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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情吧?西品齋背後是王少罩著的。”
“王少?”那人一愣,接著臉色一變,似想到了一個人。
身旁的人便神秘一笑,“王少的話,許不在乎這錢,呵呵。”
“可剛才錢總不是說了,這要是拍出去,是天價麼?”
“可不是麼!市無定價的物件,拍回去收藏著,搞不好還能增值。就是不知道今天能被誰拍著了。”
嗯?
夏芍在人群后頭輕輕挑眉。而圍在展櫃前的人見夏芍、徐天胤和龔沐雲過來,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夏芍的目光直直落在前方兩米處的展櫃,愣住。
展櫃裡,一枚青銅刀幣靜靜地陳列在其中,燈光直直打下來,古樸厚重,銅鏽新綠。刀幣旁放著展示牌,上面寫著——金錯刀,新莽年制。
夏芍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古怪,挑眉。隨後,她轉身就走。
周圍的人都聽說夏芍古董鑑定方面的眼力驚人,還想趁此機會讓她給說說,沒想到她看一眼就走,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夏芍已出了展廳,叫來工作人員,“祝總在哪裡?讓她去辦公室見我。”
龔沐雲和熊懷興等人跟了出來,眼見這情況,熊懷興和胡廣進互看一眼,兩人剛才也聽說了那枚刀幣值錢,是不是因為市無定價,太貴重了,夏董有什麼安排?
龔沐雲的目光卻落在夏芍微冷的眉眼間,頗深意的一笑。
事情有些不對勁。
而夏芍這時已轉身,笑道:“我有些事,先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四處看看吧。不用多久就到中午了,咱們午宴上見。”
夏芍告罪之後,轉身便進了電梯,往辦公室去了。
當然,徐天胤是陪著夏芍的。
一進電梯,一上午都釋放著冷氣的徐將軍轉頭,問:“有問題?”
夏芍抬眸一笑,意味頗深,帶些玩味,眸卻是冷的,“師兄猜怎麼著?我三天前還見過這枚刀幣。假的。”
徐天胤眉峰微微往一起皺,“假的,怎麼進來的拍賣會?”
“我也想知道。”夏芍冷笑一聲。這時,電梯門開了,兩人便去了董事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祝雁蘭已經在等了。
祝雁蘭今年五十歲,身材略微富態,穿著身米色的職業裝,看人溫和,面容慈祥。她今天一直在忙,忙下午拍賣會的事。若不是員工來傳話,她現在和夏芍還見不著。
“董事長,您找我?”祝雁蘭雖說年長夏芍許多,但在公司裡,夏芍是公司董事長,祝雁蘭對她態度敬重,絲毫不覺沒有面子。跟夏芍打過招呼,她又笑著對徐天胤點了頭,“徐司令。”
徐天胤頷首,夏芍也只是頷首一笑,便坐去了董事長的座位上。
祝雁蘭看得一愣。她跟夏芍見面的次數不多,但印象深刻。眼前這名女孩子,她的成就且不提,就品性來講,她是很有涵養的。公司裡雖然注重上下級關係,但夏芍對年長者向來敬重,私下裡喊過她祝姨,即便是談公事,她也會先讓她坐下來談。
但今天沒說,祝雁蘭便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來。於是便收斂了笑容,試探著問:“董事長,您找我是有什麼事麼?是不是工作哪裡沒做好?”
夏芍一見祝雁蘭的反應,便心道這真是個通透的女子。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做這麼自毀前程的事才對。
“沒錯。我剛才在展廳裡陪著賓客們看藏品,然後,我看見了贗品。”夏芍神色不露,只是微笑。
祝雁蘭先是懵了懵,接著一臉詫異和震驚,“贗品?這、這怎麼可能呢?”
“你的意思是我的眼光出了問題?”夏芍依舊微笑,慢悠悠。
“這倒不是。”祝雁蘭見識過夏芍的鑑定眼力,當初剛收購盛興集團,夏芍召集所有原盛興集團的高管,在眾人面前來了場精彩的現場鑑定。也正是那場鑑定,讓祝雁蘭對夏芍有些折服。她這個年紀佩服一個小姑娘,說出來有些好笑,但確實是這樣的。
古玩鑑定方面的專家,沒人敢說自己是全才。書畫、瓷器、善本、古錢幣等都懂,基本上是有偏重的。而夏芍卻可謂是全才!她什麼都能鑑定!
祝雁蘭見識過,所以不懷疑。但是她卻也不信,今天的拍賣會能混進贗品!
“董事長,我知道今天的慈善拍賣會是公司落戶京城的典禮,出不得差錯。所以我在送拍的藏品上是小心又小心了的。咱們福瑞祥的拍品自不必說,其他古玩行的拍品除了送鑑定證書以外,我另讓咱們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