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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警員無奈,官高一級壓死,他只得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他回來,手上所謂的證據,是幾張碟片。
第一張碟片放出來,背景是審訊室,坐著名老人,容顏憔悴,正是於老,“我兒子因為賭債欠了不少錢,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被夏董知道了。拍賣會三天前,她找到我,稱想跟我合作,事後給我筆錢。”
“她以我的名義給金錯刀鑑定,再把這枚金錯刀放到華夏集團的慈善拍賣會上,當眾揭穿。其實就是想以此打擊競爭對手。她讓我當眾說贗品是西品齋的謝總給我的,還讓我說聽見謝總和王少商量著打擊華夏集團。那天出席拍賣會的賓客都是有分量的人物,她這麼做,就是為了打擊西品齋的名譽,以此在這些賓客面前抬高華夏集團的名氣。我為了給兒子還債,哪怕名聲都可以不要。所以……就同意了。”
一張碟片放完拿出來,第二張放進去,裡面的人是西品齋的總經理,謝長海。
謝長海眼神憤怒,語氣激動,“我根本就不知於德榮在說什麼!我們西品齋送拍的古玩都是有記錄在冊的,裡面壓根就沒有那枚金錯刀!那枚金錯刀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不知道,反正是華夏集團拍品徵集結束之後。那個時候所有拍品入櫃封存,他們自己也有記錄。我們又進不去華夏拍賣公司的庫房,怎麼把東西放進去?簡直是血口噴人!我看,就是他們自己的人能把東西放進去的!為的就是打擊我們西品齋的名聲。”
“這件事我一開始就是這麼跟辦案的警察說的,可是周隊長他們,一口認定是我們乾的。不承認就拷我們,不給水喝,有的時候還拳打腳踢。看!我現在身上還有傷!”謝長海把袖子擼起來,胳膊上確實有沒好全的傷,“這是刑訊逼供!我要告他們!”
第二張碟片拿出來,第三張放進去,這回是華夏拍賣京城分公司的原總經理,劉舟。
“金錯刀的贗品是我們董事長找到我,讓我放進去的。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在拍賣會那天早晨,我支開祝經理偷偷進了庫房,把贗品放進西品齋的拍品裡面。事後,我們董事長還叫我把那段監控錄影剪去。但是我沒想到,她會過河拆橋。”
“我很氣憤,一開始就是說的實話。但是周隊長他們認定我是西品齋安排在華夏集團裡的內鬼,他們刑訊逼供,我熬不住了,就給了假供詞。”劉舟也把袖子挽起來,上面有淡淡傷痕。
三張碟片放完,還有。
第四張便是拍賣會那天,劉舟進入庫房的影片,剪輯版。第五張是經過技術人員恢復的完整版本。
這兩張碟片是夏芍當初給周隊長當做證據的,那種完整的版本是徐天胤恢復的,後來夏芍讓人燒錄出來,給了周隊長。
但這兩張碟片,現在卻成了指控夏芍的證據。
一連串的指控放完,馮隊長陰沉沉看夏芍,冷笑一聲,“夏董,這些事,給個解釋吧?”
夏芍也看著馮隊長,笑了。她笑得很慢,很有深意,莫測的神情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一愣過後,馮隊長一惱,啪地一拍桌子,大聲道:“我再問你一遍,九月二十九號那天早晨,你去幹什麼了!”
“公園,散步。”
“胡說八道!”馮隊長從椅子裡站起來,怒目盯住夏芍,“你們這些學生,太陽不曬著屁股不起床!你會起這麼早?你也說那段時間你們在軍訓,軍訓那麼累,哪有學生起那麼早?於德榮稱,你是拍賣會三天前找到他的,二十九號那天剛好是拍賣會前三天!你分明就是找於德榮去了,跟他談贗品的事,對不對?”
夏芍笑了,眼神嘲諷,“原來早起也可以被人懷疑,真是長見識。”
馮隊長一怒,剛要說話,夏芍卻又開了口,“馮隊長,你剛才也說了,學生軍訓累,不愛起早。假如我真找於老談事情,中午不行麼?晚上不行麼?為什麼要早晨五點?”
馮隊長嘲諷冷哼,“你真當警方是吃乾飯的?你軍訓完了就放假了,你的同學都稱看見你軍訓完了就跟著徐將軍的車走了。你跟男人有約會,放假了就抽不開身了,當然要趁著軍訓之前!”
哦,原來這些人還是做過功課的。
夏芍點點頭,看起來很贊同馮隊長的話。但她接著便目光更為嘲諷,“既然馮隊長調查得那麼清楚,想必也知道我去了公園之後,遇到了什麼事吧?那天有個擺攤的小攤販,跟於老做局騙財被我識破,當時很多散步的老人都在。其中一位險些受害的老人姓馬,跟於老認識,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