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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含笑坐去沙發上,氣韻悠然,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意味,“李老,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靠風水術解決的。李少這次是人禍,並非天劫。只怕他們想插手也不知道要怎麼化解。”
李伯元一愣,“什麼意思?”
“李老難道忘了?當初在師父那裡,我為李少卜的那一卦上顯示為大凶之數,但前提是以您老立他為繼承人,他才會有此大凶之數。也就是說,他這一劫來自於人禍,您若是不立他為繼承人,他便沒有此禍。但您若是站在公司的立場上,繼承人非他不可,那想化解他這一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知道誰是他的人禍。”
夏芍最後一句話說得略微委婉些,其實她的意思就是找出誰想害李卿宇來。但這個人想也不必想都知道必然是李家大房或者二房的人,無論是誰,都是血脈親人,這對年紀大了的李伯元來說,兒孫相殘,畢竟是一種不幸。
果然,老人聽後眼底露出痛苦的神色,話語裡明顯聽得見掙扎的情緒,“怎麼……才能知道是誰。”
“很簡單,把家庭成員召集在一起,我自有辦法。”
李伯元抬起頭來,“你剛才說餘家的風水師插手,也不一定知道怎麼化解。那你就一定有辦法?”
不是李伯元懷疑夏芍,而是她說的有道理。自家孫子的劫數是因為他堅持要立他為繼承人才有的,確實是人禍。這不屬於風水方面的問題,而且尚未發生,她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查?餘氏在香港是風水世家,他們都沒有辦法的事,她能有辦法?
夏芍當然不會告訴李伯元,她有天眼的能力,可以預見未來。只要李家成員到齊,她開天眼便見分曉。她只說道:“李老別忘了,我是師父的嫡傳弟子,玄門有些術法只有嫡傳弟子才能傳承到。餘氏一脈再是風水世家,有些術法他們也是沒有傳承的。”
這說法對李伯元來說還是有些說服力的,他垂眸想了想,便點了頭,“好,明天是週末,我讓他們都回來。”
夏芍聽了輕輕點頭。
而就在李伯元和她決定了明天的事時,會客室裡,餘薇臉色不太好看。
她手裡一件羊脂玉的生肖雕件,和李卿宇手上的玉羅漢一比,無論是年代還是吉氣,都是天差地別!
李卿宇的兇劫不太好辦,那天發現他有兇禍之兆後,她便回去一番推演,只可惜應在人禍上,推演不出兇手會是誰,只指向親緣。她連夜向祖父餘九志請了一件生肖玉件的法器,打算今早拿來給李卿宇,提醒他警惕家族裡的親戚,並讓這玉助他擋一擋兇數。
卻沒想到,李卿宇一走進來,她就感覺到一道厲害的吉氣,異常濃郁!再一細看,李卿宇面相上的兇象都減淡不少,餘薇少見地變了臉色。
“李少,你身上帶著什麼?拿出來我看!”
她這麼一問,李卿宇倒是微微一愣,隨即垂眸,“餘大師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帶著件法器,誰給你的?拿出來我看看!”餘薇少見地有些急切,這麼強的吉氣,她長這麼大隻見過一次,是在祖父那裡,他視若珍寶,不知有多少富商曾出天價購買,他都不賣。
玄門的風水師手中不缺法器,但大多是以自己的元氣開光加持,或者尋找風水寶地蘊養出來的,尋常三五年就成,類似於她手中這件生肖玉件,周圍淡淡的金吉之氣,已經是難得。平時有人請靈玉,都是價格不菲的。這樣的玉件雖是法器,但威力並不會強到讓風水師不忍割捨。
而此時李卿宇身上的法器吉氣之濃郁,已達到了風水佈陣的要求,十分難得!餘薇的強項就在於風水佈局,她比任何人都愛這種法器,只可惜從未尋到過。
今日得遇,叫她怎能不急切?
李卿宇卻是垂下眼眸,法器?
“李少,我能看看麼?”餘薇沉住氣,耐住性子再問。
李卿宇這才將玉羅漢從身上提了出來,但他的目光卻是盯著餘薇臉上,深邃如電,略顯懾人,未曾放過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他可以看見她在見到玉羅漢的一瞬,臉上狂喜的神色。也可以看見她對比自己手中的玉件,一瞬間難看的臉色。
男人不由垂眸,回想昨晚,她……真是給了他件法器?
李卿宇不是傻瓜,餘薇在風水世家裡長大,好東西見過不少,連她都欣喜的東西,必然是好物件。
“這玉誰給你的?”餘薇抬眸便問,目光也如電。
李卿宇輕輕挑眉,眸底神色略顯怪異,想起夏芍在門口跟他說的話,便簡短道:“朋友給的。”
“哪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