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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了自己清白。如今輪到你們四人院落,這裡面有沒有人興風作浪,待會兒一問便知。”
慕夕瑤話音才落,左手用力一拍,啪一聲落在臺面上。
“膽敢與叛賊勾結,行刺殿下,膽量不小!”
“今日若能揪出埋在皇子府中細作,立刻綁了送禪若苑,再交官府處置!”
眾人還未從她所說行刺一事中回神,就見高坐上首的女人狠狠發了脾氣,臉色與之前溫和截然不同。當下已是陰沉兇厲。
“這丫鬟膽敢為賊人引路,有人若敢包庇開脫,一律重重責罰。皇子府家規,膽敢勾結外人,謀害皇子和側妃,這可是殺頭的罪名。”
慕夕瑤說得嚴厲,上來就將其中厲害講個清楚,嚇得幾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女人噤若寒蟬。
殿下居然遇刺!連側妃也差點丟了性命。這簡直駭人聽聞。
怪不得前幾日後院整個被禁足,原來是發生如此大事。只可惜……這慕氏怎麼就這般命大?
如今她這麼大張旗鼓尋找那引路丫頭,難免就沒有點報復心思。這事兒可是半點馬虎不得,不僅不能摻和,還不能招她嫉恨。否則若是她最終沒能找出真兇,隨便栽贓一個,那不是天大的冤屈?
“回側妃的話,那晚奴婢確實派了丫鬟出去,卻不是勾結叛匪,而是去見府裡管事,替妾討要……討要月事帶子。還請側妃明鑑,那管事當能為妾這丫鬟證明清白。”
齊氏漲紅著臉,急急撇清。這罪名太嚇人,絕對沾不得。雖說是丫鬟犯事,但誰能保證她那主子就不被懷疑上?
“回稟側妃,妾的丫鬟也是去了前面洗衣房將妾的衣裙送洗,只出去了片刻,應當不會與那賊人有任何牽扯。”
安氏嚇得交代了丫鬟行蹤,還怕不盡詳實,連丫鬟去了多大會兒功夫,都沒半分隱瞞。
其餘兩人丫鬟倒是回說不曾出去,一直呆在院子裡,也能尋人作證。
“你們四人莫急著辯解。這出去過後到底有沒有繞個路,誰也說不準。這留院子裡的,難道就真老實待著,一刻也沒偷著離開?這話誰都說不準不是?再說了,一個院子裡的,互相幫著說話,也不在少數。”慕夕瑤閒閒搖著團扇,一臉不足為信的神情。
“這……這話要這麼說,這清白還真沒法說得清吧?側妃,這是不是太過嚴苛了?”孔氏一臉為難,都這般交代了,還不滿意?難道慕氏是存心找事?
“這倒是好辦。”慕夕瑤一句話解了孔氏疑惑。
“妾這丫鬟,從小到大最大本事就是聽腳步聲辨人,自從跟了妾,還從未有過錯。讓你們各自丫鬟轉過身去,走上幾步,讓她看看身形,聽聽腳步即可。”
慕夕瑤挑眉看著下面四個女人臉色,喚了墨蘭上來,一副就等著抓人的架勢。
四人面面相覷,對側妃這丫鬟本事將信將疑。若是說得準那還好,清白立馬得證。若是說得不準,這不是眼睜睜被人冤枉?
“只要暗地裡沒做那見不得人的事,你們便不用跟著湊熱鬧瞎操心。妾這丫鬟看人,最多不過揪了可疑之人出來,過後還需仔細盤查。官府裡可不認“聽聲辨人”這一說。還得有實實在在的證據不是?”
慕夕瑤這麼一說,倒讓多數人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一家之言,還講求個真憑實據,那這法子倒也使得。
只一人心中驚惶,面上卻不敢有半點顯露。側妃也說了,即便被人看出來,沒有證據,也不能屈打成招。她只要小心翼翼照主子吩咐行事,一定可以躲過這一劫。
“墨蘭,這便開始。”慕夕瑤接過蕙蘭遞來的薄荷香茶,輕輕抿上一口。叫下面幾人當著眾人面,依次在正堂裡走上兩個來回。
這平日走路,沒人刻意看著,誰也不覺彆扭。如今被大小主子幾雙眼睛盯著,八個丫鬟走得那是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好,就被人當嫌犯給抓了。
眾人就看著個個丫鬟上去都是額頭冒汗,僵硬著身子來回轉兩圈,那腳步沒一個是穩當的,跟平日裡走路,簡直判若兩人。有膽小的居然顫巍巍差點把自己給絆倒。
慕夕瑤看幾人彆扭模樣,眼角直抽抽。皇子府裡丫鬟要都這水準,還不被人給笑死?
別說皇子府,就是大戶人家,哪家裡丫鬟不是專門調教過,盡挑好的用。這走路一項,作為基本功,怎地到她丹若苑就變成了牽線木偶似的磕磕絆絆?
她是女魔頭還是怎地?就這麼有威懾力?慕夕瑤第一次意識到,她在府裡恐怕名聲不太和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