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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固執之人,越是容易走不出來。

“秦王請公主過去技藝場。”一名宮人匆匆走入庭院,跪在長廊上,揚聲說道。

想來是要去見北國太子,見語陽面色冷然地起身,穆槿寧走到她的身畔,握住她的手,“我陪公主去。”

“這——”宮人有些為難。

“由郡主扶著本宮,自然更為妥當。”語陽望了穆槿寧一眼,挑了挑柳眉,不動聲色。有崇寧陪著她,總比獨身一人去見那個未來夫君來的好些。

在宮裡二十載,她原本就沒有和任何人交好的心思,但重回故地的崇寧,卻成為讓她願意試著敞開心扉,願意去親近的知己。

“小的為公主準備了抬轎。”

隨著宮人的視線望過去,一頂抬轎停靠在門口,穆槿寧眼波一閃,不等語陽開口,已然朝著宮人說道。

“不必了,我扶著公主走過去即可。”

在北國太子面前,若用抬轎,雖然尊貴,卻也曝露語陽的殘缺。不如光明正大奏走著過去,不卑不亢。

語陽頓了頓,卻不曾斥責她自作主張,輕點螓首,手掌一樣:“撤了吧。”

“已經好幾年沒有人陪本宮走這麼長一段路了,雖然,這次可能是最後一回。”語陽緩慢移動腳步,粉色裙裾在白瓷石路上,無聲拖動。她低聲嘆息,眼眸微紅,從十歲開始,她的宮裝,就都是曳地的長度,只因生怕外人看到她異於常人的雙足。

穆槿寧挽著她的右臂,只是安靜傾聽,卻不曾回應,只是下一瞬,雙目中的冷意,稍稍化解幾分,一抹動容短暫停留。

“本宮比任何一人都更想要走路,想不露醜態毫無窘態地走向他,崇寧,在走之前,本宮只說給你一人聽。”

眼前就是技藝場了,從前是皇子們學習射箭的地方,語陽隔了一段距離就止步不前,她願意聽崇寧的話,保全這段不能說出口的感情,深埋心底。

“那位,好像便是太子殿下。”

穆槿寧望向靶場的一側,那裡聚集約莫十餘人,除了秦王的手下,還有一個紅衣男子,手持紙扇,談笑自如,格外顯眼。

“走吧。”

語陽只是淡淡一瞥,那男人離得太遠,又是揹著光,根本無法看清,說完這句,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面容。

“這就是大聖王朝的金翎箭?果然看上去,出眾不凡。”佑爵雙眼一亮,嘖嘖稱讚一聲,紙扇利落收起,以扇代手,擊掌出生。

“我朝的實力,並不只有金翎箭而已。”秦昊堯瞥視一眼宮人送來的箭筒,這與一般竹箭不同,周身金色,形態微彎,箭頭用寒鐵鑄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的言下之意,卻格外深沉,聽的佑爵笑意一僵。

眼前這位秦王,看來是比大聖王朝的皇帝,更加強硬的男人。若是兩國協商不成,這位秦王根本不把北國放在眼底,一定有所動作。

“金翎比起一般竹箭來說,可以更快擊中目標,換言之,可以讓敵人,死的更快。”秦昊堯接過一把全金打造的弓箭,駕輕就熟從箭筒拔出一支金翎箭,架上弓,對準遙遠的靶場,黑眸一眯,丟下這一句。

“本殿下跟秦王可等了不少時候了,怎麼還不見語陽公主?”佑爵笑意飛揚,細長眉眼之上,正在此刻,一語中的。

唰。

秦昊堯弓上的金翎,瞬間飛了出去。

正中靶心。

一道死寂,夾雜在秦昊堯與佑爵兩人之間。

彷彿這便是威嚇。

秦昊堯緩緩回過身子來,俊美面容上,卻多了幾分在沙場上獨有的果斷張揚,他冷眼瞧著不改笑意的佑爵,目光透過他的身影,最終卻投注到他身後,定在某一處。

“好箭法!果然名不虛傳啊——”佑爵長聲笑著,手中紙扇悠然展開,扇來徐徐微風,神色自若。

越走越近的幾位,便是他派人接來的待字閨中的公主,語陽也在其中。只是,秦昊堯的目光,最終落在穆槿寧的身上,面色愈發陰沉起來。她怎麼會在語陽身邊?他是對她太縱容,她才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自作主張!

“公主駕到。”宮人拖得長長的聲音,被風吹散,飄到個人耳邊。

佑爵面容上的笑意一斂,驀地轉過臉去,只是掃了一眼,便明白了秦王的用意。當然不是看他出神入化的箭法這麼單純,而是——

來的不是一位公主,而是公主們。秦王果真比自己聽聞的,更冷漠殘酷。

“殿下仔細看看,哪位公主最為特別?”秦昊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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