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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若不是慕夕瑤急急出聲,繫帶便得散開了去。
“都不是的。”臉蛋兒通紅,小手捂在他大手上,整個耳廓燒得紅彤彤瑩潤可人。恰好被宗政霖瞧見,便擱了下巴在她頸窩,舌尖輕輕 。
“主動交代了便放過嬌嬌。”兩樣都沒猜中,宗政霖不以為意。這會兒六殿下滿腦子作想,都是 珊瑚珠子似的 兒,到底隔著何物叫他心癢得緊。
小腦袋埋在他臂彎,悶著聲氣極是難為情說與他知曉。“九州春色的碧桃花。”
“春色”“桃花”。無端就讓宗政霖想起另一處美景。那催命的地兒,尤其與之映襯。“轉身與本殿瞧瞧。”氣息已然不穩,男人 異動終是驚擾了一味避讓,再是沒了後路的女人。
“殿下!您還與妾說著話呢。”這疫情是能隨隨便便糊弄的嗎?想要瞞過眾人耳目,難如登天。“老爺子那頭您就瞞不過去。”十幾萬大軍,不說元成帝那頭,便是各路人馬都能給您傳了個遍!
“被本殿抓在手心,”手中動作示意他所言非虛,六殿下淺笑出聲,“嬌嬌變笨了。”欺瞞?他從未想過。既是疫情,便是真真實實一場震驚四野之大變。他要做的,不過是強行打破兩軍持久對戰之局面,越早返回盛京,奪嫡對他越是有利。
慕夕瑤心下劇震,恍惚著被他翻了個身,眼中猶自帶著驚悸。
“殿下……”為帝之人,果然心性狠絕非常人能及。
“怕了?”兩指夾住她蕊尖,宗政霖眼底帶出探究。像是她若敢退卻,便是要被狠狠責罰。
怕了?她怕了嗎?眼前男人這般色情威壓在她身上,她所怕何來?怕他對她放不開手?慕夕瑤美眸眨了眨,眼中閃過精明。
無非是覺得跟他相比,她終究還是及不上他冷硬決斷。真要論起這事兒利弊,她與他一條船上坐著,他說行,她又何必矯情著為他麾下將士白白叫屈。
再者說,她就不信宗政霖捨得手下五萬私兵!那可都是他真金白銀砸出來的鐵軍,死傷那麼一二十人,她就能再開一間五扇門面,三層閣樓的佳藝坊!
“殿下您別想著唬妾。妾可是知曉,疫情也分輕重。不同的人,便是同一種病症,未必就會同一個症狀。”小手爬上他下顎,軟軟 的掌心包裹住宗政霖英朗冷峻的面頰,突然就狡黠笑了開來。
三月融雪,春花展顏。小女人一彎水眸亮晶晶映著他身影,宗政霖便被她水汪汪的神情滌盪得慢慢柔和下來。
“便是有玉姑全力輔佐,您也騙不過妾去。”狀似偷偷摸摸湊近他跟前,小小聲在他耳畔揭了辛秘。小模樣十分討喜,帶著欣欣然的得意和自傲。
疫情從何而來又如何控制,除了玉姑,慕夕瑤不作他想。
Boss大人各種陰謀詭計,不知又要將這場驚天動地的疫情推到何人身上去。滴溜溜黝黑眼珠子瞟瞟西方,慕夕瑤嘴角隱隱有酒窩浮現。
太狡詐了!她家殿下果然招惹不得。
如此鬼精!慕夕瑤腹誹宗政霖的同時,六殿下心中亦然發出這般感慨。他不過剛剛起了個頭,這女人已然自行想得通透。若非她舒懶,又是個不長進的,後院,恐怕再進數倍的女人,也沒人能叫她吃得虧去。
“嬌嬌有所惑,本殿解之。這會兒事情說完,便好好聽話。”
還能聽什麼話,慕夕瑤 小嘴兒,半推半就沒能攔住這男人使壞。
兜衣被除了去,之後裙襖褻褲,但凡他能抓扯,就沒個完好無缺的。用他那句“保準不動你” 著回敬過去,在她身上忙活著不願松嘴的男人,許久過後才應了聲“情難自已”。理所應當,男人鼻息粗重,似有不耐。
被他端著 兒搖搖晃晃沒個著落,慕夕瑤緊緊抓著身下緞面兒,不知宗政霖怎就這般飢渴難耐。記憶中,建安帝臨幸後宮,一月裡去的次數不足兩手之數。怎地到了她這兒,這禽獸男人就沒完沒了。
慕夕瑤想不清六殿下變化何以如此之大,宗政霖切身體會卻是酣暢淋漓,片刻捨不得停歇。
小女人妖,妖中帶媚,媚中蘊甜,甜裡沁著香,香又裹著軟。便是這般嬌小之人,卻能滿滿承受他。最深處層層吸咄得他自椎骨開始酥麻,下面那張緊緻溫熱的小嘴兒,含得他壓不住嘶吼。便是最猛烈的衝撞,也舒緩不得心中情熱。
“嬌嬌,趴上去。予本殿聽聽你那黃鶯似的 叫喊。”扶了她手臂撐在只開了條縫兒的窗前條几上,前幾日才擺上的蟹爪蘭養得極好,枝葉就這麼輕輕蹭在她 ,摩挲得慕夕瑤但凡被他往前邊兒撞去,總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