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刻苦的,無論是在術法還是在功夫上,都進步很快。而且他重義氣,性子樂天,苦也不說苦,漸漸的,在玄門裡人緣很是不錯,與唐宗伯也正式結為拜把子的兄弟,稱他一聲師兄。
後來,唐宗伯傳承了先師的衣缽,接掌玄門,門內弟子陸續有新入門的,代代傳承,張中先便成為了長老。由於入門後極為刻苦,他在玄門四老中,無論術法還是功法都不是最末的,後來也收了幾名弟子,名氣都不錯。
唐宗伯失蹤的這些年,玄門對於他的生死多有討論,也曾佈陣查詢他的下落。但入了奇門的人,常年幫人改運化劫,有的看命觀相,洩露天機太多,命理跟常人很不一樣。常人或許能推演出來,唐宗伯的下落卻是一直推演不出。當然,這也跟唐宗伯到了十里村之後,在宅子里布下的隔絕氣息的風水陣有關。
在唐宗伯失蹤的這些年裡,玄門認為他已身亡的人已經漸漸跟隨餘九志,連冷家都模稜兩可,保持中立態度,唯有張中先態度堅決,甚至懷疑當年鬥法的事,並在這些年裡堅持追查。
張中先將餘九志惹惱之後,他便聯合玄門兩名已投靠他的長老,用各種手段將張中先擠出了風水界,到了現在的住所,現在的張中先已不給人看風水,專心困養陰人,想要跟餘九志決一死戰。
“他們手段太卑鄙,聯合曲志成和王懷,憑著他們幾個在風水界的名氣經常在雜誌上臭我,專門拿我看的地段的風水說事,說這裡不好,那裡有疏漏。時間一長,再加上有媒體大肆渲染,我的客戶就越來越少。除此之外,我門下的弟子有在國外混的,這兩年莫名其妙死了幾個,我就懷疑是他們乾的,他們說我血口噴人,合起夥兒來把我擠到了深水埗來。我在這裡也是換了好幾次住址,最後選定了這裡。我本想養幾個陰人,做成符使,跟他們幾個拼了這條老命也得給我師兄和幾名弟子報仇,沒想到……今晚竟然能得遇故人的弟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中先越說越激動,夏芍邊聽他講述這些往事,邊給老人倒茶,聽到此處,也不由寒了眼。
老人卻是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哎呦!說起陰人,我那幾個陰人還被你困在湖裡呢,我得趕緊去把釘陣再布了。”
兩人一聊就是大半夜,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這事確實再不能拖了。但夏芍卻站了起來,叫住了張老。
“師叔,這陣是我給您破的,還是讓我給您布吧。”
“不用不用!你在屋裡喝茶……哦不,你出來把你那法器取出來,之後的事就不用你了。”
“用得用得,還是您老坐屋裡喝茶吧。”夏芍笑眯眯把張中先拉回來,眼眸彎彎,像只小狐狸,“這釘陣我還沒布過,您就當愛護晚輩,讓我練練手吧。”
張中先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朝夏芍瞪起了眼,“哦!你來我這裡不先拜見前輩,先毀了我的陣法不說,還算計著從我這裡撈一次佈陣的機會?你個臭丫頭!”
夏芍被罵,反而笑得歡,“反正我要來,您老不許跟我搶。不然等師父來了,我告狀。”
“混賬!你先跟你師父說說你把我陣法給毀了事!看他打不打你。”
夏芍笑眯眯回頭,“您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我告的是您煉製符使的狀。師父可是再三告誡我,沒事不要煉這種東西的。”
張老愣了愣,夏芍已笑著出門了。
張中先將這五隻陰人已困養了三個年頭,事情已經做了,現在毀去也沒用了。夏芍去了屋外,抬頭看了看天色,兇時已過,她走去湖邊將龍鱗取出,湖裡仍能聽到厲鬼般的嚎叫,陰風陣陣。
夏芍來到對面的養屍地,察看了氣口,再次用龍鱗的煞氣將氣口堵住,又布了一次困井陣,將五隻陰人又給從湖中吸納了回來。
只是將那五隻陰人吸過來的時候,夏芍只覺陰風呼嘯,從自己身旁飄過之時,有濃郁的黑氣裹著,她幾乎能感覺到那陰森森的眼神,而從耳旁掠過的尖笑,令人頭皮麻煩。
夏芍一眯眼,果斷用自己的元氣護住身體,略微一思量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這些陰人遇到龍鱗的煞氣就該消散了的,但她之前把龍鱗的煞氣拿來布的困陣,把陰人困在裡面,並非傷害他們,但這些陰人在湖中心被龍鱗的煞氣圍了幾個小時,竟就染上了它的凶煞之力,現在看起來,竟是已養成了!
此地地脈雖兇,又有養屍之地,但想養成這麼兇的陰人,少說得十年八年,沒想到龍鱗的煞力一染上,短短半夜,竟就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