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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當得起本殿敬重。若是有人蓄意謀害,便是人命官司,絕難容下。”
赫連敏敏眼淚 ,心裡涼得徹底。方才那般親密舉動,宗政霖最終還是放開了她的手……
“趁著還有一個時辰,敏敏好生歇著。本殿到前面看看。”宗政霖起身跨出門檻,與迎面過來,一身素白的赫連葳蕤正好遇上。
“妾給殿下請安。”赫連葳蕤垂著眸子,心緒複雜難言。
“免禮。”宗政霖略微頷首,見她一身素雅,腦子裡暮的回想起慕夕瑤一句不懷好意的評判。
“心思不乾淨的人,穿得越潔淨,眼睛越招人討厭。”望進赫連葳蕤眼中,果然如那女人所說,渾濁得讓人厭惡。
宗政霖片刻不耐煩多留,帶著衛甄利落離去。只留下赫連葳蕤站在門口,半邊臉沒在夜幕之中,望著他偉岸背影若有所思。
便是兩人為數不多幾次碰面,六殿下由始至終都是疏離冷硬。想她赫連葳蕤顏色娟好,氣質冷豔,身段更是難得妖嬈。這些能讓尋常男人輕易就起征服之心,在他面前,卻未建一功。
而方才那番打量,卻是為何?憑她還算敏銳的感知,那冷冷一眼,必不是欣賞。就不知她何處又惹他生厭。或是那慕氏心胸狹窄,藉著枕邊風,對她明嘲暗諷,指桑罵槐?
赫連葳蕤腦子夠用,可惜沒摸清慕夕瑤脾氣。
若是招她記恨,那女人從來都是指名道姓,不知客氣為何物。明嘲暗諷,慕夕瑤嫌棄聲勢不足,無法洩憤。
當日她與宗政霖提及赫連葳蕤此人,兩人私下裡說話,這女人可是半點口德沒留。
“赫連家女人沒一個省心。尤其赫連葳蕤,妾最是討厭。明明從裡到外心肝都黑透了,偏偏打扮得白 騙人。殿下,您眼珠子可得放亮些,像妾這麼大咧咧不長心肝的,才是真正寶貝。雖說偶爾氣您一氣,但沒甚壞心思不是。您也別老惦記著訓妾,妾委屈。你還是可這勁兒的疼妾就好。”
宗政霖敲敲她額頭,笑著擁人入懷,俯身便堵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如今赫連葳蕤疑到慕夕瑤頭上,也算錯有錯著,猜中大半。
她在這裡琢磨六殿下隨意一瞥,屋裡赫連敏敏眼神卻是冷得嚇人。
好一個娼婦!嫁了人還在門口勾搭別家男人,當真和她那養母一個德性,命裡就犯賤。出閣前使勁手段想攀上宗政霖不放,到了如今,這心思竟還沒有消去。就不怕八殿下知曉她背地裡見不得人的念想,一紙休書攆她出門!
母親這般突地就沒了,指不定就是這兩母女暗中加害,欲奪取赫連家正妻之位。赫連敏敏恨得咬牙切齒,偏偏還尋不著證據。
“姐姐如此看著妹妹作甚?”赫連葳蕤回頭就撞上赫連敏敏冷若冰霜的眸子,一時間臉色也落了下來。
“嫡母過世,靈堂後面你就有心思勾引男人。教養不錯。”赫連敏敏冷哼出聲,盯著款步近前的女人,一雙眼裡全是冷色。
“姐姐是否罵錯了人?”赫連葳蕤被人揭穿心裡不甘,話裡也沒了往日做作,只顧著讓她再難受些才好。
“姐姐可知殿下為何來得這樣遲?”赫連葳蕤捂唇而笑。見赫連敏敏黑了臉,笑意直直入了眼底。
“妹妹可是知曉。”說著便轉個身,叫來丫環去了坎肩。赫連葳蕤幾步落座,俯身湊近她耳畔,低聲嘀咕幾句,話裡竟是字字誅心,疼得赫連敏敏骨髓裡都似有針在不斷扎刺。
“方才八殿下隨從可是剛巧從外面趕回。路上巧遇衛甄衛大人趕著馬車往城東去了。那時候……離當下也有大半時辰。”
城東……竟是馬車。下午得來訊息,慕氏母子被另行安置。沒想到殿下回京,竟還帶了她一路穩妥著過來。不是說人在京郊兵營?赫連敏敏腦子一陣陣暈眩。
為了與那個狐狸精鬼混,殿下竟連聖上都敢欺瞞?
費力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赫連敏敏睜著眸子,在母親靈堂面前,突的就覺得赫連家也好,皇子府也罷,偌大個地兒,竟只剩她一人孤零零留在世上,連個真心疼愛之人也無。唯一的依仗,自己名正言順的夫君,心心念念卻始終不是她……
宗政霖一走便是兩日。關在大宅裡閉門不出,慕夕瑤偶爾聽聞赫連夫人喪事辦得極為體面,諸多傳言也鬧得人盡皆知。
諸如六殿下對皇子妃情深意重,一直陪在身邊關懷有加。對赫連家更是十分看重,特意遞了名帖,請安國寺住持為赫連夫人做了兩場法事。
慕夕瑤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