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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口口聲聲徐家!你不姓徐!”夏芍不管不顧,繼續道。
劉嵐情緒崩潰,哇哇大哭,“放開我!放開我!你也不姓徐!”
“我不姓徐,但我離了徐家,我還是我。華夏集團是我的,風水人脈是我的。你呢?離了徐家,扒了這層皮,你是誰?”夏芍冷笑。
劉嵐一震,哭聲都停了停,“我、我都是為了、為了天哲表哥!從小隻有表哥最疼我……”
“砰!”夏芍大怒,一把將劉嵐的頭撞向盥洗臺,“混賬!你為了徐天哲,就讓別人去犧牲?你為了他,為什麼不是你去?劉嵐!一個從小最疼你的哥哥,為了他,你只能做到讓別人去犧牲?”
為了他,你只能做到讓別人去犧牲……
劉嵐一愣,哭聲驟停,睜開眼,淚眼婆娑,卻懵了。
洗手間裡,此刻死靜。
夏芍的臉色依舊冷沉,但氣息已平復下來,只是目光嘲諷,語氣蒼涼,“為了最疼愛你的人,那個你覺得沒有感情的人,就應該為你們付出麼?他已經付出了他的父母,他的童年,他人生裡所有光明,他還要再付出他的婚姻,他的幸福麼?你覺得,這理所應當嗎?那你們呢?你們付出過什麼?你們不是小孩子了!長大一點!行麼?”
徐天哲、劉嵐,都比夏芍的年齡大。此刻,洗手間裡,盥洗臺前,十九歲的少女對一名二十一歲的女孩子說這番話,畫面未免好笑。
但氣氛卻一點也不好笑,甚至帶著悲憤和一些苦口婆心。
如果可能,夏芍也不想對徐家人出手。但她懂得,許多事,要破而後立。砸她個血淋淋,才有重生的機會。
如果可能,夏芍希望徐天胤能獲得更多親情。
她總是希望他幸福,所以此刻,儘管手段激烈,儘管言語激烈,她依舊苦口婆心。
“今天的事,想要回去告狀,儘管去。我做的事,不畏承認,亦不需要別人為我承擔。要告狀,要撒嬌,要哭訴,儘管去!我看著!看你做你的大小姐,一輩子扶不起來,一輩子不成年。”夏芍一笑,“當然,如果有一輩子的話。”
劉嵐怔愣著,夏芍卻將她鬆開,見她表情發懵,便站去一旁,笑。
“沒有人一生順遂,你的父母,你的表哥。假使有一天,他們有難,只會讓別人犧牲付出的你,表現只能像今天這樣。哭!”夏芍嘲諷一笑,“我等著看這一天。”
“哦,對了。”夏芍忽然想起什麼,看向丟了魂一樣的劉嵐,“告狀可以,但是不許說今天你天胤表哥對你動手的事。否則的話……”
夏芍微微一笑,“你看這面鏡子。”
劉嵐下意識轉頭,只見夏芍伸手,手臂伸得直直的,離盥洗臺後的鏡子一米的距離,忽然五指一張!
一道暗勁震出去!
劉嵐看不見這道暗勁,卻看見那面鏡子,“轟”地一聲!從中間呈圓圈狀極有張力地,碎開……
劉嵐驚恐地瞪大眼,破碎的鏡子裡,卻在這時出現了一個人。
徐天哲臉色沉著,站在洗手間門口。
這處洗手間,是男左女右,中間共用的盥洗臺。徐天哲出現在這裡,夏芍並不意外。只見他臉色陰沉,京城圈子裡以謙和有禮著稱的徐少,目光落在劉嵐狼狽的模樣上,大步上前,把她護住,轉身看夏芍,“夏小姐,你不覺得你過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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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個小結尾,明早八點補上來,湊夠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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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嘯吒京城 第二十四章 徐家的反應,玄學研究會
周秉嚴老教授,京城大學執教國學半生,退休之後仍任京城大學客座教授。閒時在家研究《周易》,忙時發表發表文章,做做演講,晚年生活充實,建樹頗多。
大學開設風水選修課程,正是周秉嚴領頭,與不少研究易經的學者聯名建議,近年得到批覆的。
周老教授的門生裡,最特別的當屬夏芍。她年紀最小,與周秉嚴的師生情誼也不起於大學,而是十年前青省東市的小山村。
自當初村中設宴,為周老教授踐行,一別五年,夏芍、周銘旭都已來到了京城大學。五年不見,夏芍今天對看望老教授之行,心情還是很激動的。
今天去周教授家裡的,只有夏芍和周銘旭。元澤等人沒見過周教授,第一次拜訪,帶太多人去也不好,因此只有夏芍兩人去。
香港來的朋友們已經一早返回,龔沐雲留在京城別館,稱有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