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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了事,輾轉來到了東市,隱姓埋名。
師父說,以師兄的性子,這些年必然在苦苦尋找他。她不知道為什麼師父明知他找來了,卻還是不見。或許師父有他的理由,但就她本身來說,還是希望他們見上一面的。
不管有什麼事,他們師徒三人,共同面對!
“見過麼?”徐天胤重複問。
他聲音始終微涼,帶點漠然,但夏芍卻在抬眼的時候,恍惚看見他黑沉的眸底那種翻湧的懇切與煎熬。
夏芍垂眸,換做自己知道師父失蹤了,想必也會這麼心急地尋找吧……只是,如果她知道眼前有個人可能知道師父的情況,哪怕只是微薄的可能,她也絕對會追著不放,且她絕對做不到如此自制。
僅憑這一點,這人倒是叫她有些佩服。
夠格做她的師兄!
抬眼,一笑,夏芍已有了決定,她轉身便走。
“等等!”
“週末!”夏芍步子沒停,衝身後瀟灑地擺了擺手,“上午八點,福瑞祥古玩行斜對面的茶座見。”
……
說服師父見師兄一面的事,佔據了夏芍整副心神。接下來的幾天,她心中預演了各種說服師父的辦法,徐文麗和趙靜的事,倒被她放在一邊了。
反正風水陣已經佈下,他們兩家絕對好過不了。
而這天之後,兩家確實沒再遇見過什麼血光之災,但是看似平靜的背後,卻沒有一件順心事。
徐文麗的母親才剛剛住進醫院,公司裡的下屬就瞄上了她的位子,以她少說要休三五個月的病假為由,暫代了她經理的位置。而父親因為照顧母親,每天下班都一副很累的樣子,精神不濟、臉色也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
趙靜家裡也不怎麼好,趙家的民窯她大伯佔的股份最多,也是家中的繼承人。而她家裡原本有自己的生意做,父親進了醫院之後,母親不懂商場的事,生意被競爭對手搶去一些。而大伯母更是藉著這由頭不冷不熱地說了幾句,那意思好像是他們家故意鬧這麼一出,好回來賴在民窯,意圖奪權似的。
兩家都事有不順,徐文麗和趙靜煩心不已,兩人心中有火氣,不是沒想過再找人教訓夏芍,可是當她們找到學校幾個不良少年時,才得知那天毆打夏芍父親的人,莫名其妙在第二天就從東市消失了,全家連個影子都搬沒了。
兩人覺得事有蹊蹺,又有點害怕,多番跟那幾個男生打聽,幾個人也不知道當天的具體情況,他們只是學校裡的,跟真正社會上的混混有很大差別。尤其是安親會這樣的幫會,他們更是連邊都摸不上,只是罵罵咧咧道:“我們怎麼知道!媽的!都是你們兩個惹的好事!害我們現在沒老大帶了!你們他媽惹了什麼人啊!現在安親會的地盤上,誰都不能惹夏芍,知道麼!幫裡下的死令,誰惹誰死!操!我們差點被你們倆騷貨害死!以後這種事,別他媽來找我們!”
徐文麗和趙靜聽得一愣一愣的,直到一群男生摔摔打打走了,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這、這是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東市黑道下令不準惹夏芍?
“你們倆真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麼?”趙靜轉過頭,胸前左臂吊著,驚恐地問徐文麗。
“我怎麼知道!她就是普通家庭啊!”徐文麗也驚疑不定,咬著唇,想不明白。夏芍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一身功夫,還有這麼大的能量?
兩個人都是驚疑不定,從這天以後,看夏芍的眼神都萬分複雜。而夏芍沒心思理她們,被人看兩眼,她不疼不癢。
總算熬到週六,夏芍立馬回了十里村的後山上!
她先做了一手好菜,把老人家哄得開開心心的,直到吃飽了飯,師徒二人坐在石榴樹下,唐宗伯才問:“說吧。你這丫頭,一獻殷勤,為師就知道準沒好事!”
按說,唐宗伯是應該能算出夏芍身上發生的事的,儘管她命格奇特,推演不出命理走勢來,但近來發生過什麼事,還是能看出來的。可是怪就怪在,連近來的事,唐宗伯都看不出來。這一點讓他很是不解,而夏芍則覺得,很可能是自己重生的關係,與這世上的人不一樣,所以阻礙了這層天機的推演。
眼見著師父問了,夏芍也不隱瞞,便從父親捱打說起,將踢了億天場子、擺平了東市黑道,到佈下風水陣,偶遇師兄的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夏芍邊說邊注意著師父的臉色,老人在聽完之後,嘆一聲,頗為感慨,“唉!天意!”
“師父到底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