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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堂賓客譁然中,董芷姝的父親,也就是中資船業集團的董事長董臨臉色難看地說道。
他知道女兒跟著李卿宇往洗手間那邊走了,當時他也沒攔,甚至還鼓勵她加把勁,把李卿宇的心搶到手。他也覺察出女兒去洗手間的時間有些長,李卿宇都出來了,她還在裡面。雖然覺得她有點不會把握機會,但也沒想過在洗手間裡女兒會崴了腳。剛才看見她一瘸一拐出來,他原還擔心地想去看看,但看見她喚李卿宇,他便停下了步子,想看看李卿宇的反應,也希望女兒能抓住這個機會。可他哪裡想到,餘薇就突然開了口,還說出這麼一句話呢?
剋夫之相,簡單四個字,等於判了董芷姝日後姻緣的死刑。在這個聯姻以求共榮的利益圈子裡,誰會願意娶一個有剋夫之相的女人?這一句話,不等於說她日後就嫁不出去,但想在香港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姻緣,幾乎是不可能了。
餘薇這話狠,但她還有更狠的,“董伯伯,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我說的話自然可信,你若不信,可以隨便去請相師來瞧,若是令嬡的面相跟我說的有一點出入,我自此不再給人相面。”
這話令董臨臉色極為難看,其他賓客不由唏噓。香港餘氏獨大,身為第一風水大師餘九志最寵愛的孫女,她說的話,除了餘九志,有哪個風水相師敢出來說句錯?敢發話的,那就是不想在香港混了!
而且這種事,一傳十,十傳百,八卦傳出去,會越傳越邪乎,說的人越多,信的人就越多。
當即便有不少人搖頭嘆氣,本來以為以董氏的財力,與李家也算登對,沒想到死在餘薇這裡了。
董芷姝臉色慘白地被扶走,董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中含怒,卻發洩不得。他們家的資產雖說可以在港排的上前五,但論人脈,餘家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沒辦法,風水師就是這麼個職業,超然,且沒人願意惹。即便是李家,也得給三分面子。
“李少,走吧,我們去那邊坐。李少看上了哪位千金儘管跟小薇提,小薇幫你瞧瞧看。”餘薇冷淡地看了眼董家人,這才對李卿宇笑了笑說道。
“勞煩餘大師了。”李卿宇眉宇深沉,從餘薇話語曖昧,到聽見董芷姝的剋夫之相,他的情緒一直未有波動,始終維持著淡漠疏離,只是禮貌點頭,請餘薇去休息區入座。
相較於李卿宇的淡定莫測,在場賓客卻頭大了——餘薇要幫忙看誰跟李少合適?她是真心要看?誰還敢叫女兒去?
正當賓客們為難的時候,李卿宇從走廊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步進大廳的金碧輝煌裡,請餘薇入座。
餘薇輕輕一笑,剛想點頭,卻在看見李卿宇清晰的面容後,臉色忽然一沉,氣息大變!
李卿宇微怔,挑眉。
餘薇卻是與走過來的冷以欣互看一眼,冷以欣看了眼李卿宇,便淡漠垂眼,事不關己的樣子,餘薇卻是沉聲道:“李少,請去客房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事關你的。”
餘薇看起來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李卿宇看了她一眼便同意了。賓客們對兩人去客房幹什麼議論紛紛,唯有夏芍跟在李卿宇後頭。
起初,餘薇並未注意她,直到去了二樓客房門口,餘薇才轉過頭來看向夏芍,一臉審視的神色,看向李卿宇,“李少,她是?”
“保鏢。”李卿宇簡短答道。
餘薇神色立刻鬆了鬆,恢復冷淡嚴肅,點頭對夏芍吩咐,“你在門外等著,我跟李少有私事要談。”
夏芍一點頭,即便知道面前站的就是仇人,她也神色半分不露,當真站到了門外。
冷以欣跟著餘薇進入房間,房門被關上的一刻,夏芍垂眸皺了皺眉。
不用想她也知道餘薇會跟李卿宇說什麼了,怪不得在天眼的預測中,李卿宇的臉色難得變了變,事關生死大事,誰能淡然處之?
只不過,要可惜了李老的一番苦心,他本不想把這件事告訴李卿宇的,沒想到被餘薇給撞見說破了。若不是夏芍目前的身份是保鏢,沒有立場阻止兩人進客房,她真的不想讓餘薇把這件事告訴李卿宇。但一旦阻止,難免會讓人覺得怪異,她今天剛到香港,很多事還沒摸清,很明顯不適合暴露。
而房間裡,正如同夏芍的天眼預測的那樣,餘薇一進門便說道:“李少,我看你天中發白下至印堂,眼下似流淚,此乃兇相!百日內,你必有兇禍!”
餘薇聲音沉而嚴肅,雖音量不大,卻逃不過門外夏芍的耳力,她當即便垂了垂眸,無聲嘆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