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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儂再進來的時候果然端著漆盤,漆盤上是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薑茶,淺淺的褐色,正中漂著一片兒薄姜。
和齡端起來就要喝,安儂卻阻止了,“還是等一會兒,別雪上加霜把你小嘴兒燙出泡來。”她站起身,把漆盤重新拿了起來不打算久留。生著病的和齡殷殷地看著她,眼神裡一點兒也不見她往日的頑皮跳脫,反倒像個孩子。
安儂一時起了憐心,就解釋了一句,“旁的都別想了,橫豎咱們沒做下殺人的勾當,相信主子會還我們清白的。你眼下吃完了這茶就躺下歇歇,興許睡一覺病就好了也未可知。”
“嗯,你說的有道理。”和齡像個精神頭正常的人一樣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去忙去,我有點兒困了。”
“那我洗衣服去了,你生病了就別亂跑,”她到底是忍不住囑咐她,“萬一叫誰曉得你病了,沒準兒當成是傳染的病給抓起來,前段時間還鬧瘟疫呢,我說的都是真的,和齡你可別左耳進右耳出!”
和齡在床上臥倒了,臉上騰著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口齒不清地說:“我曉得了,還沒老呢就老婆子似的羅裡吧嗦,趕明兒別真嫁不出去了,篤清也不要你… ;…”
安儂的臉瞬間比發燒燒得迷糊了的和齡還要紅,她跺著腳羞得說不出話來,忿忿地關上門出去了。
瞧著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回來的樣子。
和齡閉了閉眼睛,嘴裡吭吭唧唧了一陣。
未幾,她嗅到薑茶的味道,敲了敲腦門子坐起身伸手去夠茶碗,碰了一下,方向歪了沒拿著了,又碰了一下,發現其實是手臂太短夠不到。
和齡擰起了好看的眉尖尖,沒法子,她只好套上雲頭履拖著往前走了幾步,繞到小桌子的另一邊。
孰料驀地抬頭,一雙骨節清晰修長的手卻滑進視線裡。
他在她嫣紅得近乎嬌嬈的臉蛋上探了探,眉頭攢起微弱的弧度,“病了就不要亂跑,回去坐著。”話語裡分明帶了不易察覺的責備口吻。
而這時候的和齡卻並沒有露出驚訝的“你怎麼會在這裡”或“你給我走”諸如此類的表情,她像個正經的待客主人似的,落落大方道:“您來啦,隨意坐坐吧,不過我眼下病了,不方便煮茶拿果子給你吃。”
說著,聽話地坐回了床邊沿,除了氣色不大好,整個人瞧上去竟比往常對他“正常有禮貌”多了。
泊熹徐徐抬了抬下巴,狹長的眼眸子微微眯起來,“… ;…你現下瞧著,和平日很不一樣。”非但不趕他走,還特別溫順,柔柔軟軟的招人稀罕。
和齡的注意力卻沒能集中在他說什麼上,她直勾勾看著他潮溼的衣服,覺得似曾相識,但是她也不管他為什麼會這樣,思維十分簡單,拿手指頭一指那邊盛著薑茶的茶碗兒,下意識地頤指氣使道:“你——把它拿過來,我要喝。”
這語氣真叫人聽不慣,泊熹倒是沒跟她計較,他拿起茶碗,看著裡頭的茶湯,放到鼻端聞了聞,確認是安全的才遞給她。
和齡伸手過來接,他卻不鬆手。
知道這會子的和齡腦筋不清醒,泊熹起了好奇,便問道:“我問你幾個問題,答得我滿意了,我再給你,可好麼。”
“… ;…不好。”
她撇了撇嘴,“我傻的麼,這原本就是我的茶。”話畢,她翻了翻眼睛,按住他的手腕直接把嘴巴就到茶碗邊上喝了一大口。
泊熹居高臨下,眼睜睜看見她粉嘟嘟的唇貼在白瓷碗上,像朵花瓣。她旁若無人地喝一口,舔舔嘴巴,他便也咽一咽喉嚨,覺得,有點口渴。
不一時,和齡喝掉了大半碗,其實這薑茶滋味兒並不如何,倒是喝完她身上更“暖和”了,搖著頭嚷嚷了句熱,把額頭上的巾櫛甩掉了。
“啪嗒”,正打在泊熹腰胯間,隨後緩緩地滑下去。
他彎腰拾起來,拿著放進水缸裡絞了不下十來趟,這才疊成了長條兒搭在她滾燙的額頭上。
和齡躺著,拉過被子只蓋住自己肚臍,她睏倦地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我病了,就不陪你說話兒了。”言下之意,我病了不方便招待客人,您請回吧。
“哦,”他笑了笑,“那我陪你好了。”彎腰替她將被子蓋住了整個身體,“別貪涼,捂著出出汗能好得快些。”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我們傲嬌是一朵好男紙 ;~
照顧妹紙責無旁貸~ ;o(…";…)o
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