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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沒去送她。如今她讀大學了,還讓她一個人走?別的孩子讀大學,家長都去送……”
母親這話帶著失落,夏芍這才驚覺她太獨立了,以至於父母的一些情感。他們或許想盡一盡父母的責任,送她去大學報到,看看京城大學,看看她將來學習生活的地方。
夏芍笑著默默回屋,次日一早起來便打了個電話給公司,讓公司開輛七座的商務車來。
之所以要這麼多的座位,是因為一起結伴去京城大學報道的,還有元澤和周銘旭。
車子停在車站路口,遠遠的便見一名少年站在那裡。
清早的陽光下,少年揹著單肩包,白色休閒T恤淺色牛仔褲,陽光打在少年白皙的臉上,陽光,乾淨,清爽。
元澤。
十九歲的少年比之當年初見,已長成。他立在路邊,行李只有肩上的揹包,清爽得就像讓街上的風景都亮了亮。來來往往的女孩子不少都看向他,他只笑著看向停在面前的車。車門一開啟,便先跟夏志元和李娟打了招呼。
“伯父,伯母,搭個順風車,辛苦你們了。”少年嗓音也乾淨,笑容已頗紳士。
夏志元夫妻見過元澤,在夏芍去青市一中讀書那年,元澤和夏芍是東市中考狀元。很巧的,元澤今年也是青省的高考狀元。
夏志元笑道:“省委書記的公子搭順風車,有什麼好辛苦的?”
李娟知道元澤是青省省委書記元明廷的公子,便只是笑著點點頭。對於官家的公子,她還有些不太懂得怎麼招待,不過三年前見到元澤的時候,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官家公子,看著雖然貴氣,卻很好相處。
夏芍若是知道母親的想法,八成要笑。元澤好相處?他在官門家庭里長大,出身、家教、涵養,均高人一等,內心也是個驕傲的人。只不過,他年紀輕輕已懂得處世之道而已。
夏芍在車裡沒下來,只笑道:“爸,省委書記家的公子不缺錢,搭順風車要收他點油費。”
元澤目光望進車裡,落在夏芍那熟悉的含笑的眉眼上,少年也露出溫暖的調侃的微笑,“一年不見你,越來越摳門。聽說華夏集團的資產翻了一倍,你這個董事長倒連油費都跟老同學要。”
夏芍瞥著元澤,笑,“不給的話,我就跟元書記告狀,說他想歷練歷練兒子,讓他一個人去京城大學報到。結果他回頭就來搭我的順風車了!這是投機取巧的行為,應該好好教育。”
“我覺得你不是想要油費,是想要封口費?”元澤笑了起來,陽光下一副大男孩的溫煦笑容。
夏芍挑眉,噗嗤一笑。
元澤把單肩包往車裡一扔,動作敏捷地上了車。夏芍往裡面一讓,元澤坐在了她身旁。
兩人相視,都是一笑。
一年沒見了,彼此都有些變化,但感情卻沒變。這是最叫人暖心的地方。
元澤的家雖然在東市,但他父親在青市工作,他又在青市讀書,高三這一年基本不回家,連過年都在青市。夏芍過年的時候就回來了兩個星期,行程很緊,兩人便沒見上面。高考完後,元澤身為省委書記的公子,高考得中,以狀元的高分考入京城大學,他的應酬自然也多。因此,直到臨近到大學報到的日子,兩人才聯絡上。
但當夏芍得知,元明廷有心歷練兒子,讓他自己去京城大學報到,他答應得挺好,回頭就打電話來搭順風車的時候,不由失笑。
這小子,看著無害,其實狡猾著。
元澤上了車之後,等了一會兒,周銘旭和他父親周旺才到。兩人因為搭順風車,也沒好意思帶太多東西,但是卻拿了兩箱東市特產的香梨,說是去了京城送給周教授。
元澤和周銘旭認識,在初中的時候,兩人跟夏芍都是同班,也算老同學了。老同學見面,自然笑看對方這幾年的變化。只不過,周銘旭如果不是和夏芍是發小,只怕跟元澤也說不上話。雖說兩人都考上了京城大學,成績卻是差得不少。
周旺一聽說元澤竟是省委書記家的公子,臉色立馬震驚了,接著便在車上顯得有些侷促。他怎麼也沒想到,送兒子去大學報到,竟能跟省委書記家的公子同行。好在周旺父子坐在後頭的座位,沒跟元澤一起,因此當車子發動起來,車裡閒聊了起來,氣氛便漸漸放鬆了下來。
“柳仙仙前兩天就出發去京城了,她說先去旅遊一圈兒。”車上,元澤說道。
夏芍一笑,這些她知道。柳仙仙的成績要考上京城大學是不可能的,但她在舞蹈方面有專長,這三年,年年都拿省內舞蹈一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