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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世上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呢,他和太子派人將大周幾乎翻了個底朝天,卻也不曾找出權泊熹丁點兒蛛絲馬跡。
數月前,隱約有番子傳來訊息,信中道權泊熹曾出沒於平廣王的地界之中,那時候老平廣王還不曾薨逝,世子江離不知所蹤,他親自前往查探權泊熹的蹤跡,結果竟是一無所獲,只是同病中垂危的平廣王和王妃娘娘見了一面。
也就是那一面,讓盼朝對如今這位平廣王絕世的面貌生出質疑。
老王爺病容憔悴不好判斷,可王妃卻是安好的,他實在不認為這個平廣王的外貌來自他們,可是若說是權泊熹假扮了平廣王,老王妃如何同意呢?
這便是個謎了。
真正使得他在權泊熹和平廣王之間劃上等到的,不是那些日夜潛伏在驛站的番子傳遞的訊息,事實上那些訊息都是無用的,盼朝是在聽見說平廣王同妹妹泛舟湖上才落實了原先若有若無的猜測。
和齡那固執的性子,不要說是從去年秋天等到今年春天,他相信便是再叫她等上十年八年,她也做得到!而今卻與個素不相識的平廣王打得火熱,一下子就忘記權泊熹了?
誠然江離面貌出眾,可同權泊熹相比較起來,容貌一說並不是很有說服力。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這位平廣王不是旁人,他只能是權泊熹。
作者有話要說:盼盼哥摩斯說:真正只有一個——— ; ;(貌似這是柯南的口頭禪 ;→_→)
第122章 千千結
不覺已是三日過去;這一日下起了雨;天空壓得低低的,彷彿抬臉間就壓在人面上,雲翳中蓄滿了水,沾溼的海綿一般,篤清在廊廡下站了一會兒;還是沒聽見屋裡有任何動靜;不由轉過身努力朝視窗斜開的縫隙裡張望。
念繡把宮裡來的人恭敬地送走;這才腳步略顯急躁地小跑進來,人站在院中;張口便道:“王爺呢,門怎麼還關著?”
篤清抬手“噓”了聲,跑下去小聲道:“吵什麼,我出來時王爺說要想事情,你別打擾到他!”
她怎麼敢呢,何況目下也不是她敢不敢的問題吧?安儂急得又往外望了望,“這怎麼辦呢,人家幾位王爺一聽見宮裡邊傳召立時就出門去了,咱們王爺倒好,老神在在的,”她覷了他一眼,“我問你,王爺進宮後是不是見過淳則帝姬了?現下是什麼程度了,還有… ;…王爺真的不打算趁著此次大好的機會扭轉敗局麼?”
現如今是多好的局面,過去那個前朝皇太孫不翼而飛,取而代之是如今人人敬畏的平廣王,誰還敢對平廣王不敬麼,且王爺手握重兵,老王妃早便不頂用了,這整個封地文州誰做主不是顯而易見的,要是———
“都這時候了,你還敢說這樣的話…!”篤清猛地打斷了安儂的遐想,提醒她道:“你不要打錯了主意,王爺要是真處心積慮報仇,真會用這等法子麼?哦,冒著風險進京,誰不知這是來給皇帝相看駙馬的,就為這?與帝姬成親後再利用帝姬麼,我昔日總以為你懂王爺,現如今才知道是自己想錯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也是為王爺著想,淳則帝姬有什麼好,哪裡值當王爺放棄那麼多… ;…”說是這麼說,她語氣裡的氣勢卻弱了下去,想了想,問道:“你是不是把寧王進宮的事彙報進去了?”
泊熹昔日在京城的勢力盤根錯節,如今時隔半年回來並不至就兩眼一摸黑了,不止京中,便是皇宮大內他也有門道獲悉訊息。
篤清聽念繡這麼問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面上浮現出些許憂慮,道:“也不曉得寧王究竟是什麼打算,他前天就該收到訊息了,遲遲不見動作,倒叫人摸不準他的想法。”
那日帝姬邀王爺翌日見面,王爺怎麼會預料不到他們第二日見面會有諸多不妥之處呢?卻還是應下了淳則帝姬,可見他心裡將她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甚至都不惜冒著被寧王懷疑的風險。
目下最要緊的,就是寧王的態度了。
即便他們早便做好萬全的脫身準備,但這仍不失為一場豪賭。
念繡也是這般想法,定了一會子,她在篤清後背上推了推,“王爺視你為親信,這種時候也只有你去把王爺叫出來了,我卻不敢的。”
也是,畢竟是皇帝召見,他們心中沒有敬畏之意也罷,面子上總得做足了。
這天氣要下雨卻不下的,陰沉沉一片,篤清有些吃不準,抬腳走到門首,試探地道:“王爺,宮裡頭傳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