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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了呀,會否,嗯…精力過剩?”眸光好奇中夾雜著一星說不清道不明的叫他十分不自在的神色,說不上來。
然而,精、力、過、剩。
泊熹咀嚼著和齡話裡的意思,面上突然就是一黑。
默了會兒,他揚唇輕笑,唇際盛放出一朵灼灼炫目的花,薄唇微啟道:“殿下這是…調|戲微臣麼?”
和齡向來是什麼話都敢說的,心裡縱使羞窘,臉上還強裝出鎮定的神情,硬撐著道:“不錯,我終日無所事事,現今兒就剩這點愛好了。”
泊熹勾了勾唇,須臾低沉悅耳的男人笑聲響起來,他動了動手,收回了自己方才情不自禁時探進她領口的食指,指尖依稀殘著那抹如溫軟凝脂玉一般的觸感。
他看得出她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地底的尷尬羞澀,嘴上卻不依不饒,半真半假道:“倒是個可持續性發展的好愛好。”
說得臉皮厚如和齡亦經不住低了頭,腳尖在地面搓了搓,照他這話,莫非他喜歡她調|戲他…?她沒再聯想下去,張了張嘴,想勸說他要不想個法子瀉瀉火,男人嘛,聽說老這麼憋著對身子不好的。
猶豫的當口,泊熹卻慢條斯理為和齡整理起了才兒被他弄得露出鎖骨和一小塊雪白面板的前襟,他拉了拉她的護領,又撫平,神色專注而復有深意,彷彿在做最重要的事情。
和齡見過金寶照顧銀寶,以前她還暗想金寶怎麼把銀寶當孩子照顧似的,現下似乎是被泊熹同樣對待了,想著,胸臆旋即湧起一股脹脹的詭異氣流,整個人都有點兒輕飄飄起來。
一陣似曾相識的短哨聲打破了兩人間曖昧湧動的局面,這聲音有節奏,上一回和齡就聽過的,現下益發肯定了,這必定和泊熹有關,保不齊就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周圍的情況。
果然,他聽見那短哨聲,不著痕跡間就與她拉開了距離,側頭往西面望去。
和齡也隨之看過去,視線裡,一人向自己走了過來。快到近前了她才認出是誰,沒發現泊熹的臉色變戲法似的從適才那一點少見的溫柔裡抽出,變作一副挑剔的神色。
來人卻是小福子。
原來安儂回宮後一掃聽,得知帝姬還未回來過心裡終究放不下,可她自己實在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那些耗子還另說,主要是後來救世主一般出現的指揮使權大人,他竟用柿子將她從樹上打了下來,害得她摔了個老太太鑽被窩!這麼冰山一樣的人,絲毫不見同情心,愣是嚇得她連跑帶跳迅速跑走了。
安儂怕自家帝姬又著了儀嘉帝姬的道兒,便知會了小福子讓他出去把帝姬找回來,再要尋不著就只好捅到皇后娘娘那兒去了。
小福子走到和齡跟前,呵腰分別對和齡和泊熹都行了禮。
他長得好看,白皮兒,陰陰柔柔中不乏英氣,說話也動聽,“帝姬果真在這兒,奴婢要再找不著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和齡拍拍他的肩膀,一時覺得自己有時候突然不見對他們這些伺候的人而言確實是提心吊膽的災難,很有幾分對不住,便溫聲道:“你受累了,往後我上哪兒定知會你們,實在不成你大可時刻跟著我,陪我說說話兒都成的,我喜歡。”
他們主僕兩個你一言我一語,泊熹臉上沒什麼表情把小福子打量著,這“沒什麼表情”的表情與打量蕭澤時並沒有區別。
等他聽見和齡讓這太監時刻跟著她時,眉心幾乎在瞬間打了個結,跟著就臭了臉。
“微臣還有要事回稟皇上,先行告退了。”泊熹彎腰道,外人瞧不出他的不妥,和齡也沒瞧出來。他們像兩個偶遇的人一樣,和齡轉頭樂呵呵地道:“好,大人您慢走,替我向父皇問個好兒!”
泊熹嘴角微抿,又把腰向下躬了躬,踅過身大步流星去了。
和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犯了嘀咕,怎麼突然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走得這麼快,趕著投胎呢這是…她不想下去了,轉頭朝小福子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我有話交代。”
小福子收回落在權泊熹背影上的視線,轉而面色平和看向自家帝姬,附耳過去。
耳朵聽得癢癢的,他拿手揉了揉,卻疑惑道:“這麼的可以麼?要是將那位嚇出個好歹來———”
和齡豪氣干雲地一揮手,“你卻怕什麼,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又問小福子要了耳挖勺,抬步往斑駁的硃色宮門前走,“你要是瞧見裡頭景象就不會在心裡覺著我出格了,呵,嚇著她?她怎麼不怕嚇著我,我這會兒給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福子對和齡最後一句話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