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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是說給李伯元聽的,說到底還是賣給他面子。
而李伯元接著這話茬就轉手把人情賣給了夏芍,“聽說陳老闆想在古玩街上重新開家店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陳滿貫看了眼夏芍,“呵呵,是有這事,朋友出資,我出力,就是個給人打工的,不過具體的事還沒商量呢。”他說的是實話,這事夏芍說要等拍賣會結束後再商量,且她還要上學,店鋪的事必定不能事事親為,到最後可能還是需要他天天在店裡看著。
“這是好事啊!慢慢來嘛,以陳老闆的經驗,很快就可以東山再起的。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政府解決。”劉景泉笑著說,也算是做下了承諾。
而夏芍在一旁聽著這些,不由微微挑眉。以前聽說這位劉副市長是個實幹派,她還以為會是個硬派人物,沒想到該有的“親和力”還是有的,也難怪做出不菲的政績了。
這邊四人相談甚歡,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緊隨的吳玉禾眼底,卻滿是震驚。
“他、他什麼時候和李董事長攀上交情的?”
身旁的女人捂嘴驚呼,“你說那個楊助理是嘉輝集團的董事長助理?董事長助理怎麼會陪著那個小丫頭?!她是什麼人?”
吳玉禾眼神發直,有點懵。他怎麼知道?難道那個女生真的不是陳滿貫帶來的女伴?
女人擰了他一把,“你不是說跟劉市長有點交情,要趁著這次拍賣會請他幫你引薦給李董事長麼?你倒是過去呀!”
吳玉禾被掐得一痛,呲牙咧嘴間又牽動了嘴角磕破的傷,頓時煩躁地甩開女人,指著自己腫得老高的嘴角大罵,“我倒是想去!我這都破相了,我能過去麼!媽的!出門沒看黃曆,晦氣!”
剛才怎麼就能摔了一跤呢?他這腿平時好好的,剛才怎麼就突然僵冷了?這事真邪乎了!
吳玉禾有苦難言,一肚子火氣,還要時不時地忍受生意上的夥伴看則關切實則打趣的問候,心中別提有多窩火。
拍賣會快要開始時,來參加的名流都紛紛走進拍賣大廳,按號落座。李伯元的座位自然在當中視野最好的位置,劉景泉和楊啟陪著坐在左邊,夏芍和陳滿貫坐在右邊。
這次的拍賣會雖然深受市裡重視,但畢竟不是投資大會,也就沒有領導講話這類的官腔,主持人上臺講了幾句,拍賣師便上場,拍賣會就此開始。
第一件拍品正是那件北宋時期的鈞瓷水仙盆,起拍價二十萬。
“五十萬。”李伯元第一個叫價。
夏芍看向他,見老人家果然目光灼灼,看起來很喜歡這件瓷器,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這場拍賣會把這件拍品放在第一位,也未必沒有讓李伯元先拔頭籌之意,看來是要哄得他開心了。
但夏芍心裡,自然是不希望他拍得這件拍品的。
大廳中,眾人見李伯元叫了價,彷彿要把這氣氛炒熱一樣,都紛紛跟價,一會兒就叫到了一百五十萬。
“一百六十萬!”
“一百八十萬!”
“兩百萬!”李伯元又跟進。
夏芍微微皺眉,聽見有人叫兩百二十萬,李伯元還要跟著叫價,夏芍這才開了口,“李伯父,這物件您還是放一放吧。”
話說的婉轉,意思卻很明顯了,她這是在勸李伯元棄拍。
劉景泉、陳滿貫和楊啟都是一愣。劉景泉微微皺了皺眉,這女孩子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這鈞瓷就是市裡為李伯元準備的,對他的喜好,市裡可是沒少下功夫。
陳滿貫也是深諳這些事的,不由替夏芍捏了把汗,她可別在劉市長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對她日後在東市發展沒有好處的。
楊啟卻是挑了挑眉,在他看來,夏芍不像是這麼不懂分寸的人。雖然她年紀不大,但他就是奇怪地有這種感覺。
三人心中各有所想,李伯元卻出乎意料地當真沒再叫價,而是問:“世侄女有何見教麼?”
見教?劉景泉一愣,這話說的也太客氣了吧?這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夏芍微微一笑,“李伯父,這物件是土裡出來的,普通人帶著身上都容易虛病纏身。您剛剛大病初癒,就更不合適了。”
考慮到劉景泉在,夏芍這話說的已是很隱晦,沒把陰煞、運勢之說端出來。畢竟國內不是很接受這些,她還是要顧及到自己在市領導面前的形象,小心不落下神棍的印象。
但劉景泉活了四十多歲,豈能聽不出這話裡的含義?這一下不由怪異地看向夏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