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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子。
在這樣月色皎然的夜裡,更是思念起他。想他在哪裡,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遇見對他好的姑娘… ;…?
還是不要遇見吧。
“殿下,殿下!”安儂舉著宮燈腳下不停歇追了過來,“怎麼不看了?難道竟沒有中意的?”回頭皇帝和寧王可都是要在她這兒問話的,她可不能一問三不知什麼都答不出來啊。
和齡看安儂的眼神就像看一隻嘰嘰喳喳的麻雀,撇撇嘴道:“我都瞧了一遭兒,數那位平廣王生得最是好,你別急,回頭我就為你找門路把你許過去,你高興麼?”
安儂被這樣在言語上戲耍是常有的事,她習以為常地點頭應了帝姬,鍥而不捨地道:“您就真一個都沒興趣,怎麼好這樣呢,花樣的年紀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也太吃虧了… ;…”
說著,她靈機一動,“既然藩王您瞧不進眼裡,合著還是蕭澤蕭公子更入殿下的眼?要真這麼的,卻也成的。”
說曹操,曹操到。
和齡眯起眼睛,但見遠處燈影裡一個搖晃的人影似極了蕭澤,可他不是在大殿裡吃酒麼?
她有點兒疑惑,吩咐安儂回去殿裡看看蕭澤在是不在了,自己則獨自一人小跑了過去。
***
此處臨水,距離宴賓的大殿頗有些距離,銀月的光輝和著火光一齊在水中糾纏,攪得水面波光粼粼、燦若星河,漣漣的水紋益發浮動不息。
蕭澤喝得大醉,和齡才靠近他就聞見一股子酒氣。
她掩住鼻子不再走近,瞧他這走路都左搖右擺的模樣,活像在岸上走路的野鴨子。
笑話完了,她轉身要走,蕭澤卻聽見了聲響,他嘴巴里咕噥了句什麼,倏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大著舌頭道:“淳…阿淳,我沒眼花吧?你怎麼特地出來找我來了?”
蕭澤才在席上不慎目睹了和齡與平廣王的兩次視線相遇,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都沒有這麼得不到過,哪兒能不氣呢,酒水便越飲越多,最後無意地就蕩著步子走到了這裡。
和齡嘗試著甩了一下沒甩開,看著蕭澤的目光就變得很糾結,她不想和一個吃酒吃醉了的酒鬼動氣,更別說講道理,事實證明那隻會白費唇舌。
看看兩人站在水邊有點危險,她就好脾氣地任由他握著手腕,將他往安全的地方帶,“你的小廝也太不仔細了,哪有主子吃醉了酒底下人連個影子都不見的,也是奇了。”
蕭澤縱然醉醺醺的,聽和齡指指點點的話卻也能聽得明白,他把這理解為她關心他,心頭一甜,低頭便尋到了她的唇要吻下去———
光影斑駁,蕭澤的臉逐漸放大,他微閉著眼,嘴唇就要落下來,和齡反應及時,只“哎呀”一聲就抬手捂在自己臉上。
蕭澤是真醉得可以,他也不管親到了哪裡,微合著眼吻了吻她的指尖,嘴裡嘟嘟囔囔的,大手也不安分起來,鎖住她的肩膀揉捏幾下忘情地道:“阿淳,你就不能答應嫁給我麼?我保證,婚後房裡的通房丫頭我一個都不要了,我把她們都趕出去,我今後只有你一個,我也不計較你和權泊熹的過往… ;…”
男女的力氣懸殊自古就是蓋棺的定論,何況蕭澤還喝醉了酒,這是沒剩下幾分理性了,一旦親近到她就不捨得離開,迷迷糊糊強行地攬臂一把抱住了她。
和齡氣都喘不勻亭,悶在他胸口聞到的全是酒氣,她腦袋裡發脹,就在渾渾噩噩的時候,只覺腰上猛然一鬆,霎時就脫離開蕭酒鬼的鉗制,得以聞見春日夜晚新鮮染香的空氣。
蕭澤好像被來人怒氣衝衝一腳踹到地上,到底是醉了的人,也聽不見他叫痛,居然就那麼歪在那裡睡著了似的。
和齡想要向來人道聲謝,一抬眸間,見到的竟是那位顏如舜華的平廣王…!
在,在做夢吧?
她還覺得是光線暗自己看的不真,抬手揉揉眼睛,再睜開眼定睛看去,除了平廣王那張面容上神情微有變化,其餘都是不變的。
她傻站著也不知道要作禮,倒是平廣王陰沉沉著一張面孔,開口便是陰陽怪氣的一句,“呵。本王竟不知現如今京城有如此開放的風氣,黑燈瞎火的,帝姬私會情郎,果真叫人大開眼界。”
作者有話要說:
吃醋模式的傲嬌狂魔 ;。。。 ;。。。對付蕭澤還真是簡單粗暴的一腳 ;=…。=
第116章 月華羞
“幽什麼?幽會情郎?”
倒不如說她“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