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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也福大命大,這事本來該乾一杯,不過董事長不方便,這杯就先攢著了,呵呵。”陳滿貫笑呵呵道,順道瞥了眼徐天胤。
徐天胤默默坐著,還是那麼冷,話那麼少,卻早把夏芍的酒杯推得遠遠的了,順道盯著他們手裡的酒杯。誰看夏芍的酒杯,他就看誰。被他看過的人,都不敢跟夏芍提酒這事,更不敢跟他開玩笑,讓他代喝。
夏芍發話了,今晚徐天胤也不喝酒。他重傷初愈,元氣大傷,總得調養些日子,夏芍不放心他喝酒,兩人面前擺著的就都是溫開水。
“陳哥,算了吧。董事長擋酒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攢著到最後,也不知道會攢到誰的肚子裡。”孫長德笑道,舉杯,“還是我們幾個喝吧,就別惦記董事長了。”
幾人頓時笑了起來,陳滿貫笑的聲音最大,笑罷有些感慨,“唉!今晚就我們幾個人,有點少,董事長應該多請幾個人的。前段時間,外界都在傳董事長的死訊,不少商場對手都盯著我們,我還以為我們有場硬仗要打,結果比想象中輕鬆得多。多虧了安親集團、三合集團和嘉輝集團這些老朋友在背後相助,要沒有他們放出風去,說誰也不準動華夏集團,等不到董事長回來,恐怕有些人就忍不住動手了。這事,是該謝謝人家。商場上,老實說有朋友不容易,尤其是你遇著難事的時候,真心幫忙的沒幾個。”
陳滿貫當初生意失敗,就體會了一回人間冷暖,認識的朋友個個閉門不見,誰也不肯幫他一把。所以這回他才有這麼多的感慨。
孫長德也點了點頭,“董事長的人脈還是很驚人的,前段時間華爾街的黎良駿黎老還打電話給我,問我們是不是真的財務緊張。如果是,他可以批一部分免息貸款。”
“呵呵,羅姐也找了我幾次,我前段時間沒少和她見面。”劉板旺也道。
“胡總、熊總和田董他們也問過,問我們需要多少資金週轉,被我給回絕了。”馬顯榮也開了口。
幾人轉頭望向夏芍,除了感慨,也難免有些歎服。夏芍的人脈裡並不是只有利益之交,當初在她這裡問過風水運程,得過她幫助的人,在她出事之後,還是挺記掛她的。有些人,她當初看人家艱難,根本就沒收酬勞,這些人裡有很多算不上成功人士,只是很普通的人,與安親集團那些巨頭相比沒錢沒勢,卻在前段時間裡親自來公司詢問了好幾次。這些都是那段時間裡,令人心暖的事,現在事情過去了,但這些人總要跟董事長說說。
夏芍聽著,目光柔和,笑意也溫純。她都知道,過段日子,這些人她都要見見。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孫長德忽然想起了什麼道。
夏芍挑眉,轉頭看他。
聽他回憶道:“還有一件事,這人不知道是誰。我沒時間查,方禮也沒查出來。就是前段時間,外界傳聞咱們集團快倒閉了傳得最兇的時候,有人在一天傍晚,方禮下班的時候,往他的車裡丟了一百萬。當時那人騎著機車,帶著頭盔,方禮沒看出是誰來。事後我讓他查,他只查出機車的牌照是假的,然後就沒線索了。這一百萬沒動,一直在方禮那裡放著,當時我讓他等您回來處理,只是您真回來了,這事我倒差點忘了,要不是陳哥起了個話頭兒,我還想不起來。”
這事其餘幾人顯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再提起來,依舊沒有頭緒,於是所有人都看向夏芍。
別人不知道,她定然能知道。算一算,也能算出來。
夏芍卻沒算,她只是低著頭,心念一動,幾個掐指之際,眸中已有驚訝、安心和欣慰等諸多情緒閃過。抬眼之時,笑意已一如往常,只道:“我知道了,這事等我回京城的時候會處理。”
她這麼說,便是已有眉目。五人都很感興趣,但見她沒有明說的意思,便都按下沒有再問。
夏芍有孕在身,這頓飯並沒有吃太久,散了之後,徐天胤便與她一起回去早些休息了。
次日早晨起來,兩人去機場乘坐航班,回到了東市。
……
回到家裡的時候,才上午十點。
按照往年,夏芍若是回家,夏家一大家子都是要來見見她的。這天家裡卻只有夏志元和李娟兩人,連兩位老人都沒過來。
夏芍平時是挺喜歡人少的,至少不鬧騰。但今天這日子,人一少,氣氛便靜,剛走到門口,便覺得壓力迎面。
“怕不怕?”夏芍笑著瞧向徐天胤,眼神打趣。
徐天胤的眼神在陽光裡很柔,化了臉上冷硬的線條,唇邊淺淺弧度,沒答她,只是把她的手牽得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