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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杜興和他的幾個兄弟給拖走了。這些人還挺會辦事,走後把酒店的經理也給安撫了,砸壞的東西也賠了錢,又叫酒店另外開了間貴賓間,把夏芍三人原先點的菜重新又點了一遍,且買了單,這才走了。
夏芍和陳滿貫、孫長德三人換了個房間,再坐下來面對著一桌子菜時,兩人卻明顯不是原來的感覺了。他們兩個都沒想到,夏芍竟然身手這麼好!
老闆,您無所不能麼?
夏芍不知兩名員工的心思,她正對著一桌子價格不菲的菜嘆氣。
陳滿貫和孫長德以為她經過了剛才事,沒有胃口。
夏芍卻嘆氣道:“我是心疼那一桌子菜,好好的,就這麼糟蹋了,浪費多少糧食。”
陳滿貫:“……”
孫長德:“……”
老闆,您關注的重點歪了吧!
寒假,夏芍雷打不動的習慣,第二天就回了十里村。
徐天胤過了年就要回京城了,他在山上住的時間已經不多,夏芍便一天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山上宅院裡,沒事跟師父鬥鬥嘴,拉著師兄去後院梅花樁上過過招,日子有趣得很。
這個有趣,自然是夏芍發現了徐天胤的一些有趣的習慣。
他每天早晨六點起床,在師父院子裡打坐。院子按照七星種了七棵大樹,他週一到週末,每天換一棵樹。給師父準備的早餐裡,週一必然有燕麥,週二必然有牛奶,週三一定是豆漿,週四紅豆粥週五綠豆粥週六米粥,星期天是八寶粥!
當夏芍發現他這個習慣時,不由咬唇,憋笑憋了好久——要不要這麼死板?雖然師兄你會熬粥我感到很驚奇,但是你要不要這麼機械化地像在重複方程式?你不覺得師父很可憐嗎!
夏芍玩心大起,曾試著打亂徐天胤的習慣,她週一搶了他打坐的第一棵樹,週二把他趕去第三棵,結果他沒什麼不適,也不反抗,乖乖去她指定的樹下打坐。但等到夏芍有事回家了一趟,回來後發現,他的習慣又回來了……
對此,夏芍感到有些有趣,她覺得師兄是個外星體,需要研究。
但是,她卻沒太有研究的時間,因為,很快便過年了。
過年前一天,夏芍的父母親和叔叔嬸嬸都回到了老家。這些年,家中還是老習慣,李娟年二十九一大早就回來,幫著婆婆江淑惠忙裡忙外,兩人一天忙得腳不沾地,直到傍晚,小叔和妯娌才帶著女兒回來。
夏芍的堂妹夏蓉雪過了年才六歲,生得白皙的臉蛋兒,小包子似的,特別的可愛。就是膽子小了些,害怕生人,不太愛說話。這模樣和性格都跟夏芍前世小時候很像,而且這性格的養成也跟爺爺夏國喜重男輕女有些關係。
夏國喜原本一直盼著小兒媳能給老夏家生個孫子,結果一生出來還是孫女,他便看小兒媳也不怎麼順眼。
蔣秋琳的性子向來不是個受氣的,她見公公總是挑自己的刺兒,因而這些年來沒事從不回來看望老人,連帶著夏蓉雪也很少見到,除了過年過節,夏芍基本看不見這個小堂妹。
小叔夏志濤去年剛和人合夥做起了建材生意,財源滾滾,家中有了點積蓄,腰板也直了,以往一回來就搓著手笑呵呵哭窮,跟老人要點錢花。現在一回來就笑著說道:“爸媽,大哥大嫂,我生意忙,回來得晚點,你們別介意啊。”他一邊說便一邊呼喝老婆,“快點去幫媽和大嫂的忙!沒點眼力勁兒!”
蔣秋琳瞪他一眼,撇撇嘴,卻嘴角勾起笑意,慢悠悠整理自己的皮草外套,“我這不是剛進家門麼?你總得叫我換件衣服不是?”
這年頭流行皮草,街頭很多皮衣店,過年的時候很多人都喜歡買件皮衣穿穿。但這皮衣的價格可不便宜,要個四五千塊錢,這在1997年的時候,對普通百姓家裡來說,也算奢侈品。
蔣秋琳有意顯擺她的皮草外套,李娟正圍著鍋臺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她向來勤儉持家,自然不會買這麼貴的衣服,而且她覺得這麼貴氣的衣服,自己穿也穿不出那貴婦的氣質來,索性不羨慕。
如果夏芍此時知道母親的想法,一定笑著挑眉——這是貴婦的氣質?這是暴發戶的氣質!
夏芍暗笑著搖頭,她一直覺得穿衣以舒適度為上。她就從來沒想過給母親買這種衣服,儘管她此時的資產,莫說一件皮草了,把整個東市的皮草店買下來都不成問題。但那又如何?這些衣服不適合母親,買了也不美。穿衣要舒適簡潔、適合自己的,才是最美。
她心中早想給母親買件衣服,只是在母親眼裡,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