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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甄板著臉,看著面前精神抖擻,一點沒有睏倦樣子的蘇側妃,只當聽了笑話。依禮告退,離去時不由搖了搖頭。
殿下這位蘇側妃,當初到底是如何甄選進府?原以為瑤主子已是十分不靠譜,沒曾想還有一位這般出挑的人物在……
絳紫軒中,萬靖雯目眥欲裂,怒火攻心。
“萬般設計,敵不過她偷樑換柱!這樣的要求,殿下居然也會應她!”沒有宗政霖撐腰,慕夕瑤避不過暗衛把守,私自出府。
“為何她偏要處處與人不同!”萬靖雯右手握拳,嘭一聲砸在書案上,幾乎怒到嘔血。這一回她興師動眾,幾乎動用全部勢力也沒能將慕夕瑤剷除,反而落了人在她手裡等候審問。這樣眨眼間天翻地覆的轉變,讓她如何順得過氣!
那女人堂堂側妃,居然不顧體面避到府外,轉眼就避開她一切算計?這樣違背常理的行事,就是十個她也預料不到!
“可知她何時不聲不響,離了府去?”金蟬脫殼也總得有個恰當時機。
“看守之人礙於殿下留下暗衛,只能遠遠盯住。沒見那位單獨出去,這時候想來,應是借了慕府馬車,趁著於氏最後探望那次,躲進車裡,瞞天過海出得門去。”
“那麼早就被她察覺了嗎?”於氏上門,可是接連來了好幾回。起初只以為是她 心切,沒成想這也成了慕夕瑤遮掩手段。
萬靖雯心有不甘,卻著實無力迴天。錯過這回,對付慕氏更是千難萬難了……
慕夕瑤醒來時候,已是第二日傍晚。
“殿下。”懨懨呼喊宗政霖,見得那男人目光自身畔小床投回她身上,才有氣無力帶著哭腔訴說委屈。
“真是兒子?”她盼了許久的小棉襖,又沒能成?脫力前玉姑那句恭喜,慕夕瑤寧願是她精神恍惚給聽岔了。“御醫請平安脈時,與妾說是閨女兒來著。”尤不死心。
“御醫說你脈象清淺,探不出來。若說閨女兒,也是可能。”這是原話,御醫從未與她擔保必定能得個閨女。宗政霖無奈將人扶起,對著很不樂意的女人只能哄著說些好話,讓她乖乖進食。
慕夕瑤對女童偏執的喜愛,宗政霖無法理解。但既是她歡喜,便也跟著抱了期待。平日裡跟著慕夕瑤如女兒般對待府中胎兒,唸書遊戲也比誠慶那時候輕柔許多。
這下子突然得個兒子,不說慕夕瑤那個歷來古怪的,就說六殿下,也是存了意外。這麼個寶貝疙瘩,尤其落戶皇家,才一出生,除了屋裡伺候之人欣喜若狂,那倆最該得意的主子,卻顯得格外平靜,似還帶了淡淡可惜?
用飯漱洗過後,玉姑再次為她施針調理。宗政霖在外間翻看文書,身後葉開低眉斂目,將殿下做了批示的文書另行收拾,摞在一處。
慕夕瑤側身躺在床上任由玉姑背後下針,胡思亂想間,突然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私密事情。這事兒趁宗政霖不在,正好向玉姑請教一二。
“姑姑。”慕夕瑤小聲喚人,聲音壓到幾不可聞。
玉姑也是聰明人,見她偏著腦袋努力往後使眼色,偷偷摸摸帶著小心,便知這位是有話要說,還是特意避開外面那位。
“側妃有話請說,妾身聽著。”也是輕言細語,十足領會了慕夕瑤用意。
“倘若妾欲親自哺乳,通奶這檔子事兒,可有別的法子?”上回是被boss大人趁機揩油,之後那男人各種搶食,慕夕瑤記憶猶新。得了教訓,這次怎麼也得學機靈些,免得又讓宗政霖屢屢得手,忒的不要臉面!
一早一晚還好些,避著人行事旁人不知。可中午和下午時候,總不能讓小兒餓著,每回餵奶,您大男人一個跟進去也不覺得丟人現眼。
慕夕瑤這麼個問法,“別的”二字隱含意味再明顯不過。玉姑尷尬著收針,還是與她說了實話。
“法子是有,但需刺激胸前幾個穴位,定是要疼的。”這慕氏倒是奇怪,好好的不讓殿下幫忙,難道寧願承受針扎痛楚?夫妻間親密些,實屬尋常。更何況六殿下著緊她非同小可,趁這機會藉機固寵,不是正好?
果然,慕夕瑤猶豫起來,“很疼?”才經過生產,這時候她幾乎就是“聞痛色變。”
“痛與不痛,嬌嬌都莫要作想。”宗政霖黑著臉進屋,玉姑起身收拾妥當,很快離去。獨剩下慕夕瑤躲躲閃閃,不敢與之對視。
“怎麼,不樂意本殿效勞?”宗政霖瞥了眼鬧別捏的女人,過去輕輕將人擁在懷裡。“羞了?”
羞了?慕夕瑤差點沒被自己嗆住。要羞也輪不到她!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