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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兒出門。單獨出去,慕夕瑤已不做妄想。
果然,宗政霖過去,二話不說解了她斗篷,遞給早就伸手候著的墨蘭。“本殿看你是無法靜心,又生了鬼主意。話說得再好聽也沒用,今日嬌嬌便陪著在屋裡飲酒便罷。”
便罷?憑什麼便罷?慕夕瑤嘟囔著不樂意。伸手扯了披風一角,手指拽著不讓墨蘭收走。一雙美目怯生生盯著宗政霖,水汪汪委屈得很。
屋裡除了慕夕瑤自覺表情到位,再無人相信她這是真心怕了。主子您眼神這麼傳神兒,但那周身絕不屈服的氣勢,這叫奴婢們怎麼說的好?
“主子?”墨蘭無奈。這樣子哪裡像是當孃親的人。殿下跟前這動作都做出來了,您就不怕被人笑話?再說了,殿下這會兒來,不就是看天色不早,專門過來陪著您說會兒話,之後就得擺飯,您還想往哪兒去這是?
宗政霖被她無賴模樣逗樂,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六殿下也不攔人,徑自在羅漢床上靠坐著,長腿交迭舒張,接過蕙蘭遞上的碧螺春,慵懶與她說道,“今日在園子裡舒泛,還是出了月子往雲陽海子泛舟,嬌嬌儘可仔細想過。”
慕夕瑤拉扯的小手暮然一頓,眨巴著眼睛想了片刻,撅嘴終是乖乖聽了話。
人在屋簷下,硬是活生生矮了一截。要她能當家作主,定然天天將boss鎖在小黑屋裡,自己吃香喝辣外面逛著。
慕夕瑤膽氣不小,竟敢幻想著關了建安帝出氣。
彆扭著擇了離boss最遠的軟榻坐下,慕夕瑤嘟嘴拿了身邊書卷似模似樣看起書來。實則心思全不在上面,正打著算盤,明早趁boss離開……咦?明早?
明日可是御醫登門複診的日子,赫連敏敏必定驚掉一地眼球,華麗麗翻身抱屈。怎麼這麼重要的事兒,沒聽宗政霖說起?難道大boss已經私下裡安排妥當?
慕夕瑤從書冊後探出腦袋,偷偷摸摸審視斜對面捧著茶盞專注品茗的男人。
嗯,換了身衣袍,額前髮絲還帶著水汽,連皂靴都換過……看來是帶了正頭老婆出去卿卿我我,如今“毀屍滅跡”,又來她這裡調劑調劑。
慕夕瑤眸子晶亮,執著書卷遮住大半張臉,黑黝黝的眼珠子沒一刻老實過。
宗政霖一雙鳳目雖隱在茶盞中嫋嫋騰起的水霧之後,卻將她一副鬼機靈樣子看得再分明不過。
“瞅夠了沒?嬌嬌若是歡喜,儘可上前慢慢細觀。”話音才落,就見對面女人唰一下舉起書卷,將臉面徹底遮擋嚴實。只是那捲名……宗政霖唇角止不住上揚,鳳目中神情逐漸深邃。這樣一冊書被小女人拿在手裡,其中暗示意味,可是讓他浮想聯翩。
“嬌嬌再這麼明目張膽撩撥,本殿實難不生出些想法。”實則是六殿下已經生出好些念頭,若不是對面女人尚不自知,逗弄起來實在有趣,宗政霖早已付諸實踐。
揮退趙嬤嬤等人,待會兒這女人必定要鬧脾氣,他正好過去安撫一二,順道嚐嚐美人滋味。
慕夕瑤不解,宗政霖這是什麼意思?何曾撩撥過他?
小腦袋又緩緩鑽出來,一雙眼睛正好瞧見大boss滿臉看好戲的神情。
再仔細一瞧,那男人鳳目盯著她面前書冊,笑得意味深長。那表情實在是欠抽。
慕夕瑤感覺不妙,收回目光,垂下眼瞼,將心神放在高高舉起的書卷上面。只快速掃過兩行,立刻驚呼一聲,漲紅著臉將其遠遠拋開。惱羞成怒之下,一邊狠狠捶打軟榻,一邊大罵宗政霖無恥。
六殿下眼見慕夕瑤炸毛,起初十分得趣,後來見她實在羞憤,那雙雪白玉手可經不住她這麼糟蹋。長腿一邁,幾步走過去摟了胡亂掙扎之人。
“好了不鬧,嬌嬌何需動氣。不論何種模樣,本殿都愛。”女子臉皮薄,慕夕瑤除了偶爾被惹急了大膽些,其餘時候還是嬌羞得很。這樣子被他看見,定是羞得狠了。
宗政霖聽聞女子在心儀之人面前,若是出醜應當十分難堪。慕夕瑤這樣子,倒是對上了號。這一比對,六殿下心情十分暢快。
這邊廂宗政霖感覺極好,那邊廂慕夕瑤卻恨不能將面前不知所謂的男人踢出門去。
愛個屁!慕夕瑤心裡大罵。這是愛不愛的事情嗎?boss無恥之尤,居然往她屋裡帶小黃書!這事兒跟愛不愛有毛關係!
那春宮畫得,看得她這麼久經考驗的腐女都臉紅心跳,還有那眉批!我去,大boss龍飛鳳舞的草體,居然在上面留了批註!這還要不要臉面了?
“您,您居然……”慕夕瑤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