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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急了也是大好,總之她就是有興趣看看他有點表情。
夏芍眨眨眼,笑道:“師父不信問師兄,早晨我敬他的茶,他接了沒?喝了沒?我雖然是師妹,但好歹也該有點分量。手上遞出去的茶,喝進肚子裡,就要算數的。”
“那為師喝了你這麼多的茶,你以後就不敬了?”唐宗伯吹鬍子瞪眼,笑容卻是無奈,假意訓斥道,“你這丫頭,平時算計師父也就算了,現在又來欺負你師兄!”
“哪有?師父可別冤枉我,你怎麼不問問師兄我有沒有欺負他?”夏芍挑眉,看向徐天胤。
十五六歲的少女,裙子潔白,揹著手,身子微微前傾,笑起來臉頰粉紅,像晚霞初放時最淺最令人留戀的那一抹雲彩,聲音更是甜而不膩,淡淡雅緻,“師兄,我欺負你了?”
徐天胤望著那近在眼前的笑顏,平生第一次,瞳眸一頓,微微失神。
初見她,在巷子裡,她留下一個優雅淡然的背影,他甚至沒有看清她的臉,也沒有在意。
再見她,在迪廳裡,她看似找他麻煩,卻處處留有分寸,他因此多看了她一眼。
之後再見她,他滿心都是尋找師父的事,直到今早。她走進茶座裡,傾身敬茶,那一聲“師兄”,解了他七年來的焚心煎熬。
直到此時此刻,心中重石落下,忽見她笑顏,那一抹寧靜,突然就入了心底。
夏芍本是開個玩笑,面對徐天胤,她發現她難得有玩心,沒想到卻冷了場,倒叫她有些尷尬。最終,她自然還是規規矩矩敬了茶。
唐宗伯卻是坐在一旁,將徐天胤的神情看在眼裡,不由撫須,皺了皺眉。
天胤這孩子命格孤奇,他命中有一次險極性命的情劫,莫非,會應在小芍子身上?
……
敬茶之後,師徒三人便出了書房,秦瀚霖出來見過了唐宗伯。原來,他小時候也是見過唐宗伯的,多年不見,他從當初的少年長成了如今俊帥風流的公子哥兒,唐宗伯感慨之餘,也很是高興。
宅院裡許久沒這麼熱鬧了,中午夏芍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四人就在院子的石榴樹下襬了桌椅坐下。
席間閒聊,夏芍才知道,秦瀚霖的家世實在了得,他爺爺竟是中央紀委副書記,正經的官家豪門!他從小就是皇城根兒下實打實的公子哥兒。
而徐天胤的家中背景唐宗伯言語間卻是沒有提到,但他從小跟秦瀚霖一起長大,想必也是家世了得。
這點夏芍也不甚在意,她在意的另有一件事,“師兄是怎麼找到師父的?這宅院裡,師父可是佈下了風水陣的。按說,推演他的所在,不那麼容易。”
尋人在風水一脈中也有由來,只是需要藉助陣法、被尋者的生辰八字、平時常用之物等等作為牽引,儘管如此,推演之時因極為消耗元氣,對風水師本人的修為是極大的考驗。且失蹤時間越久,推演難度就越大。
當今世上,失蹤了七八年之久的人,還能推演出其所在來,除了唐宗伯以外,就只有他師弟了。而當初唐宗伯為了防止被他尋到,特意在宅院裡佈下奇門陣法,絕了自己的生氣,這才安然無恙這麼多年。
按理說,徐天胤不應該能找來才是。
徐天胤沒有答話,只從懷裡拿出樣東西,攤在手掌心遞給了夏芍。
夏芍一見就“咦”了一聲,只見他掌心裡放著件玉葫蘆的掛件,四周裹著金吉之氣,竟是件法器!而且,跟自己身上這些年戴著的,一模一樣!
她眼神一亮,將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葫蘆提了出來,在徐天胤眼前晃了晃,心中已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聯。
原來,唐宗伯當初得到這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時,剛好做了一對玉葫蘆,在同一處風水極好的穴中養出來,並親自為這一對法器開光加持過。後來,先後收了徐天胤和夏芍為徒,便將這一對玉葫蘆給了兩個弟子當見面禮。這對玉葫蘆上的金吉之氣來自同一處,且都沾了唐宗伯的元氣,有這牽引,這才被他尋到。
徐天胤看見另一隻玉葫蘆在夏芍身上,目光一頓。
夏芍卻是笑了,“原來如此,這些年,師兄尋的不是師父,是我呀!”
話是這麼說,不過,她與唐宗伯在一起,尋著她,就等於尋著了師父,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她得了空就想打趣徐天胤。
秦瀚霖也好整以暇地看向好友,調侃道:“我說你小子這些年怎麼這麼拼命,推演法陣跟不要命似的,吐了好幾回血。今兒一見,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尋妻啊,一尋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