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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對此一笑置之,與這些人寒暄了幾圈之後,便和徐天胤轉身往休閒區去——朋友們還在那裡。
但正當兩人往休閒區走時,卻有一名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手裡端著香檳,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目光卻往四處瞥,明明很想避著人,卻裝著一副寒暄的姿態笑道:“徐將軍,您好。在這兒見到您實在是榮幸,您自然不認識我,我是京城財務局的副局長,呵呵,鄭安。”
徐天胤的目光落在男人臉上,點頭,冷淡。
夏芍卻是微怔。
這人的面相……很不好!
準頭發青,山根起霧,一眼望去霧濛濛,燈光下辨不清晰。且此人人中青黑,印堂黑氣直衝天中!這在面相學上,不僅是有牢獄之災的面相,而且有枷鎖至死之相。
即是說,這人有牢獄之災,且會身死獄中。
這樣的面相雖嚴重,但夏芍也是見過風浪的人,不至於大驚小怪,之所以讓她蹙眉,是因為這人的人中泛著青黑,那絲青黑之氣,總給人的感覺有些邪氣。
但這絲邪氣很飄,若有似無。像是被邪氣所侵,但又不全像。
奇怪。
這種面相夏芍還是頭一次見。
鄭安見徐天胤反應冷淡,也不尷尬,只是笑了笑,便目光灼灼看向夏芍,寒暄,“呵呵,夏董年輕有為啊,五家公司同時落戶京城,華夏集團必定能為國家的經濟多做些貢獻,讓我這樣年紀的人都很是欽佩啊。”
鄭安笑著,臉上笑容如常,怎麼看都像是正常的寒暄。但他的眼神總是向四周瞥,時刻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人看過來。
而他寒暄的時候,夏芍面色如常,卻好奇開了天眼。一觀之下,夏芍目光微變!
原來是這樣!
這絲邪氣應該是鄭安從別人身上沾染過來的。而那個人現在比他情況更嚴重,面上邪氣濃黑,很像被人施了法,現在財務狀況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夏芍之所以如此斷定,是因為那人與鄭安在天眼的預見裡見過一面,兩人都是一臉愁苦。
“鄭局長,這是華苑私人會所的名片,有事單獨約談。儘快,你的事不能拖太久。還有,來的時候把你那位財務遇到很大問題的親戚也帶來,問題出在他身上。”夏芍臉色沉下來說道。
鄭安一驚,下意識把名片接了,人卻怔愣住,手裡的香檳差點灑了。他故作常態的臉上總算表情變了,“夏董,怎、怎麼……”
他可什麼都沒說!
她是怎麼看出他是想問運程方面的事的?而且,她怎麼知道他有名財務狀況出了大問題的親戚?
這一點,夏芍自然是從鄭安的面相上看出來的。家中兄弟有事,從面相上也能看出來,反映在兩眉上。
但鄭安不知道,所以他覺得很震驚。他是聽說夏芍是風水大師,但自身因為以前沒遇到過這類問題,便有些將信將疑。可是圈子裡傳得神乎其神,若不是他確實深陷困境,想著死馬當活馬醫,他不會找夏芍。
只是他沒想到,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問題,還知道他弟弟財政方面出了問題!
這……也太神了!
鄭安驚異之餘,眼神敬畏,對於這種解釋不了的卻親身經歷的事,他只有相信這世上確有高人。他趕緊把名片收好,目光卻有快速瞥了眼四周。
“放心,會所的私密性很高,會員對外保密。”夏芍見此淡道,表情語氣如常。
鄭安聞言,有些尷尬,但明顯鬆了口氣,隨即鄭重道:“這幾天國慶期間正好有時間,不知夏董什麼時候方便?”
“後天吧,明天我有些事。”夏芍道。
明天她確實有事。跟周銘旭約好了,一起去周教授家裡坐坐,看看多年不見的老教授。
上個月報到那幾天太忙,軍訓就忙了半個月,於是這件事索性放在國慶期間了。
鄭安聽了這話,連連道謝,然後見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便趕緊謝過神態如常地走了。
對於鄭安的表現,夏芍瞭然。
京城是個與香港和青省不同的地方。在香港,風水作為傳統文化,民間推崇甚盛,風水師與官員來往並不少見。甚至是在青省這樣的地方上,天高皇帝遠,來往上也不避諱。但在京城為官與在地方上大不同,派系之爭最激烈的地方,許多事都在人眼皮子底下,找人看風水這種迷信的事,是要避著人的,否則很可能被人扣一頂封建迷信的帽子。
這些人活得最糾結,既想保官位爭仕途,又不想讓人知道求助風水。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