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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眸底一片冷意。
她雖說是卜算不出自己的吉凶禍福來,但對方臉上顯示出的詭計之相,豈能看不出來?眼神閃爍,神不欲露,露則神遊,其心必兇!嚴丹琪和許媛是這樣,程鳴更是眼神虛浮、雙目四周泛桃紅,這可不是什麼好心思!
夏芍不露痕跡地眯了眯眼,害人之心不可有。
害人,終必害己!
夏芍垂著眸,隨後,其他幾名學生會的人也來敬了香檳,夏芍同樣一人喝了一口,這些人才回去了。沒過一會兒,學生家長又來敬她,學生們則倒了酒來圍著敬學校領導和各位專家評委。
敬酒的時候,嚴丹琪和許媛不停地看向夏芍,她喝的不多,兩人就怕沒有藥效。
但好在藥效是有的,只不過發作得慢了些。
約莫半個小時,夏芍便有點頭暈,她這副模樣立刻引起了盧博文和錢海強的注意,“夏總這是不太舒服?”
“沒什麼。可能是喝得有點多了,我去趟洗手間,抱歉失陪一下。”夏芍笑了笑,說著便起了身。她身子有點搖晃,那邊桌上嚴丹琪和許媛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夏總喝多了吧?我們陪你去趟洗手間吧。”邊說,兩人邊扶住了夏芍。
嚴母和許父神色讚許,夏芍也由著兩人扶著出了宴會廳。
到了走廊上,夏芍沒走兩步就更是腿腳發軟的模樣,嚴丹琪和許媛扶住她,兩人互看一眼,前者眼神冷厲發狠,後者則一片喜意。
兩人根本就沒扶著夏芍去洗手間,而是來到了這層上的一間房間。房間是程鳴去酒店外弄藥回來的時候開好的,三人敬酒完後坐回去時,偷偷把房卡遞給了嚴丹琪。
到了房門外,兩人把夏芍架進去,關了房門,嚴丹琪便道:“扶她上床!”
說著,便把夏芍交給了許媛,自己快速走去窗邊,拉上窗簾,回頭就去開燈。
她開的是床頭燈,燈光暖黃曖昧。燈光一開的時候,嚴丹琪便露出抹冷笑——這麼曖昧的光,拍出來的照片會不錯吧?
她邊冷笑著邊瞥去床上,打算好好看看夏芍迷濛的臉,看看她栽在自己手上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然而,嚴丹琪一將目光放在床上,卻是愣了愣。
床上……
床上是有人,可——為什麼是許媛?!
嚴丹琪一驚,霍然抬頭,看向一直站在床邊,讓她剛才一直以為是許媛的人。
那人不是許媛,而是夏芍。
她站在床邊,唇邊依舊掛著淺笑,但笑意在暖黃的燈光裡卻是發冷。她意態依舊那麼閒淡,談論天氣般問:“你也要上床嗎?”
她這一開口,驚醒了嚴丹琪,她鬧不明白在她拉窗簾的那一息之間的工夫,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是覺得此時此刻的夏芍,笑容在房間裡看起來令她恐懼,她張嘴就想喊出來!
一條綿軟的東西掃過來,纏上了她的脖頸,讓她一時間睜大眼,竟是聲音都發不出。
那條綿軟的東西是夏芍今晚披著的披肩,嚴丹琪根本就鬧不清,這東西怎麼就隔著床纏上了自己的脖子。她只看見夏芍溫柔地衝她一笑,身手敏捷地翻身、越床,手刀在暖黃曖昧的燈光下像一道雪光般掃過來。
嚴丹琪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她倒下的一刻,夏芍披肩一收,在嚴丹琪栽倒在床上的一刻,她已將披肩披回肩頭,連看也沒看床上的兩人一眼,便回身走到了房門後。
房門沒一會兒就被敲響了,程鳴藉機從宴會廳裡溜了過來。
他一敲門,房門便虛虛地開了。程鳴溜進房裡,氣息有些沉重,迫不及待便往床上看,希望看見那讓他朝思暮想的少女。
然而,他一看去床上,卻是一愣。
床上,嚴丹琪和許媛以有些古怪的姿態倒在上頭。
程鳴愣了愣,隨即便是一驚!他霍然轉頭,然而頭還沒轉動,脖頸便是一痛!程鳴兩眼一黑,直直栽倒了下去。
他倒在房間的地毯上,夏芍立在他身後,冷淡地垂著眸。過了一會兒,才蹲下身子來在他身上翻了翻。
她不確定能不能翻出東西來,但等她當真翻出來的時候,心底便是一怒!
混賬!
夏芍倏地站起身來,眼神冷寒地注視著手中一包小塑膠包裡躺著的幾粒小藥丸。目光緩緩在地上的少年和床上的兩名少女身上掃了掃。
她唇抿著,眼眸微眯。今晚,她只是看出三人沒存什麼好心思,但不敢保證一定是酒杯裡有