩了唇,緩聲道:“就算是端木家,也不敢幹販賣人口的勾當呢。萬一夏長老一句不慎,害某到貞廉部走上一遭,某免不了還夏長老一個誹謗之罪呢。”
誰都聽得出來,端木賜這是在指桑罵槐了。
可是被罵的那棵槐樹,卻依然掛著禮節性的微笑,充耳不聞一般。
真是好定力。
“秦嶺這段時間,可是被很多人當作了笑話。”夏語冰放慢了腳步,等蕭瑤走到了旁邊,便悄悄的和她解釋最近的動向,“你還記得秦如月那個小姑娘吧?以前總像是鼻涕蟲一樣,跟在你後面的小丫頭……她五官不是和你很像麼?秦嶺就出了個餿主意,想要促成她和那白眼狼的聯姻。”
蕭瑤微微皺起眉頭,顯然是覺得自家家主,完全是將人往火坑裡推。
縱然他人不知道白狄謀殺她這一環,可這種聯姻,於那個長得像秦衣的小姑娘而言,無疑是殘忍的。打一開始,秦如月就已經被定位成了替身和棋子,這樣的陰霾,很可能貫穿這個女孩子的整段婚姻。——即使知道,她們這些女孩子的婚姻,多半身不由己,可這不代表著,連做為個體的獨立性都要被剝奪。
從感情上而言,這對於三個人都是一種侮辱。——假設白狄那傢伙真有感情的話。
可是剝離了情感因素,秦嶺的手段雖然顯得露骨,卻……實實在在的達到了物盡其用的效果。
對秦家家主來說,秦衣已經是一個死人,再多的價值,也只剩下死後的名聲了;而白狄卻是需要拉攏的倖存者,出身卑微,想要往上爬,就得攀附他們秦家這顆大樹,彼此互利互惠;秦如月完全是一個小透明,不能為秦家創造出多少價值,只能用來聯姻——恰好這張臉生得巧了,不如和白狄捆綁在一起,加強秦家和這匹白眼狼之間的合作關係。
當然,即使圈子裡的人都看出來了,也得粉飾一二,讓圈子外面的人看不出來。
秦家不能強硬突兀的直接安排兩人訂婚或結婚。於是乎,合作默契的白狄主動追求,而接到家族暗示的秦如月被動配合,兩人你來我往,進行一段所謂的自由戀愛。等到秦衣的影響漸漸消弭,這兩人的婚姻不至於因其負面反彈之後,再順理成章的締結契約。
——這真是再完美不過的計劃了。
和切實得到的利益相比,別人笑話的目光,又算得了什麼呢?這種事情,到底還是屬於個人私德,只要鬧出的不是醜聞,被調侃幾句,根本影響不到任何事情。
“父親。”等到這幾人的話題告一段落,夏語冰才恰到好處的上前,像是撒嬌的小女孩一般,輕輕的抱了一下夏知守。
夏知守的表情,融化成了春風。對於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他一向不吝嗇自己的和煦。就連夏語冰帶著的一對孩子,也是愛屋及烏的看待。
“這兩個小傢伙是……”夏知守眼含笑意,和藹的看著蕭瑤和蕭琅。
“這是兩姐弟。”夏語冰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蕭瑤和蕭琅的身世,然後洋洋得意的炫耀道,“怎麼樣?長得都很好看吧?是不是像兩個洋娃娃?頭髮也是很純粹的黑色呢……”
“唔,那倒是……”夏知守看了一眼他們的黑髮黑眸,對於紫微星域而言,黑色即高貴,即華夏血統純正。即使出身貧寒,看見他們這副模樣,也會覺得這是兩個教養良好的孩子。上流社會,也更容易接受這樣的小傢伙。
只是……姓蕭?
夏知守似乎是聯想到了什麼,卻沒有深究,只是道:“好了好了,你讓兩個孩子自己玩去吧……一直跟在你身邊,估計他們也夠累的。”
就像現在,蕭琅臉上緊張的神情,怎麼也掩飾不住。他沒接觸過這樣的場合,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大有來頭,不得不一直緊繃著神經——最關鍵的是,千萬不能給他的偶像丟臉。
夏語冰也是這麼個意思。她帶蕭瑤過來,不過是讓其他人認認臉,知道這是自己罩著的人,也免得有什麼見蕭瑤和蕭琅臉生,不長眼的去招惹他們。
夏語冰知道蕭瑤對此遊刃有餘,乾脆直接就撒手沒管,只讓她自己領著蕭琅去玩了。
然而被夏知守看見,只道自家的小女兒仍然是一副孩子脾氣,讓人不省心的很,便叫了一個侍者給姐弟倆帶路——他完全沒有思考過,在下議院混得風生水起的女議員,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