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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老人家趕忙笑著直說好,夏芍卻是微微垂了眸。開學之後,還有件事,那就是程鳴、嚴丹琪和許媛的處理結果。發生了那樣的事,三人大抵是沒臉面在學校待了。也好,她也不想再見到!
另外,還有夏志偉和夏良父子,她年前在地牢裡以血做引,給兩人身上下了絕命符,他們回到青市之後最好不要有不軌的舉動,否則她再次畫陣催動,兩人必死無疑!只不過,她不願意害人性命,但他們父子害人不少,逼急了她,全當替天行道!
曹立也一樣,她不介意讓他有點事做,省得沒事成天想著怎麼糾纏她。
年後有兩場拍賣會要準備,艾達地產方面暑期就能建好會所,另外常久的母親手術的事她還要關注一下,他若是同意了跟華夏集團簽約,公司便可以與香港方面聯絡了。
這一頓飯,夏芍一直在思量年後要做的事,宴席散了之後,張汝蔓便回家收拾行李,晚上就搬去了桃園區住下。
張汝蔓常聽母親說起桃園區的宅子挺漂亮,可惜她放假過節全是在軍區,一直沒回來,今年過年回來還被母親禁足在家裡,除了複習功課哪裡也不許去,因此壓根就沒機會來。到了宅子之後,她先是吹了聲口哨,接著便參觀去了。
晚上,姐妹兩人睡一張床上,聊天聊到天亮。
早晨,夏芍起來,先去師父唐宗伯那裡告別,陪老人吃了早餐,這才回到家裡收拾行禮。
行禮壓根就不用她收拾,李娟早就準備好了。華夏集團的商務車開進小區後,夏志元和李娟就忙著往車上放行禮。
女兒要走了,夫妻兩人自然不捨得,李娟眼圈又紅了,拉著女兒的手,一個勁兒地囑咐,“回來可不許再瘦了!媽好不容易把你養回來了些,你要是再瘦了,媽可不饒你!”
這離別的氣氛讓站在一旁的張汝蔓很受不了,她手放在褲子口袋裡,聳肩出主意,“這好辦!姐,下回你回來之前,提前一個月頓頓下館子吃飯,總能吃胖的。這樣回來之後,舅媽就看不出你瘦了。”
“去!”李娟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掩著嘴笑瞪張汝蔓一眼,“就你鬼主意多!”
張汝蔓在這裡,確實是讓離別的氣氛沖淡了不少,李娟又囑咐了兩句,讓夏芍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就去掐丈夫,使眼色,“女兒要走了,你也不說兩句!”
夏志元苦笑,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說不出太感慨的話的,但妻子盯著,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聽你媽的話,走吧。慈善基金會的事別掛念,爸幫你打理好。”
夏芍笑著點點頭,這才跟表妹作別了父母,坐去了車裡。
車子緩緩開起來,夏芍回身看著,見父母在後面跟著,不住地跟她揮手作別,直到漸漸看不見……
車子裡,夏芍和張汝蔓坐在後座。兩人昨夜一晚沒睡,沿途卻是個睡覺的好時機。
張汝蔓舒服地往座椅裡一靠,“睡覺!希望一睜眼就能看見軍區。”
夏芍無奈一笑,“這麼喜歡軍區,以後當軍人得了。”
這個問題,夏芍前世時也問過張汝蔓,她的回答卻跟如今如出一轍,“當軍人好是好,但是要轉業的,就像我爸。我現在想想以後不能去軍區了,就吃不下睡不著的,以後要自己當了軍人,遇上轉業復員,那還不如殺了我好呢!所以,我還是不當兵了。”
“那你想做什麼?”夏芍隨口問。但她卻知道,張汝蔓的志向一直是當一名外交官,但她曾經提醒過她,她的性子太直,不太適合從事這一行。這小妮子不信,發誓要勇闖外交部給她看看。結果前世時最後考上的卻是法律系,那時候她父親已經從軍隊轉業,家庭條件不如以往,過得有些辛苦,她性子雖說平時大咧咧的,但其實也很心疼父母,只是嘴上不說,也不提複習一年再考的事,直接便去京城大學法律系就讀了。
人生的理想與現實總是相差太遠,那時候的張汝蔓已不復當年的英姿颯爽,敢打敢拼,平時雖還吊兒郎當,但許多事都已埋進了心底。父親的轉業讓她明白了很多,也明白了什麼是人生的無奈。
記得當初兩人通電話,夏芍又問她人生的理想,她說理想就是畢業工作,讓父母不必再為她操勞。如果連這也做不到,再多的理想都是空話。
那時候,她曾感慨,也曾惋惜。感慨能說出這番話的人,終是長成了。但也惋惜,惋惜當年英姿勃發,立志勇闖外交部的表妹,也明白了什麼是現實。
而這一世,姑父張啟祥的工作勢必是有著落了,徐天胤安排的,自然不會差了。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