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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躺在醫院。”
夏芍內心嘆氣,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男人安慰起來有時候比女人還麻煩,她只得道:“放心吧。李老不會有事的,他十年之內不會大劫。身體雖然是有些健康問題,但基本不會出現大問題。”
這話總算讓李卿宇抬起頭來,怪異地看向她。
夏芍一笑,神秘,半開玩笑道:“我是全能保鏢,什麼都會的。看風水、看相、推演命理,我都會的。”
男人看著她,這才不知是氣還是笑地勾了勾唇角,“是。你物超所值,還會心理輔導。”
“所以?我已經收了李老的僱傭金,你還打算再多付我一部分嗎?”
李卿宇的嘴角明顯抽了抽,看向窗外,唇邊噙著淡淡笑意,模稜兩可,“再說。”
正因有夏芍的開導,一路上李卿宇的心理壓力少了許多,但車子到達醫院的時候,他還是目光又寒了下來,腳步不由加快。
李伯元住的是單獨的豪華病房,李家大房和二房在外屋的沙發上坐著,李伯元在裡屋掛著點滴,尚且睡著。見到李卿宇進來的時候,兩家人明顯眼神躲避,有些心虛,不太敢直視他。
而李卿宇一道懾人的目光在兩家人身上定了定,少見地沒跟兩家長輩打招呼,直接進了裡屋去看李伯元。
醫生表示李伯元並沒有大礙,他心臟是有些不好,但還沒到需要手術的嚴重程度,不情緒激動的話,只要按時服藥,基本上幾年內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夏芍明顯感覺到,李卿宇在聽見這句話時,整個人肩頭都鬆了鬆。他坐在床邊,拿了溫毛巾給老人擦著臉,動作緩慢,很是認真,直到擦好了才放下手頭的事,到了病房外間的屋子。
“你們都回去吧,這裡有我照顧就行了。”李卿宇面色冷淡,語氣生硬。
李正譽和李正泰愣了愣,為他這語氣微微蹙眉。旁邊的李卿馳受不了了,“李卿宇,你這什麼態度!爺爺病了,我們就不能在這兒陪著看護了?”
但沒想到,他便覺得脊背一寒!正對上李卿宇發著寒光的鏡片,他的眸看不清晰,但卻讓人覺得冷,明明兩人身高差不多,但被這個小他兩歲的堂弟看著,李卿馳卻有種他在俯視他的感覺。
“聲音小點,這裡是醫院。”李卿宇一句話,便讓李卿馳閉了嘴,而他環視自己的親人,也是一句話,便讓他們也閉了嘴,“爺爺是為什麼進的醫院?”
兩家人都不說話,李正譽表面上還鎮定些,李正泰則覺得理虧,畢竟是他妻子鬧出來的,他頓時便道:“行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卿宇,等你爺爺醒來,記得告訴我們。”
李卿宇垂眸點頭,顯得很疏離,“爺爺醒了要見你們,我再通知。沒通知你們之前,記得別出現在醫院。”
他這話又讓兩家人皺了眉頭,李卿馳又要鬧,“你憑什麼……”
“憑我是李家的繼承人,李氏家族未來的主人。”李卿宇聲音沉斂,氣勢懾人。
這話明顯對兩家人有所震動,像一錘子敲在心頭。對!他現在是李氏家族的繼承人,在李家,除了李伯元,他說的話就是命令。
李正譽垂著眼,神色難辨,李卿涵則抬眼,深深看了眼李卿宇。至於李卿馳,已經是氣得臉色漲紅。
“這裡有病人,不需要這麼多人,會影響病人休息。”李卿宇轉身對護士道。護士為難地看了看兩家人,最終還是二房的李正泰先發話,帶著兩家人或沒臉、或氣沖沖地走了。
夏芍全程在裡屋看著,內心一嘆,只希望這些人就此收手。
之後的幾天,李伯元醒了,也沒提要見大兒子和二兒子,只是在醫院裡躲清閒。而李卿宇面相上的白氣確實是少了幾分,這讓天天看在眼裡的夏芍有些欣慰。
眼看著到了月底,李卿宇印堂上的劫象又弱幾分,夏芍見了也總算是能放下點心來請假幾天,去參加風水師考核了。
玄門三年一次的風水師考核,來的人大部分是玄門的弟子,也有其他門派的風水師,算是術數界一大盛事了。這可跟一幫老傢伙在雜誌報紙或者電視臺上打嘴皮子仗不同,這次考校的是真功夫。察地脈、望龍氣、斷陰宅,風水佈局、占卜推演,一切綜合性運用,還有術法上的考核。
風水師之間的鬥法,尋常不選在太喧囂的市井之地,主要是避開誤傷地氣和傷人的事。
因此,地點選在遠離香港的一處小島,為期一週。
傳說,那處小島是處廢棄的小漁村,現在沒有幾戶人家居住。而村子敗落的原因是……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