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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張汝蔓坐在那裡吃早餐,秦瀚霖不在。
“他呢?”夏芍坐過去時問道。
張汝蔓從餐盤中抬起頭來,帥氣一笑,勝利地一放手中叉子,“放倒了!”
夏芍:“……”
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徐天胤已經把取好了餐的盤子端過來,夏芍才問:“放倒了什麼意思?”
張汝蔓聳肩,“切!這男人真不行,打架不行,拼酒也不行!”
“你們打架了?還是拼酒了?還是兩件事都幹了?”夏芍一垂眸,對徐天胤道,“他應該還在屋裡,去看看。”
“哎,姐!”張汝蔓一聽一把拉住夏芍,向來直爽的眼神少見地閃爍了一下,接著便笑了笑,“有什麼好看的?醉鬼而已,在屋裡睡覺呢!他起來了還得跟我吵架,我可不想一肚子氣回軍區。那個,我吃飽了。要不,你先叫車送我回去?”
夏芍輕輕挑眉,看著她,“你說老實話,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沒什麼事啊!就是昨晚我們出去吃飯嘛,然後回來的時候遇到幾個不長眼的小混混,我就跟他打賭,看誰揍的人多。結果他輸給我了,我就讓他喝酒,他自己沒用,喝了沒幾瓶就醉了,還是我做了一回好事,把他送回房間的。”張汝蔓振振有詞,眼神卻仍舊閃爍了一下,拉起放在自己身旁的小行李箱便說道,“要不,我就不用姐公司的車送了。我自己坐車回軍區,就這樣了啊,呵呵。”
她說完就拉著行李箱跟夏芍告別,告別的時候倒是挺自然,還帥氣地伸出手來跟夏芍握手作別,“暑假之前,姐要是有空來軍區,我可以負責招待!”
說完道了聲再見,就拉著行李箱出了酒店。
夏芍哪裡會讓她自己回軍區,當即就讓徐天胤去看看秦瀚霖,自己追了出去,攔住了張汝蔓,給公司打了電話。車沒一會兒就開了過來,夏芍這才讓她坐上車走了。
車子剛開走不久,夏芍回來,就見徐天胤跟秦瀚霖走了過來。
秦瀚霖臉色發黑,一見只有夏芍一人在自助餐區裡坐著,就知道張汝蔓逃了,不由氣極反笑,“好!好!她敢逃!”
“到底出什麼事了?”夏芍問道。
“你應該問她!”秦瀚霖咬牙,看著夏芍,“她真的是你表妹嗎?你們姐妹倆的個性真是……差得遠啊。”
“她說了啊。”夏芍一笑,把張汝蔓的解釋一說。
果然,這說法是靠不住的,秦瀚霖一聽就眸中現出怒色,拳頭握得咔嚓響,笑著點頭,“她是這麼說的?好!很好!”
她還學會撒謊了?
她怎麼不說,昨晚巷子裡打架時候的板磚事件?她一時手滑,拍了他兩板磚!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到現在他的腳踝和後腦勺還疼!
而且,拼酒那是在吃飯的時候,打架之前!誰後腦勺捱了一板磚還接著去喝酒?又不是嫌命長!
再有,她那是好心送他回房?好心有把他摔去床上,手刀一砍,就讓他自己睡覺的?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剋星!他發誓他從小到大的修養,在她身上完全沒有必要用,別讓她犯在他手上!
秦瀚霖笑得陰森,夏芍見了看看徐天胤,徐天胤不理秦瀚霖,只把餐盤推給夏芍,讓她吃早餐。
卻聽秦瀚霖問徐天胤道:“他父親張啟祥是轉業軍官,下半年要安排在市公安部門述職是吧?”
夏芍一聽就皺了眉頭,這才認真看了秦瀚霖一眼,“你們兩個的恩怨自己解決,別牽連其他。”
“放心,我不為難她爸。”秦瀚霖一笑,牙齒雪白森然,“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爸在,我總能逮著她!犯在我手上……呵呵。”
夏芍這麼一聽,才放心笑了笑,決定不理會這兩人的事了。感情是屬於兩個人的,要兩個人來走,他們是插不上手的。只要不鬧騰得太過,這條感情路,就讓他們慢慢去走吧。而且,這條路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剛剛開始。
秦瀚霖這次是來青市任職的,任青市紀委書記,以他不到三十的年紀來說,仕途上的成績已算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了。
夏芍看出他這從京城外放出來任職,印堂紅潤,口方唇紅,必定是政績斐然,且人際關係方面十分具有親和力,應當是能做出一番成績來的。
但夏芍卻不知道這番成績,與曹立和楊洪軒有關。徐天胤把資料交給秦瀚霖之後,那些資料裡的內容,這段時間秦瀚霖已研究透,省紀委裡秦系的人已經暗中動作了起來,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